五分鐘后，WAS的首頁上出了林初和方盒子的最終票數。

林初以兩位數的優勢險勝了方盒子。

首頁的推薦位上，技人員已經迅速地放上了林初的短片封面，上面腰封的位置加上了幾個顯眼的紅字“‘上海記憶’短片大賽第一名”。

“雖然，方盒子的票數高的，但是，我們還是贏了。”蔣予溫臭屁地說，“氣死這個資源咖。”

“你仔細看過我的短片了嗎？”林初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不知道現在說會不會太晚。

“怎麼了？我吃飯的時候刷過啊。”蔣予溫不解地看著。

“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對嗎？”林初想了想，試探地問。

“大致文案都是我敲定的，會有什麼問題？”

林初悄悄往椅子靠背了，“我剪輯的時候，覺得一個鏡頭很真實，就加進去了。”

“什麼鏡頭？別鋪墊了，快點說，直接點！”蔣予溫不了林初吞吞吐吐的模樣，讓開門見山。

林初輕咳一聲，“你的素。”

“你說什麼？”蔣予溫筷子上的掉進了蘸料里，濺起的蘸料在桌面上形了一灘污漬，轉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浪》的播放量，崩潰地說，“這麼高的播放量，你把人家的素剪進去了！人家還怎麼嫁人啊嗚嗚嗚！”

“上次那個酒吧的男人，你們還有聯系嗎？”林初連忙轉移話題，生怕被蔣予溫打死。

“聯系個鬼，我的素被全世界人民看到了……”蔣予溫佯裝嚎啕大哭起來，“要不是看在你今天拿了第一的份上，你就完了。”

“這周你想吃什麼都可以！”林初立刻表達了誠摯的歉意。

“那我要吃貴的。”蔣予溫收斂了哭聲，一雙委屈的眼睛瞄著林初，噎地說，“日料，要很多很多刺。”

“可以。”

“每天都吃。”

“只要你吃得下……”林初無奈地說。

蔣予溫瞬間變臉，篤定地說：“我可以。”

不愧是真閨，連坑人都是雙向的，毫不手。

林初輕嘆。

“對了，都一周了，還沒問你跟你的初怎麼樣了？”蔣予溫饒有興致地舀了一大口金槍魚拌飯送進里，“都這麼親親抱抱了，他還沒跟你表白嗎？”

“沒有，聯系也很。”林初默默地低下了頭，眼神落在那一口五花上，用筷子使勁將中的油出來，“你說他會不會真的在養魚？那我這麼笨，肯定是他魚塘里的最可憐的那條小魚了。”

“應該不會吧，渣男要給自己多留點備胎，肯定不會在這種公開的場合跟你接吻的。”蔣予溫思索著說，“大概可能在忙？直男比較重視事業？”

“可是，我們到現在連微信都沒加上。你不加一個人的微信會是因為什麼？”林初說，“不想被看朋友圈，又不能對我關閉？”

“也可能是老干部作風，國外不是都喜歡用郵件通麼？或許，他真的不怎麼用微信呢？”蔣予溫理地分析道，“你下次可以直接問他，看他怎麼回答。”

“那樣顯得我好像很在意他。”

陷的人總是搖擺不定，糾結十分。

蔣予溫長嘆一口氣，放下了筷子，神認真地說：“的事，有時候不是誰主就輸了，也不是誰得更深就輸了。你勇敢地去表達出自己，這一點都不掉價。而且，你不要因為以前的事就對他戴著有眼鏡。坦白說，對于楊涓說的話，我持保留意見。”

聞言，林初訝異地問：“為什麼？”

“我不太喜歡在別人背后說壞話，特別是以前也算是你的好朋友。”蔣予溫斟酌著，回憶起高中時候的事，說，“剛進高中的時候，我跟楊涓的關系也很好，的格會給人真誠樸實的錯覺，當你遇到什麼難題，也會十分用心地幫你一起解決。所以，我就一直當是我最知心的朋友。直到后來，有一次我去辦公室找班主任問問題，發現在里面跟老師打我的小報告，還跟老師說不應該把‘優秀學生’的榮譽稱號給我，明明比我優秀許多。”

林初皺了眉頭，“你說的，是楊涓嗎？”

“我就站在班主任辦公室的門口，親眼看見了的臉，也親耳聽見說的每一句關于我的壞話。”蔣予溫早已心如止水了，談及這個名字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波，“我那時真的什麼事都會跟說，結果卻拿這些話，到老師面前捅了我一刀。”

林初沉默了。

“后來，我一個人先回教室了。回來之后，竟然還能笑著說去小賣部給我帶了零食。”蔣予溫再度回想起來，還是不搖了搖頭，“從那之后，我再也不跟一起玩了。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我看著的笑都骨悚然。”

頓了頓，繼續說：“本來，我是不想跟你說這些的，怕影響你，所以也只是勸你跟周沅也相相，畢竟日久見人心。他那個人，我覺得不至于腳踏兩條船那麼壞。”

周沅也在高中的時候就很冷淡，話也不多。

每次下課，林初都會特意跟楊涓來到兩個教室之間的走廊上聊天，過后門的玻璃窗，總能看見他低著頭，全神貫注的側影。

那時候，還沒加上他的QQ，幾乎要以為他這輩子準備跟理科結婚了。

就算是后來，從他們班同學的口中打探到了他的QQ，以問題目的借口加上了，林初也以為他那樣的學霸一定不愿意浪費時間跟多廢話。不料，在班級第一的學習材料里選中了一道好題目，功地起了周沅也的好勝心。

一天之后，他回復了，用三種不同的方式，給解了那道數學題。

但其實，林初一種都沒看懂。

不過，發現了與他通的正確方式。

在那時的周沅也眼中，一定認為也是年級段里前幾名的學霸吧。

再后來，他們漸漸悉起來了。

因為是一個新號，周沅也不會知道的真實份，所以，林初無論是與他說話，還是對他示好，都表達得很直接。

慢慢的，兩人之間就多了幾分友達之上的。

此后的課間，周沅也也不再只是埋頭做題了，偶爾也會回幾條消息。

甚至還有一次，他當著來告白的生的面，卻在安被考試分數打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