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蘇自從知道要要對藍莓過敏,已經在盡力避免吃藍莓。
因為不能吃,越家里便不會出現藍莓。
要要先前因為過敏嚴重,引起發燒搐,差點因為呼吸困難暈厥過去。
那種膽戰心驚,越蘇這輩子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看著要要難地啜泣,越蘇自責地咬著。
都是因為的疏忽。
要要看到媽媽哭了,扁了扁。
“媽媽,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饞。”
太難了,哪怕是道歉,都是一副委屈的神,讓越蘇心疼得不行。
“寶寶,不是你的錯,是媽媽沒有看好你。不過這次你得記住了,以后不能再吃藍莓,聽見了嗎?”
許然猛然一怔,聽到了什麼?
“要要……對藍莓過敏嗎?”
一出聲,越蘇才恍然想起邊還有人。
“許然,能幫我保嗎?”
其實慶幸傅西燼此刻不在。
不然單單是要要吃藍莓過敏這件事,就足以讓他明白過來。
許然神復雜,看向要要。
“是……我什麼都沒聽見,我會保的。”
來到丁大夫家,越蘇急急忙忙把要要放下。
丁大夫大致看了一眼,“吃了什麼,過敏這麼嚴重?”
“藍莓。”
丁大夫嘖了聲,“才發現過敏嗎?不能吃的東西就得忌口。”
他上一邊念叨,一邊出去拿藥。
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一瓶藥膏。
“先點止,我出去熬點藥。最好別撓破了,小孩子皮。”
越蘇小心給要要涂藥。
紅疹太多,和許然涂了好長時間才給涂完。
要要蔫蔫地窩在越蘇懷里,小聲道:“媽媽,我沒事了。”
越蘇抱著拍了拍,“等吃了藥再睡,好嗎?”
“嗯。”
不多時,原梓胥從外面走了進來,面遲疑。
“要要怎麼樣了?”
越蘇抬眼看他,神冰冷。
“我究竟有沒有帶過敏藥,你應該很清楚。”
原梓胥一時啞然,呼吸錯了一瞬,神不自然地避開的目。
“我有些記不清了。”
越蘇冷笑,“是記不清了,還是怕自己記得太清楚?”
原梓胥咬牙關,下頜繃。
江婉緹幾人拉肚子的時候,越蘇把藥袋給了他。
他草草翻看過,依稀記得里面有一個藍藥盒,是不是過敏藥他不清楚。
但剛才他去翻看的時候,那個盒子不見了。
其他藥都在,唯獨藍盒子不見了。
原梓胥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害怕,但就是很慌張。
“興許真的是你忘記帶了。”
越蘇沉默不語,“你回去吧。”
原梓胥看了一眼要要,終究沒再說什麼,轉走了。
“要要,藍莓是你自己摘的嗎?”越蘇問道。
要要搖頭,“不是的,回去的時候,我的口袋里就有藍莓了,不知道怎麼進來的。”
饞,加上聽了曾瓊鈺的話,真以為對什麼過敏就得多吃什麼。
許然心驚不已,如果藍莓是有人刻意扔到要要的口袋里,引吃,再趁機走過敏藥……
“越蘇,節目組這里,有哪些人知道要要對藍莓過敏?”
越蘇臉沉,上散發著寒意。
“沒有,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對外只說是要要不喜歡吃藍莓,從來沒說過對藍莓過敏這句話。
許然心中五味雜陳,看著要要蔫噠噠的小模樣,有些后怕。
如果過敏嚴重,出現其他并發癥,丁大夫無法診治,這里離最近的衛生院都要一小時車程。
要要會怎麼樣?
許然本不敢去想。
倘若這件事是有人刻意為之,該有多可怕。
越蘇沉默良久,丁大夫端著碗進來,給要要喝下。
“喝完睡會兒。”
要要抓著越蘇的服,不安地趴在懷里。
越蘇抱著,看著的睡,低聲道:“許然,能幫我一個忙嗎?”
許然怔住,沒辦法拒絕越蘇。
越蘇耐心等要要睡,才抱著回去。
路上走得很慢,生怕把吵醒。
節目組看見越蘇的影,紛紛上前。
“越蘇,要要怎麼樣了?”江婉緹關心問道。
越蘇沒看,徑直抱著要要進了許然的房間,把放在床上。
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越蘇才轉出去。
江婉緹還在為剛才不搭理人到不滿,里嘟囔:“又沒出什麼大事,也不是我們的責任,給誰甩臉子呢。”
越蘇三兩步走到江婉緹面前,不等開口,一把薅住的頭發,用力甩了幾個耳。
憋著一狠勁兒,用了十足的力道,幾個耳把江婉緹的角都打破了。
事發生太突然,周邊的人都愣住了。
幾個耳打完,才有人反應過來要上去攔。
江婉緹捂著雙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忽而發瘋似的尖起來。
“你敢打我!越蘇,你敢打我!”
越蘇眸冰冷,了發麻的掌心,淡定地發瘋。
“我為什麼不敢?江婉緹,要要兜里的藍莓,是你放進去的!”
越蘇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字字鏗鏘有力,不容反駁。
“也是你,拿走了要要的過敏藥!因為你一開始就知道,要要對藍莓過敏!”
越蘇的話信息量太多,讓大家震在原地,腦容量被占據太多,有些梳理不過來。
不知道應該先驚訝越蘇對江婉緹的控訴,還是先錯愕要要竟然也對藍莓過敏?
傅同嚴腦海中電火石間,想到了什麼,驚恐不已地后退了兩步。
他不由得瞠目,如果要要是……江婉緹膽子未免太大了!
江婉緹慌張否認:“不是,藍莓不是我放的!你有什麼證據?你這是污蔑,小心我告你!”
越蘇冷笑,“好啊,告吧!就算你不告,我已經報警了,你給我等著!”
許然走上前,神冷冽,語氣卻堅定:“你把藍莓放進要要口袋的時候,我親眼看見了!但我那時候不明白,直到今天發現過敏藥不見了,我才知道你想干什麼!”
怎麼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曾經視作摯友的人,心竟然如此骯臟狠毒。
“你一開始就知道要要對藍莓過敏,卻把藍莓放進的口袋,引吃下,再把的過敏藥扔掉!江婉緹,你也有孩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要要過敏嚴重,來不及治療,會怎麼樣?”許然死死咬著牙,厲聲質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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