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喬不否認他說的沒錯,爸爸這個角在孩子的長過程中至關重要,但是……
陳喬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地說:“孩子跟著你不行,你以后會結婚,會有別的孩子,你有了別的孩子就不會只安安了,親姥姥對他都不好,后媽怎麼可能對他好。我自己帶安安,我以后不會結婚,更不會生子,你有錢可以給他點生活費,不愿意給也行。”
有了后媽,安安過得只會比之前還慘。
程禹平日里就不笑,總是一副高冷矜貴的模樣,此時聽了陳喬的一番話,眉宇間的冷峻更甚:“誰說我要跟別人結婚?誰說我要跟別人生孩子?”
陳喬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看著他:“你怎麼可能一輩子不結婚。”
程禹舒了口氣:“結啊,沒說不結,你跟我結。”
陳喬一瞬間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思維變得遲鈍,什麼跟結?
即便是睡過,即便有了孩子,即便是再重逢,也沒奢過會嫁給程禹這樣份的男人。
陳喬遲疑了片刻,問道:“你……為什麼跟我結婚?”
“給安安一個完整的家。”程禹說。
陳喬心頭閃過一抹失,果然是為了孩子,他們睡過是意外,是誤會,差錯有了孩子,余生才會產生集。
對于僅睡過兩次的人而言,確實是奢。
陳喬搖頭,角牽起一抹苦的笑:“我不適合跟你結婚。”
沒有結什麼婚,何況沈家那種豪門,是這種活在底層的人能闖的嗎。
“怎麼就不適合?”程禹不解地問,這人怎麼這麼倔呢。
“我小門小戶的,配不上你。”沒有結了婚,在豪門里遇到任何麻煩,都沒有人可以依靠。
程禹往沙發上一靠,悠閑地說:“那正好啊,我大門大戶,互補。”
陳喬擰眉,不理解地看著他,又說:“我貪財又好,不是良配。”
程禹攤手,驕傲極了:“那更好了,我有財又有,不是絕配嘛!”
陳喬傻眼,還能這麼理解嗎?!
“程禹我不想跟你結婚。”陳喬鄭重其事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要嫁給一個不自己,只想給孩子父的男人。
他肯娶,就要恩戴德地嫁給他嗎,可以自己一個人活到塵埃里,但不能在男人面前低賤。
程禹眼中迸發著冷意,說的是不想嫁,而不是不能。
他心口憤怒難言,不再跟周旋,著聲音說:“孩子你別想接走,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孩子跟著我,你可以隨時來看孩子。第二,跟我登記結婚,我們一起養孩子。”
“否則呢?”陳喬看得出程禹沒了耐心,而也有自知自明,自己沒什麼跟他談判的資本。
程禹子前傾,咄咄人地說:“否則,打起司,你覺得自己有幾分勝算?況且,你獨自養孩子,能給孩子更好的生活和教育環境嗎?”
陳喬腦子嗡的一下,打司,誰能打的過程禹,他背靠沈家和程家兩顆大樹。
程禹眼眉上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高傲地說:“嫁給我,夠你在圈里吹一輩子的,以后你在片場可以橫著走。”
陳喬看不上他這副孤傲自滿的模樣,故意說道:“呵,那我嫁給謝冠禮不是更直接。”
謝冠禮在娛樂圈純純的大佬級別,他走到哪,都有人捧著供著。
程禹一雙冷眸瞇起,眸子像外面的夜一樣沉,他惡狠狠地給了陳喬一個危險的警告眼神。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要麼跟我結婚,要麼跟我打司爭養權。安安也睡了,這三天你就住這里吧。”
陳喬詫異地瞪向程禹:“你還想囚我?!”
“腦殘劇演多了?你來去自由,但孩子必須在我這,否則你就別想再見到孩子。”程禹角微勾,他就不信安安在他這里,還能舍得走。
“三天后,帶上份證去登記。”程禹篤定這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陳喬苦惱著怎麼跟程禹爭養權,能制衡程禹的只有沈岸了吧,但沈岸可是他親小舅,他怎麼可能幫跟自己的親外甥爭養權。
顯然這個外援也不好用。
聽到程禹的話,沒過腦子說了句:“不用戶口本嗎?”
天地良心,純純是認為辦任何手續不是都用戶口本和份證嗎。
程禹高冷的臉上染上一抹淺笑:“登記早就不用戶口本了,你這是想好跟我結婚了?”
陳喬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麼,在上給了自己一下,在前面飛,腦子在后面追。
“沒想好!”陳喬怒哼哼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去安安睡覺的臥室,既然走不了,那就先抱著安安睡一覺。
狗男人竟然威脅,要跟搶養權,就這還要跟結婚,跟強盜有什麼區別。
“以權人的混蛋……”陳喬罵罵咧咧地走開時,還‘順便’踩到了程禹的腳。
程禹捂著腳:“浴室柜子里,最上層有新浴巾,夠得到嗎?”
陳喬瞪了‘混蛋’一眼,個子矮,還不會站凳子嗎?!
程禹后洗的澡,洗完進臥室就看到陳喬抱著安安左一口右一口親個沒完。
“口水都印安安臉上了。”程禹嫌棄地說。
“我愿意。”說完,陳喬發覺不對,看到他掀開被子躺進來,急切地問:“你也睡這個房間?”
“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程禹往安安邊了過去,著小娃的覺太好了!
“那我抱安安去別的房間。”陳喬說著就要起。
程禹按住:“睡都睡過兩次了,你扭什麼。”
陳喬瞪眼:“這是扭不扭的事嗎?第一次是被下藥,第二次是我喝多你占我便宜。”
好像誰跟他睡似的。
程禹勾,自己躺了回去,并將安安抱進懷里:“你去吧,其他房間都沒有床,只有沙發能睡,你自己去睡沙發吧,安安跟著我睡。”
陳喬看了看安安,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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