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芙禮笑著道,“謝蕭太醫的提醒,本宮往后會注意些。”
“那臣就不繼續叨擾了,世子妃切記按時服藥。”
芙禮看向一旁的人,“云繡,送送蕭太醫。”
云繡點頭,隨后說著,“蕭太醫,這邊請。”
送走了蕭太醫,芙禮忽地想起昨夜同王后邊的宮提起,今早要過去王后那。
芙禮命云繡替備了塊面紗,現在有病在,可不能把這病氣傳到了王后上去。
……
儀宮。
王后一早便在殿前等著,賀朝宴上都沒能同芙禮說上幾句話,且昨夜還生了事,哪能得上。
不過片刻,芙禮著一襲杏藍頭齊,面戴淺藍流珠面紗,緩緩踏殿中。
“芙禮向母后請安。”
王后瞧見芙禮戴著面紗,說話之音有些許不對勁,好看地眉頭微微皺起,關心地問道,“這是怎麼了,怎瞧著這聲不對勁?”
“因昨夜之事著涼了?”
聽著這一聲聲地關心話語,芙禮微微揚起角,輕聲道,“染上了些風寒,無妨的,母后不必擔憂。”
“這風寒之癥可不是小事,得好好養著。”
“你也真是,子不適便在城殿好好歇著就好,還一早來此。”
芙禮落坐,隨后說道,“今個是新元第一天,理應來同母后請安的。”
燕寒一早便去上朝,也落了話來此,怎可不來呢。
既然來了,王后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心里頭也高興見著芙禮。
王后微微俯對一旁的宮吩咐了一句,片刻后,那宮拿來一件東西,呈到芙禮的跟前。
王后笑著對說道,“此乃北辰禮俗,新元之夜長輩要給晚輩備好荷包禮,昨夜沒能于你,今日也不慢,收著吧。”
這事芙禮聽燕玥講過,也沒客氣,只道,“芙禮謝母后賞賜。”
只見拿過那金錦荷包,頓覺手中沉甸甸的,不知里頭是裝了些啥。
像北辰這般富足的國家,難不這里頭是金子?
也不好意思當面打開,收下后便由云繡保管。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王后好奇在府中過得如何,也好奇同燕寒相如何。
府中之事倒是敢說,但是同那世子爺……
只好著頭皮說,“回母后,芙禮同殿下相甚好,勞您掛心了。”
王后問,“本宮聽李嬤嬤說起,你們圓房了?”
這話王后問得極其自然,芙禮聽完卻如坐針氈。
同父母說起這事,總覺有些。
不過這事說來,起先同燕寒圓了房,也是王后的撮合。
要不是府中那水的作用,怕是同燕寒此刻還相敬如賓著。
王后這幾年就一直盼著燕寒能婚,然后給生個胖娃娃,可以給帶帶。
整日在這宮中都要閑出病來了,難得燕寒了親,這不得抓著機會。
這生米煮了飯,燕寒可就沒法賴著要退婚了。
只見芙禮微低了低頭,應著,“是……”
王后又繼續問,“芙禮可有想過要同燕寒生個一兒半?”
沒想過。
但芙禮可不敢這般直說。
沒直接回答王后的問題,而是這般問道,“母后您是喜歡娃娃還是男娃娃?”
話匣子像是被打開了,王后笑笑,同說,“男娃娃娃娃都好,到時候就讓他們在這宮里陪著本宮……”
王后話說一半,門外走進來兩人。
燕樂呵呵地踏著步子進來,看著們問道,“母后是在同嫂嫂說些什麼呢?”
而燕寒則是淡聲喊了句,“母后。”
這興致被擾,王后沒好氣地看著他們兩兄弟。
“你們倆你這是下朝了?”
燕點點頭,“是啊,兒臣一下朝便立馬過來看母后,兒臣這兒子是不是做得非常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往王后那走去,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說出的話卻令人覺著甚是嫌棄。
王后迄今為止還是想不通,為何都是從胎里頭出來的,竟能生出來一個冷冰冰的燕寒和一個又整日沒心沒肺、樂呵呵的燕呢。
當時到底是在懷他們之時都吃了些啥,竟就相差這般的大。
不對,要怪只能怪那為他倆取名的王上,定是這兩個名字把這倆兒子給困住了。
王后上下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著,“一邊去,莫要靠本宮這般近,整日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模樣,也不同你阿兄學學那穩的勁兒。”
被這般說燕也不氣,“母后前兩日還讓兒臣不要學阿兄,說阿兄那死氣沉沉地模樣遲早得凍死人。”
“今日怎的又讓我學阿兄了。”
王后被他氣笑,瞪了他兩眼,抬手就落在他的頭上,“這能一樣嗎。”
“要學定是得學點好的。”
頭上傳來一陣疼痛,燕悶哼一聲,著那,里還不怕死地繼續說著,“不了,兒臣學不來阿兄,兒臣學了被自個凍死。”
這會排燕寒不樂意了,他挑眉看向燕,語氣比方才冷些,完全穩住了形象,“新元第一日,你這就想著我手打你了?”
燕聽完立馬躲到王后的后,“那不可,阿兄若是打我了,那今年這荷包禮就得給雙倍!”
“如今府中是嫂嫂管著,我怕阿兄拿不出,想著替阿兄好好省些,別日后手中沒了盤纏可用就遭殃了。”
燕寒臉上浮上黑線,想著手去把燕抓到跟前,耳旁卻忽地傳來一陣輕笑。
芙禮鮮看到這般家中逗趣畫面,著實被燕這機靈勁給逗著。
敢在燕寒的面前這般肆無忌憚的蹦跶,佩服他的勇氣。
才堪堪放下捂著笑的手,忽地對上燕寒的眼神。
他問,“很好笑?”
連忙解釋,“芙禮沒笑殿下,笑的是燕。”
可沒那膽子嘲笑他。
誰知的話剛說完,王后出了聲,“笑他也無妨。”
這話是對著芙禮說的。
隨后王后看向燕寒,像是不滿他方才的態度般地說著,“才剛說完你冷冰冰的勁,這才沒一會,又給本宮裝上了。”
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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