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騙你的!”陸澤州咬牙說,“你才認識他多久,我們認識多久了?
你了解他嗎?”
“我認識他很久了,”葉筱棉輕聲說,“你忘了嗎?
工作上,我曾和他有過合作。
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很欣賞他。
我相信,他是一個好人,是一個負責任的人。
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
“我也不會傷害你!”陸澤州要瘋了,“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回到我邊。
以后,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你的白月呢?”葉筱棉輕聲問,“我們在一起五年了,你為了你的白月守如玉。
如果,將來有一天,你的白月忽然回到你邊了,想要嫁給你,我怎麼辦?”
“沒什麼白月!”陸澤州有些惱的說,“我承認,我是暗過顧商遂的表姐。
可是,誰年時還沒喜歡過人?
現在,我喜歡的人是你!”
“已經晚了,”葉筱棉深深地嘆了口氣,“陸澤州,你不我。
你只是不習慣一直圍繞在你邊,為你鞍前馬后的我,突然離開了。
等過段時間,你習慣了我的離開,就會好了。
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說,喜歡上了我,請你為我著想。
以后,請你不要再聯系我,增添我的困擾了。”
“我不你,難道顧商遂你嗎?”陸澤州憤怒的質問,“你了解他嗎?
他了解你嗎?
你們憑什麼在一起?”
“是,我們是不了解彼此……可是……”葉筱棉輕輕的笑笑,“自從我爸媽去世后,我最大的幸福和安全是他給的。
我已經太久,沒有這樣的覺了。
現在的我,就像一只飛蛾。
就算以后會碎骨,只要現在的我,是幸福的,安心的,我甘之如飴。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好了,我還要給我老公做飯,不和你說了,再見!”
陸澤州還想說什麼,葉筱棉掛斷了電話。
陸澤州再打過去,手機便撥不通了。
他揚起手,狠狠的將手機摔在地上。
片刻后,他想到什麼,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小時后。
魅酒吧。
酒吧里,燈昏暗而迷離,空氣中彌漫著酒和香水混合的氣息。
陸澤州手里拿著一杯酒,一不的坐在角落里的卡座里。
他的目穿過人群,落在門口的方向,等待著他期盼的人。
楚律推開酒吧的門,冷風隨著他的腳步,卷室,帶來一寒意。
他的目在酒吧掃視了一圈,很快鎖定了陸澤州的位置。
他走到卡座前,面無表地坐下,目冷淡而疏離。
“你找我?”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不耐煩。
陸澤州抬起頭,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卻冷得刺骨:“是啊,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楚律皺了皺眉,語氣里帶著幾分警惕:“什麼事?”
;陸澤州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任由那灼熱的過嚨。
他的目過杯沿,落在楚律的臉上,帶著幾分審視和試探:“我想……和你一起,對付顧商遂。”
楚律冷笑了一聲,眼神里帶著幾分譏諷:“為什麼?
因為,筱棉和顧商遂在一起了?”
“對!”陸澤州毫不猶豫的說,“葉筱棉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哪怕,那個人是顧商遂!”
“筱棉是你的?”楚律揚眉,嘲諷的冷笑了一聲,“陸澤州!
你別做夢了!
筱棉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不是一件東西。
只屬于自己。
不屬于任何人!”
陸澤州揚眉:“怎麼?
你不答應?”
“對,”楚律抓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想通了。
以后,我不會再傷害了。”
陸澤州的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帶著幾分威脅:“楚律,你以為,你有選擇的余地嗎?”
楚律的心里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覺地握了酒杯。
他抬起頭,目直視陸澤州,語氣里帶著幾分警惕:“你什麼意思?”
陸澤州的微微前傾,聲音低了幾分,帶著幾分冷:“我查到了一件事,關于……葉筱棉的父母……”
陸澤州讓楚律心理泛起不好的預。
他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手指微微抖,酒杯中的泛起一圈圈漣漪。
他的目死死盯著陸澤州,聲音里帶著幾分抑的恐懼:“你……你查到了什麼?”
陸澤州的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眼神里帶著幾分殘忍:“我查到,葉筱棉的父母,是被你母親害死的。“
楚律的口劇烈起伏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手指握住酒杯,指節泛白,仿佛要將玻璃碎:“你……你胡說什麼?”
陸澤州冷笑了一聲,眼神里帶著幾分譏諷:“楚律,你以為,你母親做的事,能瞞得過我嗎?
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
是你母親,把筱棉的父母約進那座山里。
也是,制造了山坡,害死了筱棉的父母!”
“不可能!”楚律的手指劇烈的抖,酒杯中的灑了出來,濺在他的手背上,冰涼刺骨。
他的目死死盯著陸澤州,聲音里帶著拼命抑的怒火:“陸澤州,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媽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你媽這輩子,最想做的,不就是這件事嗎?”陸澤州的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神里帶著幾分威脅:“楚律。
如果,你不幫我對付顧商遂,我就把真相告訴葉筱棉。
你覺得,知道真相后,會怎麼看你?
還有你媽。
年紀不小了,你不想去坐牢吧?”
楚律死死盯著陸澤州,口劇烈的起伏,呼吸急促:“陸澤州,你……你太卑鄙了!”
陸澤州冷笑了一聲,眼神里帶著幾分殘忍:“楚律,這個世界的實質,本就是利益換。
要麼,你幫我對付顧商遂。
要麼,你看著你媽被警察抓進監獄,看著葉筱棉,恨你一輩子。
你自己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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