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看向溫棠,張張:“溫棠,這件事不是程玉瑤說的這樣,我……”
溫棠輕輕抬起手,制止了靳嶼年未完的話語,的眼神平靜而深邃,緩緩開口,“靳嶼年,不必解釋了。無論真相如何,對我來說,都不再重要了。”說完,低下頭,長發落,遮住了半邊臉頰。
靳嶼年眼神中滿是急切,試圖再次靠近溫棠,卻被羅茜橫攔住,雙手叉腰,怒目而視:“渣男,你還有臉說?給我們溫棠帶了多傷害,現在還想來解釋?給我出去,我們這里不歡迎你,立馬滾出去——”
靳嶼年額上青筋暴起,一把推開羅茜,力度大得讓羅茜踉蹌了幾步。
他目鎖著溫棠,語氣中帶著一懇求:“溫棠,你聽我說,不管程玉瑤對你說了什麼,都不是真的。程家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威脅了老爺子,我反正絕對不會和結婚的。”
溫棠目淡淡地著靳嶼年:“你不是說程玉瑤在警察局嗎?”
靳嶼年一僵,有些煩躁:“誰知道丫的是神病,被保釋了出來。”
羅茜在一旁擰著眉開口問道:“程玉瑤真是神病嗎?該不會是假的吧?”
靳嶼年急切著溫棠:“你相信我,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溫棠神淡淡:“與我無關。”
靳嶼年一陣無奈,“你等著,我現在就去解決這件事。”
靳嶼年說完,轉就要往病房外沖,卻被溫棠清冷的聲音再次住:“靳嶼年。”
他腳步一頓,背影僵直,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判決。
溫棠輕輕嘆了口氣,目穿過他,向窗外斑駁的樹影,“不必了,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你去解決你的事,我只求從此兩不相干。”言罷,輕輕側過頭,不再看他,
靳嶼年的影在門口頓了頓,嘶啞著嗓子:“這可由不得你!”說完大步流星的離去。
羅茜直接被靳嶼年給氣笑了,“這家伙什麼意思?真當自己是什麼霸道總裁,還什麼由不得你,真把自己當天皇老子了。”
羅茜焦急著溫棠:“棠棠,你可不能被他給欺騙了,他就一渣男。”
溫棠哭笑不得地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不會被他蠱的,我對他早就沒有覺了。”
羅茜見溫棠雖上應著,臉上卻難掩復雜神,不由得急上心頭,
輕扯溫棠袖,低聲音卻難掩憤慨:“棠棠,你看你,眉頭都擰麻花了,還說沒覺?靳嶼年那家伙,哼,這次把你害得那麼慘,這次又搞出這麼一出,你心慈手,我可不答應!”
溫棠瞧著羅茜氣憤的樣子一時哭笑不得,“好好,我聽你的,絕不會被他給騙了。”
羅茜一臉無奈地著溫棠:“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溫棠的笑容漸漸淡去,眼神變得深邃,輕輕挲著手中的水杯,杯沿的涼意過指尖,帶給一清醒。
腦海中浮現出靳嶼年焦急的臉龐和程玉瑤那略帶瘋狂的眼神,心中不泛起一陣漣漪。
程家,究竟掌握著怎樣的,能讓一向剛正不阿的老爺子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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