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點。
劇組工作人員穿梭在片場,臉上出興的笑容。
剛到片場的溫令月不解,轉眼看見齊琛也在笑,走上前:“劇組發生什麼喜事了?”
齊琛笑道:“是杜晚音老師來了。”
“杜晚音?”
溫令月覺得這個名字很悉。
齊琛向介紹:“是國頂尖的攝影師,擅長影理,作品構圖彩強烈。曾經獲得過華國最佳攝影的榮譽。”
“和的團隊都過來了,給我們拍定妝照。”
溫令月了然。
又聽齊琛慨:“沒想到導演請的攝影團隊居然是。”
他之前還聽林苓抱怨經費不足。
沒想到轉頭請了國頂尖攝影團隊。
溫令月開口:“導演向來益求。”
這是實話。
林苓平時散漫好說話,一旦涉及到電影,便是高標準,嚴要求。每一細節都要反復打磨,力求完。
忽然,片場傳來喧鬧聲。
溫令月循聲看去,高挑優雅的人緩步走來,穿白休閑西裝,袖口微卷,出兩分隨慵懶。
林苓走在邊,看見溫令月和齊琛笑了下:“這位是杜晚音老師,你們的定妝照就由來負責。”
溫令月兩人朝杜晚音打招呼。
杜晚音點點頭,看著三十來歲,目在溫令月清麗的容貌上定格三秒,眼底劃過一抹笑。
喜歡人。
“先做造型吧。”杜晚音開口。
……
溫令月走進攝影棚。
攝影棚空間開闊,中間是一面巨大的白弧形無影墻,頭頂亮著一排排攝影燈。無影墻兩側,擺放著各種道架。
溫令月和林苓通過后,坐到化妝鏡前,開始做造型。
“杜老師,您的水。”工作人員遞來一個保溫杯。
杜晚音擰開杯蓋,正要潤嗓子,余瞥見一抹藍。
偏過頭,視線就此定格。
溫令月正朝走來。
穿著霧藍的長,淺V領的設計出頸部潔細膩的,行走間,霧藍的擺起優的弧度,似星河翻滾,搖曳生姿。
恍惚間,杜晚音覺得自己并不是在攝影棚,而是在星璀璨的紅毯盡頭,看著明艷四的明星攜著耀眼的星朝走來。
的沖擊力是如此巨大,整個攝影棚都安靜下來。
直到溫令月走到弧形無影墻前,杜晚音才回神。
“林導,你們這兒真的是懸疑戲嗎?”忽然問。
林苓不明所以,還是回道:“是啊。”
來之前還和杜晚音通過,們這是懸疑戲。
杜晚音不說話了。
一個懸疑戲,主得這麼驚艷,這合理嗎?!
很多古偶仙俠劇的主都沒有這麼。
心中劃過這個念頭,杜晚音起,拿起相機,腳下的高跟鞋嗒嗒作響。
攝影團隊的其他員對視一眼。
老大開始興了。
“我們先來張正面照,這個造型整風格偏……”
杜晚音選定一個角度,鏡頭對準溫令月。
溫令月稍稍側過,看向鏡頭,姿態自然隨。
“對,就是這樣。”
杜晚音盯著鏡頭,創作棚:“還有眼神,再溫點……”
溫令月配合著不斷變化姿勢。
生了一雙宜喜宜嗔的眼,眸瀲滟之間,萬般緒流連而過,含脈脈,蠱人心。
鎂燈不斷閃爍,咔嚓聲接連不斷響起。
攝影團隊的人有些驚訝。
溫令月很會拍。鏡頭表現力很好,緒表達得細膩到位。
每個造型銜接自然,毫無卡頓,舉手投足間,明艷人。
一旁等候的齊琛忍不住道:“這不是攝影棚,這是溫令月的秀場。”
其他人紛紛點頭。
溫令月把定妝照拍了時尚雜志。
其他人尚且如此,負責拍照的杜晚音已經徹底興起來。
仿佛遇見了靈繆斯!
作、神態、影、構圖……
溫令月超絕的貌和窈窕的段給了源源不斷的創作靈。
一張張絕瞬間在鏡頭下定格。
每一張都讓心跳加速。
咔嚓。
咔嚓。
鎂燈不斷閃爍。
直到中途杜晚音通知調整燈,溫令月才眨了眨發酸的眼睛,問道:“這個造型還要繼續拍?”
一句驚醒夢中人。
杜晚音僵住了。
看了看剛拍好的照片,迷茫地眨了眨眼。
好像忘了,拍的不是時尚雜志,而是角的定妝照。
“不拍了。”
杜晚音臉上有些不自然,輕咳道:“換下一個造型吧。”
一個造型,5-10張定妝照就已經足夠多了。
剛才拍了估計有三五百張。
溫令月依言換下一個造型。
換上干凈整潔的白大褂,一頭長發高高扎起,臉部線條繃,顯得冷艷凌厲。
和上一組明艷的覺完全不同。
杜晚音眼前一亮。
這個造型也很絕!
溫令月來到弧形無影墻前,下微抬,黑眸緩緩瞇起,像是深淵中的毒玫瑰,危險又迷人,著致命的吸引力。
杜晚音了手里的相機。
明明才是拍攝的那一方,卻覺得,隔著一層鏡頭,被溫令月拿得死死的。
……
溫令月的定妝照足足拍了兩天,換了上百件服,燈布景改了無數次。
直到第二天深夜,杜晚音才不舍地結束。
“辛苦了。”
溫令月走過來。
杜晚音著手腕,聞言笑道:“這不算什麼。”
拍溫令月是一種。
而且溫令月沒有半點架子,主配合的樣子,已經勝過許多之前合作過的明星。
翌日。
杜晚音開始給齊琛拍定妝照。
“嗯,好。”
“對,是這個覺。”
杜晚音咔咔拍完,擺手道:“換下一個造型吧。”
齊琛愣住。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溫令月一個妝發造型能拍好久,快門按下之后,鎂燈就閃爍不停。
怎麼到了他這兒,三分鐘一個造型??
“怎麼,還有其他事嗎?”
正擺弄相機的杜晚音抬頭看他。
“……沒事了。”
齊琛張張,還是選擇把話憋回肚子里。
杜晚音花了兩天時間把其他主演的定妝照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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