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先生嗎?”樓湛在電話的另一頭問。
陸瑜眼神繃,有些許鋒利,“樓湛?”
樓湛開門見山,“那看來就是陸先生了,方便我們見一面嗎?我有事想跟你說。”
陸瑜沒有回應他,“我很好奇樓先生,是如何找到我的?”
他自信自己把消息封鎖得很死,更何況,樓家一個清流的音樂世家。
“因為我妹妹最想去的地方是香山。”
很荒唐的理由。
但卻是是這樣。
他賭了一把。
沒曾想,賭對了。
陸瑜聽完倒是想笑,妹妹都扯回來了。
當初過來這里,是他要帶何姝棠走,何姝棠擁有的權利是自己選擇一個地方。
在全世界的地圖里選擇這里,給的原因是沒有原因。
出于本能。
“什麼事?”陸瑜問。
“何姝棠一直在你邊是吧。”
“如果這就是你想問的,那麼現在可以掛了。”
陸瑜沒有那麼多耐心,他向來介懷任何人打探何姝棠。
樓湛趕說道,“我想說的是我妹妹和何姝棠可能有著緣關系。”
陸瑜這邊沉默了。
他現在是在給何姝棠找家人,但他沒有驚外界所有人。
樓家,妹妹……八竿子打不著。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我們可以面聊,陸先生,如果你信得過,如果你是為了好,那麼在后天下午我們見一面,位置我等會兒發給你。”
這話多帶著一點道德綁架的意味,陸瑜素來不喜歡被人威脅。
但他還是聽了。
因為這是關乎于何姝棠,非常重要的事。
三天后他們見面,陸瑜走進包廂,樓湛還地往他后看。
陸瑜當然知道他在看什麼,潑了他一盆冷水,“不用看了,沒來。”
樓湛急了,“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倒不是信不過你。”
樓湛想了想心里有數,
“那你是說時璟年,你明明很清楚,他現在的實力完全不如你,我來這里也需要跟你講清楚,我是為我,為我妹妹,為我的外甥而來,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陸瑜臉上晦暗不明。
他如同獵鷹,目中摻雜著不可探視的犀利。
他向來不打牌,也不會隨意相信任何人。
“你不妨直說。”
樓湛努力讓自己控制好緒,保持穩定的坐下來,然后拿出了妹妹的照片遞給他。
“你看一下。”
陸瑜靠著椅背,手還放在桌上著照片,樣子很閑散。
沒太在意。
“看神韻有些相似,但這個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了。”
樓湛繼續說道,“這也是我專門過來的目的,既然我們能在香山相遇,我不信這當中沒有不解之緣,我拜托你幫我弄到的頭發,我需要將這件事盡快確定清楚。”
“可以。”
陸瑜離席準備走,后背撂給了他,“這件事如果讓……”
樓湛截斷他的話,主表示,“你放心,我們各有自己的目的,不會與任何人為伍。所以我不會跟他合作,我也希你能對何姝棠好。”
樓湛又順便提點了一下陸瑜,陸瑜冷笑了一聲,離開包廂。
這個世界就沒有比他,更會對何姝棠好。
他能做到的份上,超乎任何人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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