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阮芷下意識地瞥了林朝熹一眼,揚聲笑了笑,道:“班長,這事就說來話長了,很不巧,我們朝朝以前和秦二談過一段時間的,也算是前男友吧。”
“你也知道,那位秦二心里有個白月,跟在一起也是把當作替,他們沒在一起多久就分開了。”
“上次見了一面,也只是跑來打了個招呼罷了。”阮芷樂呵呵道。
沈浩南狐疑地看了一眼,“是麼?”
林朝熹并不太愿意跟沈浩南多說秦家的事,總覺得,沈浩南對秦家的好奇心,可比對興趣多了。
點點頭,嗯了一聲,“我跟秦家人不,班長要是想了解秦家的事,可以去問你表哥,他知道的事,可比我們多多了。”
聞言,沈浩南也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笑了笑,“我只是好奇罷了,沒有其他意思。”
再接下來,沈浩南便沒再提起事關秦家的任何事,很快就扯開了別的話題。
但林朝熹覺得,他費這麼大功夫去查一個不相干的人,僅僅只是為了幫的忙,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吃完飯后,林朝熹婉拒了對方想要送送們的要求,坐上阮芷的車便往華景海苑的方向而去。
地下停車場。
沈浩南遠遠地著跑車離去的影子,微微瞇起了眼,眉眼間帶上了幾分不耐。
他嘖了一聲,角叼著香煙,毫沒有平日在他人面前溫文有禮的模樣,眼底閃過不耐,冷呵著道:“這兩個人,還警惕的,連條有用的信息都套不出來。”
“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攔我麼?”
“我想知道的東西,從來沒有查不到的。”
沈浩南勾了勾,角出一抹算計的冷笑,一腳踩下油門,往沈家的方向開去。
……
再回到華景海苑時,別墅里一片黑暗。
就連林叔也不在別墅里,偌大的別墅空的,無由來讓人害怕起來。
這個時間,別墅里不該這麼安靜才對?
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向晚上十一點,要不是這別墅區太大,阮芷又是個路癡,東繞西繞才繞到這里來,足足在路上耽擱了兩個多小時,早就該回來了。
想必今夜,大哥應當是在公司過夜了。
了眉,林朝熹才拖著沉重的步伐往二樓主臥走去。
才剛上樓,秦戰的車就開到了樓下。
著別墅里的那盞亮起的燈,男人微抿著,冷著臉給自己灌了大半瓶的酒,讓自己渾沾滿酒氣,又扯了扯領口,全然一副酒醉后的模樣,才跌跌撞撞地推開了車門。
彼時的主臥,浴室里的人還并未意識到,危險正一刻刻來臨。
才剛了服,舒舒服服地躺進浴缸里,準備泡個玫瑰浴澡,才抹上護油,就聽見外邊不算太小的撲通一聲靜。
林朝熹的作頓時停住,揚聲道:“誰啊?”
外邊再無靜。
林朝熹眉頭蹙得死,“大哥,是你回來了麼?”
仍舊無人回應。
沒人?難道是聽錯了麼?
林朝熹等了半晌,外邊仍舊靜悄悄的,這才又躺回浴缸,時不時往自己上潑著水,玩得不亦樂乎。
僅僅只有一門之隔的臥室,男人側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扇浴室的門。
雖然已經專門讓人來換過,但躺在他這個位置,仍舊能將浴室里的影看得一清二楚。
曼妙窈窕的姿,戲水時的微,幾乎在他眼前一覽無。
男人結滾,眼底竄起火苗來,一莫名的沖直沖向腹腔,原本燥紅的臉更紅了,盯著浴室的眼神暗得可怕,若不是……他就忍不住直接沖進去了。
平復完呼吸,強行將的火下去,男人才又抬起眼,欣賞著林朝熹倒映在門上的曼妙姿來。
泡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澡,水都差不多涼了,林朝熹才干子,用浴巾裹著,推門走了出去。
一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就瞬間僵在了那里,強住到間的尖聲。
秦戰微紅著臉頰,正側躺在床上,雙眼閉,也不知是醒著還是睡了。
更尷尬的是,剛才進浴室的時候,沒拿睡。
本以為秦戰今晚不會再回來,就怎麼輕松怎麼來。
要是被他看見這樣的自己,還不得尷尬死了。
林朝熹張地吞了口唾沫,試探著喊了一聲,“大哥,你睡著了嗎?”
秦戰仍舊閉著眼,沒吭聲。
這才壯著膽子走到床邊,試探著推了推秦戰的肩膀,才剛走近,就聞到了他一的酒味,下意識地嫌棄往后躲。
不用想就知道,他這是喝醉了。
林朝熹松了口氣,才剛想起,走到隔壁去換睡,卻一個趔趄,不小心栽倒在男人上,裹在上的浴巾也迅速松開。
驚呼一聲,連忙系好浴巾,下意識地看向秦戰的臉,見他沒醒,才松了口氣。
還好沒看見,不然丟臉可丟大發了。
可下的男人似乎更燙了,呼吸也有些沉重起來。
抿了抿,還是趕爬了起來,想換了服后再來照顧醉酒的男人。
才剛走出臥室,閉眼裝睡的男人就睜開了眼,炙熱的雙眼地盯著臥室門口。
雖然的作很快,但那片景徹底被他看了個遍。
他沒料到,裝個醉酒,還能有這樣的福利。
只是可惜,能看卻不能吃。
秦戰不甘地垂下眼,抿了抿,心中的那把火非但不滅,反而更盛了。
直到隔壁的腳步聲再度響起,男人深呼吸一口氣,又閉上了眼。
隨著那腳步聲在床邊停下,他能覺到那雙溫暖的小手替他解著上的襯衫,雖隔著一層布料,可隨著的,在自己上四點起了火。
才方看到那麼刺激的畫面,再被這樣撥,就算再正經的男人也有些不了了。
秦戰閉著眼,咬牙關,愣是沒發出半點聲音。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甜的“折磨”,他又覺到那雙小手似乎在自己的腹上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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