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網上就多了一張越蘇大學時的照片。
照片角度有些不好,而且像素不算高。
越蘇前站著一個男人,肩背寬闊,單手摟著的腰,一手扣著的后頸。
仰著頭,幾乎整個人都嵌在他的懷中,迎著他的索吻,天鵝頸延出的弧度。
這張照片,連男人的側臉都看不清,但那棚的荷爾蒙和力量,就是吸人眼球。
【好啊!我就說越蘇很適合拍片!】
【不,我覺得更適合拍恥度棚的短劇。】
【他應該就是越蘇大學時談的男朋友吧?】
【沒錯,就是那個死去的大帥比!】
【哈?死了???我剛覺得他有些眼來著。】
梁導看著網上的紛爭,覺得沈君宰就是個雷,隨時可能炸。
他先前人設立得太高,無時無刻不在樹立“好丈夫”形象。
一旦塌方,先前過多紅利,反噬就有多嚴重。
就連星,都會到影響。
因而節目停播一天,看看況再說。
錢滿前腳剛通知停播,后腳伊夏就把手機遞到了越蘇面前。
“你看。”
越蘇:“……”
娛樂圈是沒人了嗎,凈盯著。
“這是你那死去的前男友?”袁錦湊了過來。
越蘇嗤笑,“昂,墳頭草都比我高了,每年我都去他墳頭蹦迪。”
袁錦鼻子,嘀咕:“我怎麼覺得他長得有點眼呢。”
似曾相識。
越蘇淡淡道:“他大眾臉,長得跟狗似的,你覺得眼也不奇怪。”
袁錦怎麼看,都覺得視頻里的男人不可能是大眾臉。
大家不都說是大帥比嗎?
他把屏幕懟上傅西燼的臉,“傅總,你覺得這人是大眾臉嗎?”
傅西燼:“……”
他認不出別人,還能認不出自己嗎?
當年恢復記憶,他第一時間讓韓司調查了失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
他和越蘇的那一段過往,都是由韓司的口復述。
相關的照片資料,他一概沒看。
當以旁觀者的份,看見照片上的繾綣纏綿,就像一陣火燎過腔,所過之泛起一陣陣灼熱。
他再想否認,也無法忽視那段過去。
不存在他的記憶中,卻像是在骨生。
遇見春天,便會發芽。
“傅總,傅總?”
袁錦見他沒有反應,喊了幾聲。
傅西燼回過神,挪開視線。
“你剛才說什麼?”
袁錦重復:“您覺得這是大眾臉嗎?”
“不是。”
袁錦打了個響指,“我也覺得!唉,就是可惜了。”
傅西燼:“可惜什麼?”
袁錦嘖嘖搖頭,“英年早逝啊,他要還活著,興許跟我年輕的時候有得一拼。”
傅西燼微笑。
袁錦以為他不信,拍拍他的肩膀。
“我可沒騙你,我年輕時跟你一樣帥。”
越蘇笑了,“袁哥別嚇人了,聽完你這話,人家都不敢變老了。”
袁錦:“……”
他眨眨眼,屁挪到越蘇邊。
“不過你這男朋友怎麼過世的?”
越蘇睨著他,“準確來說,不算男朋友。”
袁錦一驚,有瓜。
“那是什麼?”
越蘇揚起角,“我包養的。”
吃我的喝我的,說一句包養不過分吧?
袁錦驚呆,“好家伙,你大學就開始學著包養小鮮了?”
“是啊,可惜好景不長,他就這麼死了。”
袁錦胳膊,總覺得越蘇這慢慢悠悠的的語氣特別瘆人。
“怎麼死的?”
越蘇嗤了聲,“被車撞的,現在估計投胎了吧,也不知道了誰家的狗。”
袁錦:“……人家都死了,沒必要這麼惡毒吧。”
越蘇笑了,“有些人活著,還不如死了。”
傅西燼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到了這個節目。
有種當面被人蛐蛐,還不能反駁的無力。
伊夏問道:“這照片怎麼辦?”
“不用管,他們還能把人出來給他上墳不。”
越蘇毫不擔心,就算不管,傅西燼也不會任由輿論發酵。
傅西燼拿起手機,群里的損友已經開始蛐蛐。
遲鉞:【[照片]這角度,很難認不出來啊。】
時肆:【這件白T某寶39,阿燼也算是驗過人間疾苦了。】
商從霽:【?】
傅西燼:【[微笑]】
退出群聊,韓司的消息發了過來。
韓司:【傅總,需要把相關照片刪除嗎?】
傅西燼:【你猜?】
韓司:【公關部建議別管,反正大家都以為越蘇前男友已經死了。】
傅西燼:【最近非洲缺人。】
韓司:【去非洲干什麼,傅總您買礦了?挖鉆石嗎?】
傅西燼:【馴猴[微笑]】
韓司:【我立馬人撤熱搜。】
越蘇沒搭理網上的事,私信評論都了,也沒見給出回應。
的熱度高,還真人暫時忘了沈君宰的事。
誰料過沒多久,相關詞條都被刪除,熱搜也被撤了。
沈君宰和小姨子的事,再一次被頂上來。
陸穎差點沒把手機碎,面目猙獰。
“怎麼回事?誰撤的熱搜!”
“我正讓人去查……”
助理話音未落,便挨了陸穎一耳。
“沒用!全都是沒用的東西!”
助理敢怒不敢言,捂著臉啜泣。
看見屏幕上跳出來的消息,還得回話。
“說是鯨業,韓特助出面了。”
陸穎心里咯噔一下,“他們管越蘇的事做什麼?”
助理搖搖頭,這哪里是能知道的事。
陸穎著氣,挲著指腹,六神無主。
沈君宰還聯系不上,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公司那邊對沈總意見很大,要求召開董事會。”
他們聯系不上沈君宰,認為他在逃避責任,便找到陸穎這邊。
“這可怎麼辦,快聯系節目組啊!”
“聯系了,節目組那邊說沈總在輸,還沒恢復過來。”
小助理調出一段視頻給看。
沈君宰一會兒打小人,一會兒樂呵呵傻笑喊著小姨子。
就這樣,哪里敢讓他出席董事會。
陸穎神冰冷,“陸清呢?”
小助理搖搖頭,“聯系不上。”
冷笑,“打電話給我爸媽,讓他們配合聯系陸清,今天晚上我要是見不到陸清,我就斷了他們的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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