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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有禧》 第110頁

親一下也能?

“你怎麼……”

“正常的生理現象。”

裴遠之下抵著的發頂,啞聲道。

他的神依然淡定,仿佛不沾染一點

往下的耳后,用最冷淡的聲音,說最瑟。的話,“要不要幫幫它?”

“怎麼幫……”季舒楹無意識地接話,紅一張一合,漉漉地看向他。

裴遠之含著季舒楹的耳尖,緩慢地碾磨吮吸一會兒,才開口。

像是哄,又像是忍耐不住的

它。”

第60章 0“不舒服嗎?”

這里的它,指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季舒楹低頭看去,兩人原本稍分開一些,淺灰的部位,此刻,已經被水跡洇染,變了深灰,微微隆起的影。

眨了眨眼,小聲而又怯地問:“……怎麼?”

裴遠之沒說話,只是用大掌牽著的小手,帶慢慢往下。

季舒楹呼吸都快要暫停了,想閉上眼,可又有些好奇,眼睛悄悄瞇起,用余看到自己的手,被帶到那里,慢慢落下。

淺灰布料很,溫度卻灼得嚇人,隔著薄薄的布料,仿佛都能被燙到。

白纖細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輕輕地,只一下,裴遠之的呼吸驟然發沉起來,低低息著。

靜有些大,季舒楹唰地一下收回了手,“很痛嗎?是我太用力了?”

忍得痛苦,也熱得痛苦,中央空調已經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繃的下頷上有汗珠,修長的脖頸也掛著點點薄汗。

裴遠之結滾了滾,闔上眼,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

“……不痛。”

季舒楹聽到裴遠之過分喑啞的低沉嗓音,耳畔響起,太近了,近得連他呼吸的節奏,間滾出的息,都清清楚楚,聽起來很,“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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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爽嗎?

就這麼一下,也能爽?

季舒楹好奇心大起,像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一樣,再度出手。

纖長白皙的小手,圓潤的指甲,覆蓋住那一塊深灰,好大一塊,五指張開,也遮不全,對比過于鮮明,有些莫名的

沒什麼輕重,力度不均,一會兒重重地,一會兒輕輕地,下一秒,就聽到裴遠之低低地‘嘶’了一聲,像是吸了一口冷氣,背后的堅溫熱膛也劇烈震了一下,仿佛不起這樣的挑。撥和刺。激。

季舒楹,更興了,就這麼一下,裴遠之的反應好大,完全不像平時的他。

因為興的躁進一步被喚醒。

而且……那團影好像變得更大了。

一跳一跳,似乎會

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玩,比市面上任何公司心推出的玩都還要有趣、還要生

裴遠之二十多年來的定力和自控,在此刻崩得徹底。

“……別了。”裴遠之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阻止作,比起挑逗,更像是對他的懲罰。

季舒楹正玩得興頭上,哪里會聽他的話,不依不饒地還要繼續。

“它不經逗,別玩壞它了。”

裴遠之的聲音進一步放低,但季舒楹不為所

狹長的黑眸微微瞇起,有幾分危險,可惜旁邊的季舒楹毫無所覺,裴遠之一只手將季舒楹不安分的雙手扣在背后,錮的姿態,另一只手,將原本堆疊在腰間的

還在不安分掙扎的季舒楹尚未反應過來。

……

新鮮出爐的甜而又的草莓蛋糕,純正的油鋪開來,不添加任何人工分,點綴著草莓,草莓是剛被人采摘下來的新鮮草莓,上面還殘留著清晨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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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清脆甘甜,滋味鮮濃,蛋糕上的油往外蔓延出極其可

……

季舒楹眼淚汪汪,想要推開,可頭皮發麻,手也得發麻,尾椎骨一陣陣地竄著電流,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只能無力地仰起頭,似天鵝仰頸,折的曲線。

