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歲數跟誰呢。”溫黎的聲音里滿是嫌棄。
“啊……”隨后又是一道慘聲。
周篆和沈岸紛紛放慢了腳步,狐疑地互看一眼,搞不懂什麼況。
雖然搞不懂況,但確定就是溫黎,還是急忙過去。
眼前的畫面差點驚掉沈岸的下。
只見一個微胖的男人單跪在地上,模樣很狼狽,手臂像沒了骨頭支撐似的拖在地上,男人疼的呲牙咧。
而溫黎則毫發無損的站在那里,一只手拽著微胖男人的那條手臂,看到他們趕到,好像手里有什麼臟東西一樣,立即扔開。
扔得作有點大,微胖男人又是一道慘。
“什麼,活該。”溫黎嫌棄的唾罵。
“岸哥,你老婆這麼兇,你知道嗎?”周篆一臉的看好戲。
沈岸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不知道啊。”
他走上前本打算問問有沒有事,但看況應該沒什麼事。
“他擾你?”沈岸抓過的手,生怕扭打間誤傷了自己,畢竟醫生的手很重要。
溫黎還氣著,但說的含蓄:“要給我錢,讓我跟他走。”
沈岸好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還有人在他面前提錢:“哦?給多?”
“沒聽清,五萬還是幾萬來著。”
沈岸咬后槽牙,一臉怒氣,抬腳踹在微胖男人拖在地的胳膊上:“五萬也錢?!侮辱誰呢。”
“嗷……他媽的……”微胖男人被踢的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
“他這胳膊?”沈岸趕過來的只看到拽著狗男人的胳膊往下,沒來得及看清怎麼回事,已經結束。
“哦沒事,臼了而已。”溫黎輕飄飄的說。
“練過?”沈岸好奇,沒想到他老婆還會點功夫。
“沒有,對于一個骨科醫生來說,卸胳膊,再裝上去,只需要一秒鐘。”溫黎自豪的說,只是沒給他裝上去罷了,這種人就該讓他疼著。
“想怎麼理?”沈岸沒有私自理,而是問的意見。
“給我道歉。”溫黎說。
沈岸覺得這懲罰太過簡單,但他老婆提的要求,他先忍著:“聽見了嗎!”
微胖男人滿道歉的話,但看上去并不誠心誠意,只不過現在惹不起才服罷了。
看的溫黎來氣,強調道:“磕頭道歉。”
“他媽的!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還想讓我磕頭道歉……”微胖男人里罵罵咧咧,顯然還不知道自己于什麼險境。
周篆捂臉,完了,宋行舟不過是吼了溫黎一句,就被沈岸揍了一頓,這胖子敢罵溫黎。
周篆在心里盤算著要不要幫沈岸手,但看到沈岸鷙的表,他沒敢,他老婆的事,必須他自己手。
沈岸怒極反笑,敢在他面前罵他老婆,他還沒死呢!
沈岸目掃尋周圍,在后桌子上看到一個空酒瓶子,他反手抓過來直接敲在微胖男人的腦袋上。
玻璃瓶碎,沈岸抬手將自己手里剩下的半個酒瓶破口扎進微胖男人的左手背上,疼的男人差點暈厥過去。
沈岸生怕他不疼,握著酒瓶子的手左右旋轉,咬牙切齒的問:“右手沒有?”
微胖男人疼得趕求饒:“沒有沒有,沒。”
沈岸冷笑,拔出扎在他左手的酒瓶子,手起破瓶落,又扎進了他的右手,語氣中滿是漫不經心的狠意:“撒謊。”
溫黎看得心驚,抓住他的胳膊:“你別氣,我沒傷。”
怕沈岸怒吃不消。
沈岸的理智在溫黎到他的時候回籠,轉過頭出能安的淺笑:“沒事,沒擔心。”
周篆這時才敢上前善后:“剩下的給我吧。”
沈岸點頭,神冷峻的說:“他這兩雙手留著也沒用。”
周篆拍拍他的胳膊:“明白,你們先回去吧。”
“廁所去完了嗎?”沈岸心的問
溫黎搖頭,喝完酒還要憋尿的覺,誰懂啊!
沈岸忍不住發笑,溫和的仿佛剛才用酒瓶扎人手的不是他本人。
“去吧,我陪你。”
沈岸把溫黎送到廁所門口,站在門口等。
溫黎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微垂著頭站在廁所門口,無論多人看他,他都視若無睹,仿佛自己形了一個獨立空間,將所有人隔絕在外。
仿佛有所應,沈岸抬起頭跟溫黎的視線對上,他出手,溫黎自然的搭了上去。
“我洗過手了。”溫黎低聲說。
沈岸低笑,惡劣的說:“我沒洗。”
溫黎驚訝的看著他。
“騙你的,我沒上廁所。”他一直站在廁門口等,沒敢離開。
當然知道他騙的,驚訝于他會開那麼惡趣味的玩笑。
“沈先生,你不知道吧,我除了是骨科醫生外,我還修了心理學。”溫黎也跟他開玩笑。
“怎麼說,我像心理有問題?”沈岸挑眉。
“不然你怎麼解釋上一秒還在兇狠的扎人手,下一秒就云淡風輕的開玩笑?”溫黎覺得說的都不足以形容剛才的沈岸。
沈岸聽明白了:“你是說我神分裂?”
沈岸低頭看著化了淡妝的臉:“我還有你神分裂,平日里看上去是個清冷人,卸人家胳膊一點不手。”
溫黎汗,彪悍的一面收不住了:“我們北方姑娘從不讓自己委屈!”
“有恩必還,有仇必報。”溫黎補充道:“余音說的。”
“說得有理,你妹妹應該也是個不好惹的。”沈岸贊賞的點頭。
“呃……”溫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妹妹的格。
“以后見了面你就知道了,如果非要給你算命,你可以拒絕。但你不能說神神叨叨,會生氣,你說丑都可以。”溫黎覺得還是提前打個預防針比較好。
“妹妹學什麼專業的?”沈岸頗為好奇。
“語言類,算卦是的好。”其實余音原話是說算卦是的天賦。
“好的,大千世界本就包羅萬象。”沈岸中肯的評價。
溫黎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麼在乎沈岸對家人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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