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余依新奇的瞅瞅暮寒玨,又瞅瞅池初禾:“不都說閨和男友天生八字不合嗎?你倆怎麼這麼融洽?”
池初禾無語。
不是姐們兒,我就算心有不滿也不能在大佬面前表現出來啊!
暮寒玨收回視線道:“我要是敢對不滿,你不我層皮?”
余依看著池初禾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沒忍住笑了,腦筋一轉說道:
“要不你倆加個微信?”
池初禾被口水嗆到,驚天地的一陣咳嗽,眼神也開始有些心虛。
余依狐疑。
加微信有這麼為難嗎?
池初禾擺著手說:“不是……那個什麼……”
“不是要分塔麼?”暮寒玨手在桌下拍了拍余依的,“去拿吧。”
余依一拍腦袋:“對對對,差點忘了。你放哪去了?”
暮寒玨說:“不是你收的麼,去找找看。”
“行吧。”
余依在廚房逛了一圈沒找到,徑直上了樓。
餐桌上只有池初禾和暮寒玨坐在彼此的斜對角,氣氛有點古怪。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池初禾被暮寒玨那一自帶迫的氣場搞得沉不住氣,低了聲音說:
“寒部,在醫院那次我盡力了,實在是拉不開那個瘋子啊……能不能行行好,扣點工資?”
暮寒玨面無表的說:“啊,那你的小酒館,暮氏減百分之二十的投資。”
“不不不,別!”池初禾一邊豎著耳朵聽樓梯上的靜,一邊低聲下氣說。
“您就看在我天天在我家……”池初禾立馬改了口:“在您家依依面前說您好話的份上,再給次機會?”
“或者這麼著也行,”暮寒玨雙肘撐在桌上,用手背墊起了下。
“等下次暮氏和池氏合作的時候,我很樂意和令尊聊一聊有關于我是如何解決你工作的問題。”
“就當是……”暮寒玨瞇著眼睛想了想,說,“家企聯?”
池初禾差點倆眼一黑昏過去。
之前暮氏跟池氏談生意,就因為暮寒玨許諾了一句給待業在家的池初禾安排工作。
池家爸爸連賠本兒都不顧了,滋滋地就簽了合同,把自己的寶貝大閨賣給了暮寒玨當廉價勞力。
工作容相當輕松,陪著余依玩就行,車馬費還都由暮寒玨出。
天天跟閨玩就有錢拿,這工作簡直別太滋潤了。
沒想到,煞神竟然在這憋著呢!
推卸責任不沒有任何用,還會令人心生厭煩。
這句話在暮寒玨上尤其適用。
“寒部,”池初禾吸了吸氣,試探地問:“您是不是知道了點別的?”
見暮寒玨不說話,池初禾眼皮子直跳:“因為……金悅盛世?”
暮寒玨臉上的表這才有了些細微的變化,他開口:“如果再有下次,我真的會開了你。”
他表十分嚴肅,讓池初禾張得心臟砰砰砰的跳。
就知道,不該答應余依這個小祖宗的!
“余依現在的境非常危險,不適合出這些場所。”暮寒玨眉心擰起,“不要再陪著胡鬧了。”
“很危險?依依……”
“暮寒玨我就說是你放的嘛,害我找了好久。”
余依拎著包裝好的塔從樓梯上小跑著下來,池初禾忙噤了聲。
“喏,堅果和酸的都好吃。”
池初禾有些僵地手接了過來,一笑:“回頭還找你代購。”
又瞄了一眼暮寒玨疏離的臉,意識到自己該走了,于是站起了對余依揮揮爪子:
“依依我先走啦,你好好養傷,咱改天再約。”
余依覺有點莫名,本想再留留,但一看池初禾那非走不可的態勢,還是將送出了門。
回過頭來,腳尖輕輕踢了踢暮寒玨:“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負人家了?怎麼怪怪的。”
“我哪敢。”暮寒玨面不改道,“可能又回家關煤氣去了吧。”
余依笑出了聲來,實在是拿這個狗男人沒辦法,捶了他兩下:“哪有你這樣編排人家的。”
“你們兩個在背后編排我了?”
暮寒玨摟著余依的肩,半抱在懷里往樓上走。
“我的論文馬上就可以稿啦。”
“這麼厲害啊。”
余依將頭靠在暮寒玨頸窩上蹭蹭:“這有什麼好厲害的呀,你就知道敷衍我。”
暮寒玨的手肩上那塊骨頭,眼底閃過笑意:“夸夸你也敷衍了?這麼難伺候。”
余依嘿嘿的笑,低下頭小聲叨咕:“那你也伺候得開心。”
兩人膩膩歪歪的進了臥室,今天是周末,暮寒玨沒有需要理的工作,可以早休息。
暮漸深,新開的梔子花在夜風中微微浮,為熄了燈的房間送縷縷芳馨。
一夜好眠,余依一大早就被溫柏打來的電話吵醒。
“有話快說。”余依有點起床氣,很不高興的按了免提。
把手機往邊上一丟,被子蒙住了腦袋。
“別睡了!我跟你說驚天大!”溫柏的聲線難興,“張家,倒了!”
“啊?”
余依瞌睡全沒了,開被子坐了起來,手忙腳地把電話拿到了耳邊聽。
“倒了?!張家的手腕那麼,怎麼倒的?”
“不知道,反正聽人說是重罪,軍隊的人都來了……哎,我不跟你說了啊,姓齊的又擱那魂兒呢!”
溫柏掛電話掛的嘎嘣脆,余依盤坐著托起下思考了會兒。
還是回籠覺更香一點。
所以,等暮寒玨回臥室來找余依的時候,發現整個人都塞在被子里,床上一個小鼓包。
他掀起了被子,拍了拍余依的手背:“起。”
余依接連兩次被吵醒,怒火中燒。
比腦子先醒過來,抄起枕頭就朝暮寒玨臉上招呼過去了。
“你好煩!”
暮寒玨輕松接住,放回了原。
轉而了余依被悶得熱乎乎的的臉頰,說:“腦子本來就不靈,還蒙著頭睡,變智障了怎麼辦?”
余依整只狐貍氣呼呼的:“變智障了你就養著唄!養一輩子,吃窮了你!”
暮寒玨眼底一片和,應聲道:“好,養你。”
至于吃窮了他……
暮寒玨想,憑他現有的資產,養這只小狐貍三輩子也輕輕松松。
余依伏在他上醒夠了盹兒,懶洋洋地問:“為什麼周末要我起床?”
暮寒玨一下一下地捋著的背,說:“難得休假,帶你出門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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