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奧黛麗對海盜將軍的事頗興趣，配合著問道:

“他什麼?現在的稱號是什麼?貝克蘭德還沒有類似的消息流傳。”

“倒吊人”阿爾傑緩慢點頭道:

“是一位士，以前就是很有名的海盜，‘疾病’特雷茜，你應該聽說過吧?”

“沒有，我對這方面了解不多。”奧黛麗誠實地搖了搖腦袋。

我也是……高踞最上首的“愚者”克萊恩在心裡附和了一句。

阿爾傑沉默兩秒，沒浪費時間解釋，直接說道:

“總之，在上個月收服了齊林格斯的船隊，用實際行證明自己擁有海盜將軍的實力，將齊林格斯的船隻改名為‘黑死號’，自稱‘疾病中將’。”

“過去以獨行為主，擅長使用詛咒，黑火，冰霜，和敵對的人總是會突發疾病，各種各樣的疾病，目前沒人知道屬於哪條途徑，但都確定位於序列5這個層次。”

“正義”奧黛麗聽得津津有味，眨了下眼睛，好奇請求道:

“‘倒吊人’先生，你能詳細介紹一下四位海盜王者和另外六名海盜將軍的況嗎?我隻聽說過他們的名字和外號，不清楚他們備什麼非凡能力。”

阿爾傑環顧一圈，見“太”和“世界”都擺出了一副傾聽的姿態，於是輕輕頷首道:

“沒問題。”

“最強大的海盜王者是‘五海之王’納斯特，他自稱第四紀所羅門帝國的後裔，不僅本是高序列強者，還擁有帝國留下來的恐怖幽靈船‘黑皇帝號’，他擅長利用秩序，能將敵人拉到本最擅長的領域戰鬥，並製造種種匪夷所思的效果……”

“他同時也是年齡最大的海盜，據說在一百多年前，在後羅塞爾時代就已經活躍於五海，沒人知道他有多歲。”

“當然，比起另一位海盜中的王者，他流傳出來的信息足夠多，對於‘黎明號’的主人，我們只知道是一位麗的，曾經是巫師，現在同樣進了半神半人的領域，的稱號是‘神王’。”

……

介紹完“四王”，“倒吊人”阿爾傑將話題轉剩余的六位海盜將軍:

“‘黑鬱金香號’的主人路德維爾曾經是‘五海之王’的下屬，後來獨立了出來，自稱‘地獄上將’，傳聞與靈教團建立了某種程度上的聯系，他是強大的通靈人，能驅使各種靈界生，既恐怖又詭異，據說還擁有一枚古代死神留的戒指。”

“‘星之上將’嘉德麗雅曾經追隨過‘神王’，但雙方在很久之前就近乎決裂，對於這件事的原因，海上的傳言是，加了某個組織，惹怒了‘神王’，而據我收到的消息，這個組織是‘斯苦修會’。”

斯苦修會……“窺人”途徑……匿賢者……克萊恩霍然想到了老尼爾的失控，想到了會在同一途徑低序列非凡者耳畔低語的那位邪神。

這是他第一次在現實，而非書本上，知道斯苦修會的消息！

接著，“倒吊人”阿爾傑又介紹了疑似惡靈並非人類的“之上將”塞尼奧爾，擁有部分海怪脈的“深海中將”哈爾.康斯坦丁，自稱“冰山中將”的艾德雯娜.德華茲和“黃昏中將”布拉托夫.伊萬。

“很謝您的分，我聽得都開始向往大海了。”“正義”奧黛麗滿是期待地說道，“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真正地出門旅行。”

“不，‘正義’小姐，這絕對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好，在我看來，這是腥、混、殺戮、、恐懼的結合。”阿爾傑沉靜地潑了盆冷水。

奧黛麗點了下頭，轉而說道:

“貝克蘭德最近發生了一件連環殺人案，共11起，但其中有一起被證實為模仿作案，這起連環殺人案的特點是針對曾經做過站街郎但目前有正規職業的，兇手會剖開們的腹部，掏走所有的髒。”

“這聽起來與崇拜惡魔有關，拜教的人做的?”“倒吊人”阿爾傑瞬間就做出了猜測。

“我不知道，目前還沒發現兇手。”奧黛麗恨不得化偵探，帶著蘇茜，將那可惡的家夥抓出來。

就在這時，“太”戴裡克直愣愣地口道:

“我知道這種儀式。”

他知道?也是，大災變之前，尤其第二紀元的時候，惡魔是活躍於現實世界，活躍於地上的，是巨人、巨龍兩大勢力都憎恨的對象，白銀之城有相應的記載很正常……他們的歷史可沒有被藏被篡改，也未出現斷代……克萊恩若有所思地向“太”，等待他說出更多的容。

