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我的年,好像都一樣
小小肩膀大大書包,上呀上學堂
……
事實上無論什麼,什麼做對了也像錯了一樣
因為好像我們好像,好像比較容易讓大人們去張。
真的好想能夠不上學堂,像超人一樣自由自在天空飛翔——《男孩孩》】
北京時間周四上午,林筱帆與張牧辰、五哥及其代理人,一起在南京與徐教授匯合。
徐教授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工作,等著他們到南京理落實投資事宜。
他們幾個人在助理和律師的協助下,花了整整一天時間,完了所有需要他們親自到場辦理的手續。
「鄒先生、林士……謝謝你們!我們合作愉快!」
徐教授心無比激,逐個與到場人員握手道謝。
「徐教授,一年前我來這裡時候,我也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個合作。」
「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希我們能各司其職,實現共同目標。」
林筱帆笑地道出了自己的期。
知道徐教授的產品從使用價值上來說並不,還有極大的提升空間,希徐教授能繼續做好研發,攻克技難題。
至於資本運作上的事,那就是和陳銘的主要戰場了。
「徐教授,我和筱帆想法一樣,我們同舟共濟,乘風破浪。」
五哥笑瞇瞇地附和了林筱帆的觀點。
他其實對大陸不了解,對徐教授的業務也不甚了解,他只是鄒家的「臺前人」而已。
「你們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徐教授雄心壯志,顯得格外激和振。
他已經年過半百,一直在實驗室做學,沒想到真有一天,自己的科研果會獲得投資。
他覺得這就是自己事業上的另一個春天。
俗話說有生有滅,興亡替。
徐教授的茂雅科技獲得新生之際,林國興遣散了他自己那個公司的所有員工,將公司關門歇業。
他打算去新加坡和龐薇薇、林夕妍一家團聚,好好退休生活。
與此同時,關照的永佳正式宣布破產,大甌開始按既定計劃,以最低價接手永佳在養豬場的所有份。
林筱帆與張牧辰一起返回S市的路上,林筱帆接到了孫清彥的電話。
「筱帆,今天派出所打電話給我,問我是否願意與關照進行民事糾紛調解。」
「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想法?」
孫清彥在電話里語調平靜,緒穩定。
他被關照打傷的事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他已經不生氣了,頭上的傷口雖然沒有完全消失,也不是很明顯。
他心裡在意的反而是林筱帆在這次事件中到的心理創傷。
「清彥,我尊重你的選擇,謝謝你一直為我考慮。」
林筱帆十分真誠地表達了自己對孫清彥的激。
「既然如此,那我就接調解,冤家宜解不宜結,只要你心裡舒服就行了。」
「據我所知,現在大甌正在對永佳……你明天來公司后,鄒總可能會找你談話。」
孫清彥一腔真誠,時刻都站在林筱帆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他不想再鬧大此事,一定要個什麼說法。他覺得都過去了,只要林筱帆覺得解氣了、釋懷了,他就也放下了。
「清彥,謝謝你,我明天到公司再和你聊,我現在還在高鐵上。」
林筱帆覺得有些話自己不方便再說,選擇了終止這個電話。
接完這個電話后,林筱帆不眉頭微蹙,有了心事。
「筱帆,還有不到一小時到站。」
張牧辰看出了林筱帆似乎心裡有事,主提醒了一下時間。
「嗯~」
林筱帆輕輕應了一聲,將視線看向了車窗外。
雖然已經給郭麗平事先安排過了怎麼配合理永佳在最後破產中的一些細節問題,但是現在心裡突然對此產生了一些憂。
決定下了火車後去一趟麗園弄。
「筱帆,你是不是幾天沒和浦應辛說話聊天了?」
張牧辰笑瞇瞇地瞟了林筱帆一眼。
「啊?你怎麼知道?」
林筱帆愣了一下,收回了思緒。
「你和浦應辛啊!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和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變了一個人。你自己沒覺嗎?」
張牧辰笑著搖了搖頭,吐槽起了林筱帆。
「有嗎?我沒覺啊?」
林筱帆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你不信你明天去問問孫清彥,不然你問小汪也行。除非那個人瞎了,才看不出來。」
「我認識浦應辛十幾年了,你知道他這一年的變化有多大嗎?」
「我要不是親眼所見,如果別人來告訴我,我肯定會說這都是鬼扯蛋。」
張牧辰邊說邊笑,瘦臉上都是褶子。
「我以前也不認識浦應辛,我也不知道他原來什麼樣……」
林筱帆略帶地低下了頭,臉上洋溢著笑容,心裡突然覺得很甜。
「他以前…呵呵…他要是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是這樣,他以前絕對不會往死里吐槽我們。」
「我們那時候都很好奇浦應辛到底花落誰家。」
「校里校外,追他的人真是太多了。有陣子,還有人向我打聽,問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我說怎麼可能,他絕對喜歡人!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張牧辰越說越開心,也開始沒個把門。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跟林筱帆朋友間還夾雜著工作夥伴式的流,現在是真正演變了老友間的無話不談。
「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提起過還有這種事。」
林筱帆眉眼彎彎,捂而笑。
滿心歡喜,彷彿浦應辛此刻已經回到了自己邊。
「那時候我們系裡有個男生留的是長發,到肩膀那種,浦應辛有一次跟他一起去了食堂吃了頓飯。」
「先是開始傳言浦應辛有朋友了,又瘦又高披肩長發,說得我都差點信了。」
「後來浦應辛闢謠說不是生,是某某某,是男同學。然後又開始傳言他喜歡男生……」
「哈哈哈,所以浦應辛也鬱悶的。」
「他要麼就獨來獨往自己去實驗室,要麼就當我和小汪的電燈泡,還是跟我們在一起比較安全,哈哈哈!」
張牧辰一說起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就像回到了大學時代,整個人都散發著快樂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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