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心里清楚,趙暖燕就是江一謠,也確定了趙暖燕和阮之間的親子關系。
可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堅持重新做親子鑒定,無非就是想多爭取些時間,把局勢穩穩拿在自己手里。
秦衍帶著阮來到療養院,到療養院門口,就看到了被門衛攔在外面的趙暖燕一家。
趙暖燕肺都快氣炸了,見到秦衍,火氣更是噌噌往上竄,風風火火地沖到秦衍的車前把車給攔住了。
“秦總,你這到底什麼意思?” 怒目圓睜,質問道。
“趙姨,得罪了,等鑒定報告出來,我自會讓您進去。” 秦衍一臉淡然,不不慢地說道。
阮一臉哀求的看著秦衍,想要替趙暖燕說些什麼:“三爺……”
“啾~”卻換來秦衍一個吻,等被放開之時,秦衍已經關了車窗,車子都進療養院大門了。
趙暖燕氣得角都歪了,暗暗擼起袖子,心里把秦衍罵了個狗淋頭:這個表里不一的家伙,之前裝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早不偽裝,晚不偽裝,偏偏等阮有親媽撐腰了,跑來立什麼好人設!
說白了,就是以前看阮孤苦伶仃、娘家沒人,好欺負!
越想越氣,口劇烈地起伏著,可又拿秦衍毫無辦法。
這邊,秦衍和阮肩并肩往嚴以心的住走去。
臨近中午,外面明,所以秦衍是在住見的嚴以心。
雖然房間里拉著一層隔紗簾,但嚴以心的眼睛早就適應了這種昏暗的線,所以秦衍一進門,就被秦衍的相貌驚到了。
秦衍今日來見嚴以心,狠狠收斂了上的桀驁氣息,甚至因為老太太個頭不高,還半佝僂著背和老人家打招呼。
臉上掛著恰到好的微笑,顯得禮貌又謙遜:“姥姥您好,我秦衍,是阮的男朋友,您可以我小秦或小衍,都行。”
說完,放下禮后,還主攙扶著嚴以心坐下。
怎麼看都是二十四孝好男人。
說真的,看到秦衍溫文爾雅的作,再聽到秦衍溫和有禮的聲音,阮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秦衍竟然和自己認識的秦衍是同一個人。
人都是視覺,先為主便是以貌取人。
嚴以心第一眼就對高大帥氣、渾散發著獨特氣質的秦衍印象頗好,正高興自己的孫竟然能夠認識這麼帥氣且氣度不凡的男人,結果冷不丁就聽到秦衍說他是阮的男朋友。
這消息一耳,嚴以心先是一愣,接著,心里就涌起一陣說不出的喜悅。
自從眼睛出問題后,嚴以心每天都在為阮的終大事心,盼著能找個真心實意對好、靠譜又踏實的男人,這樣往后的日子也能有個依靠。
如今雖說眼睛治好了,可這份擔憂和期盼卻一點沒減。
嚴以心一聽這話,眼眶瞬間就紅了,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激得都有點說不出話來。
拉住秦衍的手示意他也坐下,忍不住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秦衍,生怕錯過了什麼。
但眼底除了探究,更多的是慈和滿意。
看著眼前鮮亮麗的男人,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的是我家丫頭的男朋友呀,這個頭可真高,長得這麼俊,跟大明星似的,我家丫頭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喲!”
秦衍坐在小凳子上,高大的子無安放的往前半探著:“姥姥,您可別這麼說,是我有福氣,能遇到阮這麼好的孩子。溫善良、心地又好,還特別孝順,我第一眼見到就心了。”
嚴以心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像盛開的花兒一樣燦爛。
阮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里像打翻了調味瓶,各種滋味織在一起。
嚴以心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拉著秦衍的手,熱地問個不停:“你們啥時候認識的呀?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是阮氏集團的高管嗎?快跟姥姥講講,我這心里好奇得很吶!”
秦衍輕輕攙扶著嚴以心,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不不慢地回答:“姥姥,我和阮早就認識了。我名下有一家公司,之前和阮氏集團有過合作。從那時候起,我就對留意上了,后來接得多了,就越來越喜歡。”
他說著,看向阮,目里滿是深,嚴以心見了,恨不得讓他們原地結婚。
過了會,秦衍用眼神悄悄暗示阮,帶著一不容拒絕的意味。
阮被秦衍的目控了,心里一,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走上前,聲音輕輕的,帶著一張:“姥姥,其實您的眼睛,是秦總找的醫生治好的。要不是他,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嚴以心一聽,先是驚訝得張大了,接著,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拉著秦衍的手,拍了又拍,滿心歡喜地說:“哎喲,原來是小秦幫姥姥找的醫生呀,那姥姥可得好好謝謝你,你可幫了我們大忙了!要不是你,說不定我這輩子呀再也看不見了,也看不到我這孫婿竟然比大明星長得還帥氣!”
秦衍笑著說:“姥姥謬贊了,我雖然在商圈值第一,但是到了娛樂圈,也就是無名小卒了。”
聊天到這兒,秦衍高懸的心臟稍稍放下,不錯,姥姥還是很好哄的,看來接下來只要搞定丈母娘就行了。
不過,嚴以心也不是傻子。
見寒暄的差不多了,突然疑道:“啊,你看小秦這麼好,你說呢,前段時間怎麼會想著離開帝都呢?”
阮被秦衍的眼神 “盯” 得有些發慌,咬了咬,囁嚅著:“我……我和秦總地位相差太大了,當時我覺得我們倆份懸殊,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就……就沒往那方面想。”
秦衍趕忙上前一步,臉上帶著愧疚的神,笑著打圓場:“姥姥,都怪我,之前我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忽略了阮的。我又沒什麼追孩子的經驗,不懂得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意,才讓阮誤會我對不是真心的。我現在想想,真是后悔極了。”
他說著,輕輕握住阮的手,像是在向道歉,又像是在向嚴以心表明自己的決心。
嚴以心看著這兩人,臉上的擔憂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欣的笑容。
好奇地問:“小秦不會是……以前從來沒談過吧?”
秦衍神坦然:“嗯,以前沒談過,阮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孩,也是我此生唯一認定的朋友。”
說這話時,他的視線一直落在阮上,眼神里的深濃得化不開。
嚴以心聽后,臉上笑開了花,拍著秦衍的手,慨道:“哎呀,真的嗎?那往后肯定是個專的好男人!姥姥相信你,以后一定會好好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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