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的雙眸凝著向自己走過來的溫黎,掩飾不住的笑意在臉上漾開,他將手里的飲品遞給:“西瓜,解解酒。”
程虞瞄了眼,問:“又沒我的份?!”
沈岸垂眸啞笑,掩飾著自己眼底的,他將吸管到杯子里,對程虞說:“下次再給你買。”
程虞撇,每次都說下次,每次都不給買。
程禹邁步上前接住程虞,滿是嫌棄地說:“別人喝多了還有老公接,你喝多要靠你哥接,不行以后就別喝了。”
程虞踩了他一腳:“說的好像你有朋友似的,大哥就別笑二哥了。”
程禹懶得搭理醉鬼,對溫黎和沈岸說:“我先送回去了。”
沈岸點了下頭,問溫黎:“你喝多了嗎?”
溫黎搖頭:“我還好,今天沒喝太多。”
這個人喝酒看心,跟好朋友喝,會喝很多。今天跟許久未見的老師和同學喝酒,點到為止,何況今天有讓倒胃口的人。
“我們也回家吧?”
沈岸將副駕駛車門打開,溫黎看到溫小白在副駕駛座位上蹦跶,看上去興又著急。
看到溫小白,溫黎眉眼彎月牙,將它抱起,開心地問沈岸:“你怎麼把它也帶出來了?”
“看我出門以為我要遛它,非要跟著,我就把它也帶出來了。”沈岸的目靜靜的停駐在上,看著它笑的開心,他也跟著心好。
“哎?那個就是溫黎的老公?也太帥了吧!”同學站在臺階上議論。
“看樣子應該是,能送那麼貴的包,開這麼好的車,份一定不簡單。”
“溫黎有福氣哦……”
溫黎聽到幾個同學圍在一起理論的聲音,那幾個同學跟關系還算可以,想了下,拉住沈岸的手上了臺階,走到幾個同學跟前,笑意盈盈的給他們介紹:“他們是我醫學院的同學,這個是我老公。”
沈岸先出手跟他們握手:“你們好,我沈岸,溫黎的老公,上學的時候麻煩你們照顧了。”
有個男同學低喃道:“沈岸……聽著這麼耳呢?”
幾個同學面面相覷,沈岸,海城沈家,海城首富?!
沈岸與生俱來的氣度不凡,加上首富的份,主跟他們打招呼,讓幾個同學都有些寵若驚,反應快的趕跟他握手,客氣道:“溫黎格好,人緣好,大家都是互相照應。”
劉思微站在他們幾步之遙,早就嫉妒的紅了眼,憑什麼溫黎離開宋行舟這麼優秀的男人,還能找到更好的男人啊,海城首富,憑什麼啊?
寒暄了幾句后,沈岸帶著溫黎離開,剛走下臺階又聽到后的議論聲。
“哎呀!溫黎的命也太好了吧,老公帥氣有錢就算了,對還那麼好。”
“沒想到首富為人這麼紳士啊,太平易近人了。”
溫黎仰頭輕笑看著沈岸,俏皮的說:“首富人確實好的。”
沈岸挑眉,似乎不太滿意:“只是好的?”
溫黎立即糾正道:“是非常非常好。”
一派和諧聲音中,總是有那麼一兩個掃興的:“長得漂亮就是好,首富都能為折腰。”
溫黎眼中閃過一厭煩,劉思微這真是欠扇啊,在衛生間門口怎麼就沒扇兩耳,讓長長記呢。
其實劉思微這句話跟飯局上的挑釁比起來,已經客氣多了。溫黎本不打算當著沈岸的面跟一般見識,不想沈岸卻停住了腳步。
他側了半個子回過頭,他那深邃的雙眸中著讓人深陷的愫,他一字一句地說:“貌是我老婆最不值得一提的優點。”
“媽呀!什麼神仙男人啊!”
“字字句句不提,字字句句都是啊!”
“你們沒意見的話,我就先嗑為敬了。”
溫黎的心跳就像被琴弦過,妙的旋律在的心尖狂跳。
溫小白窩在溫黎的懷里,對著臺階上旺旺了兩聲,把沈岸和溫黎逗笑,沈岸在它腦袋上了下:“小家伙也學會狗仗人勢了。”
沈岸給溫黎關上車門,上車前對臺階上其他同學點了下頭后驅車離開。
仿佛知道要說什麼,沈岸先開口說道:“我跑車開出了拖拉機的速度,沒問題。”
溫黎轉過頭看著他,笑意直達眼底:“我又沒說什麼。”
“你今天怎麼開這麼高調的車?”溫黎好奇地問,他平時用的車雖然頂級,但沒這麼扎眼,甚至沒見過他還有這麼高調的跑車。
沈岸打著方向盤轉了個彎,說:“你今天被欺負了吧,就是那個長得像被拔了的山的人?”
溫黎噗嗤一聲笑出聲,還好里的西瓜已經咽下去了,笑了一陣,沈岸納悶地問:“被欺負還這麼高興?”
溫黎拜手:“不是不是,你跟謝冠禮真不能當朋友嗎?他跟你說了一樣的話,他還說我同學像禿鷲。”
聽到謝冠禮這個名字有點生理排斥,但聽到禿鷲時,沈岸眼前一亮:“別說,比山切。”
“所以你開這麼高調的車來給我撐場子?”溫黎問。
沈岸沒否認,發微信問他包多錢的時候,他就猜到有人為難了,所以他讓周篆急把跑車送了過來。
到了天湖灣,沈岸把車停到地下車庫,說:“再遛遛它?”
溫黎自然同意:“行,我順便溜達溜達醒醒酒。”
溫小白在前面撒謊的跑,沈岸和溫黎在后面慢慢的溜達,溫黎的手被他牽著,竟生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覺。
溫黎隨口問:“今天在家工作了?”
他怕溫黎說他不好好休息,立即說:“開了兩個線上會議,沒做別的。”
“你跟謝冠禮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啊?他老是盯著你不放。”還間接擾和程虞。
沈岸頗為苦惱的說:“謝冠禮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子,沒想到遇到我這個天之驕子中的頂級天花板,他個萬年老二能不嫉妒嗎。”
溫黎很見沈岸這樣不假掩飾的驕傲一面,笑道:“沈先生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我需要謙虛?!”沈岸傲慢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