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麼?”
林朝熹后退一步,蹙眉,一臉警惕,冷冷地盯著湯妤。
早已有了前車之鑒,湯妤每次來找自己,都沒有好事。
不給自己挖坑,就算不錯的了。
湯妤得意地勾了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姐姐,這麼久沒見面,我們姐妹不應該敘敘舊麼?你對我這麼冷淡,我可是會傷心的。”
林朝熹一陣惡寒,冷笑,“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你不用演戲,秦景懷不在這里,裝來裝去也沒意思。”
湯妤面上笑容僵,眼底閃過一分狠意,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冷笑,“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林朝熹,我勸你還是不要參加這次國粹比賽。”
“你以為用這樣拙劣的辦法就能吸引景懷的注意力麼?不管你做什麼,他都不會你的。”
“你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林朝熹神冷漠,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像湯妤這樣厚臉皮的。
辛辛苦苦排練了半個多月的節目,憑幾句話就想讓放棄?
異想天開!
“有這個時間來管我,還不如讓秦景懷早日帶你回秦家。”林朝熹揚冷諷。
“他既然這麼你,為什麼不趕娶了你?”
湯妤笑意微僵,角扯起一抹冷笑,眼底的狠意轉瞬即逝,冷嗤一聲道:“你還真是!”
“不管你做再多,景懷喜歡的永遠只會是我。”
“既然不愿意退出,那就等著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湯妤冷諷一笑,轉就走。
林朝熹垂眸,掩下眼底的酸,心痛到了極致,那便完全不在乎了。
湯妤確實說的沒錯,付出了這麼多年青春,仍舊沒得到那人的幾分正眼相待,是癡心妄想了。
就當這些年的青春,喂了狗吧。
才剛出門,林朝熹就瞧見停在路邊的黑法拉利。
也不知大哥看沒看見方才和湯妤的一番爭執。
怕見人,林朝熹一路小跑,氣吁吁地坐上副駕駛,頭也不抬便道:“大哥,不好意思啊,今天是最后一天,出來得有些遲。”
半晌,車后座才傳來一聲沉沉的嗯聲。
開車的不是秦戰。
林朝熹怔然抬頭,卻對上了黎同有些復雜的眼神,險些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認得黎同,知道他是秦戰的助理,只是方才自己喊的那句,該不會餡了吧?
扯了扯角,才出有些僵的笑容,“黎助理,可真巧。”
黎同也只是笑了笑,“林小姐,麻煩先系好安全帶,我要開車了。”
并沒有多大反應。
林朝熹心下一松,忙系好安全帶,才對黎同笑了笑,“好了,可以開車了。”
此刻的黎同,雖然表面淡定,心中已然掀起滔天海浪,久久不能平復。
這位林小姐是秦總的朋友不錯,可他剛才明明聽見,林小姐喊秦總“大哥”。
聽起來,可不像是之間才會有的趣。
思來想去,黎同腦中靈一閃,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第一眼看見這位林小姐,就覺得眼得很,仿佛在哪里見過似的。
可秦總向來不近,這位林小姐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秦總寶貝得不行。
忽然之間,黎同猛地瞪大雙眼,才算是想起來了。
等等......他總算知道,一看見林小姐的臉,為什麼會覺得眼了。
三年前秦二的婚宴上,他見過這位林小姐。
就是那位秦二夫人。
剎那間,黎同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勒個去,他好像知道了秦家的豪門辛,秦總這是跟自己的弟妹談上了?
還是說,這位林小姐早就和秦二離婚了?
可他怎麼沒聽到半點風聲?
這消息太過炸裂,黎同消化了大半個小時,才算是勉強接。
沒看出來,他們老板居然會跟自己的弟弟搶人,嘖嘖嘖。
畢竟是過專業訓練的,震驚過后,黎同很快又恢復了那副正經的表。
作為打工人,他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回見到,秦總對一個人這麼有耐心。
這位林小姐,興許以后就會為秦夫人。
可不能怠慢了。
......
林朝熹才剛坐上秦戰的車,秦景懷就開著他那輛包的紅跑車過來了。
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他開車走,湯妤聲道:“景懷,你還在等誰啊?”
秦景懷四環顧的視線一滯,若無其事地開口道:“你姐呢?怎麼沒跟著你一塊出來?我要找說點事。”
湯妤臉上的笑容瞬間有些掛不住了,面僵,“景懷,你找做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可以替你轉告。”
秦景懷別開眼,心中陡然生出幾分煩躁,瞥了一眼工作室的方向,很快收回了目,語氣帶上了幾分不屑,“也沒什麼,是關于秦家的事,讓不要在面前說話罷了。”
“既然不出來,那就不等了,天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湯妤角微勾,眼神漸漸飄遠,“景懷,那你可能來晚了,姐姐已經走了。”
“走了?”秦景懷微蹙著眉,“跟誰走的?”
湯妤笑意漸深,“唔......可能是的朋友來接,不過我看來接的那輛豪車可不是普通人能買得起的,應該是最近認識的男朋友吧?”
秦景懷瞳孔猛地一,攥著拳頭,氣息都有些不穩,“的......男朋友?”
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出個男朋友來?
不知怎的,秦景懷心中頗為有些不爽了起來,至于究竟在不爽些什麼,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瞧著男人有些沉的臉,湯妤只覺眼底刺痛,微微蜷起指尖,心中涌起不甘,邊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景懷,前幾天不是有個男人來找姐姐麼?他是我們班大學班長,你認識他麼?”
秦景懷神愈發冰冷,冷嗤一聲,“不認識,他說他是沈家的人,我看著也不怎麼樣。”
“呵,要不是因為沈二哥是我哥的朋友,他敢在我面前拿喬,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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