清潤的荔枝眼早已盈滿愉悅之下的,季舒楹息著,只覺得自己變了一個水球,此刻,正汩汩地向外流著水。

里,掃到桎梏住自己的男人的手,修長有力的胳膊,冷白的皮約可見手臂上因為用力而凸起的青靜脈管,充滿了力量

往下,明顯大骨架的男人的手,扣著手腕的腕骨,骨勻凈,筋脈冷沁。

這麼一雙冷淡的手,卻在前面做更過分、更欺負人的事。

權倒換,從手中到了裴遠之手里,他掌握了的開關。

季舒楹從來沒想到,原來裴遠之那張,除了說不出好聽的話之外,還有這樣的功底和妙用。

心神放空,如同整顆心都被攪著,混合,了,失衡。

分不清是誰的氣息,錯重疊,臥室里的氛圍漉漉的,粘稠至極,空氣里浮著曖昧的氣息。

“叮叮——”

突然響起的手機電話鈴聲,打破了室旖旎的一切。

季舒楹眼神有些放空,思緒都游離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本不想理。

只是手機鈴聲一直回,吵得人頭昏腦漲,長手臂,勉強過來看了眼。

一看清是組長打過來的微信電話后,季舒楹回過神來,猛地推開前的男人。

“怎麼了。”裴遠之的臉頰,輕聲問,“不舒服麼?”

面頰紅,小臉上還殘留著余韻,明明看上去舒服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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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楹瞪他一眼,“別說話,我接個電話。”

,將睡扯下來,季舒楹又去洗手間簡單洗了個冷水臉,確定無異之后,才點了接聽。

“喂,你好組長,請問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聲音還帶了一些甜的微啞,但語氣已經平穩、鎮定,與平時工作時的狀態無異。

聽著電話那頭說的,季舒楹不住地點頭,“嗯嗯,好的好的,不好意思,沒問題,我馬上改了發給您。”

掛了電話,季舒楹開始翻找的筆記本,數據線充上電,打開電腦,旁邊的裴遠之被拋到一邊,完全顧不上。

是白天上去的一份文書容有些問題,組長讓改了十二點發過去。

第一次寫這種文書,沒什麼經驗,雖然提前問過旁的前輩,但團隊的律師也不可能幫逐字逐句地查看,難免出現一些錯誤。

改了幾下,季舒楹陷卡殼,不太確定這里究竟是不是這樣的。

突然想起什麼,轉頭看向旁邊的裴遠之。

有現的資源在邊,不用白不用。

接電話的當,裴遠之不知何時從外面拿了一瓶冰水回來,此刻正坐在床邊,握著瓶,抬頭喝水,結上下著。

原本平整順的灰家居服,被蹭得有些了,領口松松,出平直深陷的鎖骨,男人長疊,姿態散漫,很有幾分事后的散漫懶倦味道。

季舒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輕輕扯了扯角,“老公……”

聲音放,放輕,糯得很。

裴遠之喝水的作一頓,余掃了季舒楹一眼,放下冰鎮后的礦泉水,擰上蓋子。

已經恢復到平日的清冷,裴遠之的聲音被冰水浸過,也是淡淡的,“怎麼?要喝水嗎?”

他知道季舒楹這種姿態都是有求于他,但并不挑明,只是手拎起旁邊放著的另外一瓶礦泉水,手背試了一下,還是冰的,不太適合喝,“我去給你倒溫水。”

他起準備出去,季舒楹連忙手拉住裴遠之,搖了搖頭,“不是喝水。”

現在并不口

指了指那邊桌上放著的筆記本,清咳一聲,小聲道:“你欺負我……罰你幫我看下文檔,把把關,不過分吧?”

裴遠之盯了幾秒,眉心微折。

還沒來得及說話,季舒楹又手拽住他胳膊,晃啊晃,一雙被春水洗過的瀲滟眼眸,眼尾還殘留著一點溫存后的紅,尾音拖長,很是可憐又委屈地道:

“我好累,腦子都轉不了,手,都這麼晚了還要被組長……”

“行了。”

裴遠之終于出聲打斷,妥協,“我幫你看。”

季舒楹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走回到桌前。

裴遠之起,跟在后,俯下來,從后圈著整個人,手握著的鼠標,著,黑眸掃視而過,先簡單地將寫的整個文檔掃了一遍。

修長指尖在薄鍵盤上輕點,將文書上明顯引用錯誤的幾條改掉,裴遠之又檢查了一遍格式,確認沒有問題之后,點擊保存,“好了。”

前后不到五分鐘。

“這麼快就好了?”季舒楹狐疑地看向他,不會在敷衍吧,“萬一組長等會又給我打回來讓我重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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