“你知道?”“正義”奧黛麗欣喜反問。

戴裡克點了點頭:

“我們‘惡魔學’的教材上提過，它相當古老，是惡魔用來輔助自己晉升的儀式，往往出現於序列6升序列5。”

“不是取悅惡魔的儀式，是惡魔用來輔助自己晉升的儀式?”奧黛麗頗為詫異地問道。

戴裡克非常認真地回答:

“對，‘深淵’途徑的序列6就做‘惡魔’，這也是它們一族名稱的來源。”

“深淵”途徑?在大災變之前，“惡魔”途徑被稱為“深淵”途徑，“惡魔”只是序列6的名稱……難道……序列0 ，深淵?克萊恩再次發現了“太”同學的價值。

很多已經消散於歷史長河裡的知識和辛，白銀城裡還有！

“這樣啊……”奧黛麗微不可見頷首，“‘太’先生，你清楚這個儀式的容嗎?”

戴裡克點了下頭道:

“最低限度是13個人，最高是49個，儀式越完整，越有希晉升。”

“兩次殺人之間，至間隔三天，否則很容易失控，但間隔也不能超過九天，那會讓儀式重置。”

“每一次殺人，每一部分儀式後，惡魔都會吃掉被害人的髒，從這開始，他將一直於暴躁嗜，想傷害他人的狀態裡，直到那種再次得到滿足。”

“真是可怕……”奧黛麗由衷地歎了一句，覺得自己甚至不忍心去想象。

克萊恩坐在濃鬱的灰霧裡，默默聽著，記在了心裡。

討論完連環殺人案後，“正義”奧黛麗向阿爾傑，組織了下語言道:

“‘倒吊人’先生，有件事，我一直有些疑。”

“我參加了好幾次非凡者聚會，發現很有人賣魔藥配方，就算有，也很難，為什麼呢?”

“倒吊人”阿爾傑低笑一聲道:

“因為魔藥配方很容易造假，而非凡者聚會又相對蔽，沒太大的約束力，所以，沒有誰敢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難道你還能準備兩份非凡材料，先用做一次實驗?這代價太高了。”

“……”奧黛麗突然有點心虛。

“而且，額外的本還不止這一點，服食魔藥之後，比人類更容易失控，你必須再請幾位非凡者保護自己，免得死在實驗裡，所以，對大部分非凡者而言，即使有配方出現，也不敢買。”阿爾傑補充道。

“……”奧黛麗更加地心虛了。

“倒吊人”阿爾傑沒注意的反應，繼續說道:

“正因為這樣，除非聚會的主人或某位員備鑒別魔藥配方真假的能力，且本已經贏得了大部分員的信賴，否則配方的易很難進行。”

嗯，“智慧之眼”老先生就可以……A先生是牧羊人，應該也行……克萊恩後靠椅背，不張地無聲自語了兩句。

“正義”奧黛麗則念頭一閃，順口問道:

“不能通過訂立誓言的方式來完嗎?”

“尊敬的小姐，這是地下聚會，以七位正統神靈的名義訂立誓言，你覺得合適嗎?這不是單純的發誓能夠解決的，必須有對應的儀式。”“倒吊人”阿爾傑低笑一聲道，“至於‘匿賢者’、‘真實造主’等邪神惡魔和存在，不是祂們的信徒，誰敢以祂們的名義發誓，嫌棄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說到這裡，他忽地歎了口氣:

“再加上不懂‘扮演法’的況下，魔藥容易造失控，容易讓人變怪，而相應的材料很難獲得，頗為昂貴，所以，只要七大教會不讓類似的易獲得方認證，不需要刻意控制就能讓魔藥配方無法大規模流傳，更別提普及了。”

“原來是這樣……”奧黛麗低聲自語，解開了心頭一大疑。

難怪……克萊恩也是一陣恍然。

七位正統神靈?“太”戴裡克則很想問一句究竟有哪七位，但最終還是謹慎地忍住了。

他考慮了一下道:

“白銀城最近組織了一次對黑暗深的探索， 發現了一座半毀滅的神廟，裡面供奉的神像是一個倒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赤男人，它表面還塗抹著不跡。”

“你們知道這是哪位神靈嗎?”

這是……“真實造主”！神棄之地竟然有“真實造主”的神廟！而且看“太”的意思，大災變之前，應該不存在“真實造主”，否則，白銀城不可能認不出來！克萊恩用“小醜”的能力控制住表，不讓驚愕外。

“正義”奧黛麗和“倒吊人”、“世界”各自對視一眼後，皆搖了搖頭道:

“我們不知道。”

他們話音剛落，就聽見灰霧裡的“愚者”先生低沉開口道:

“這是‘墮落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