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
林朝熹眉心微跳,神有些不自然,“這......怎麼可能?”
“你別開玩笑了。”
說是這麼說,可平淡的心,卻被阮芷這話攪得天翻地覆。
心也不由自主砰砰砰地跳起來。
細細想來和大哥獨時的那些“不小心”的親接,林朝熹面上微紅,漸漸開始有些不自信起來。
忽然意識到,大哥對的態度,確實有些不太一樣。
似乎好得過了頭。
可一想到林叔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林朝熹又放下心中那縷懷疑,定了定神,低聲解釋道:“大哥他,是絕對不會喜歡我的。”
阮芷一挑眉,輕聲調侃道:“你怎麼就這麼肯定?要是不喜歡,他又怎麼會專門為你拍下九千萬的項鏈?我聽說那可是秦景懷想拍下送給湯妤的,結果被他哥給截胡了,你是沒看見那人的臉,可給我爽死了!”
似乎想起湯妤那時的窘境,阮芷又揚聲發出幾聲笑聲。
林朝熹有些驚訝,提起秦景懷,眼神又是一黯。
雖然早已不想再與他們有所牽扯,可過去三年的傷害,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磨滅掉的。
與湯妤的生日在同一天,可結婚這三年以來,秦景懷每年都會親自飛去國外為湯妤過生日,隨便出手就是豪車珠寶,可對于的生日,卻從未在意過。
甚至,連一束花都從未收到過。
好在每年都會被秦老夫人喊回去,有老夫人陪著,自己的生日過得倒不算窘迫。
說起來,每年唯一能見到秦戰,就只有秦家的年夜飯與的生日了。
每年的生日,秦戰總會盡到他為大哥的職責,親自給封了紅包。
說來也有些諷刺,三年下來,大哥送給的東西,比秦景懷勉為其難施舍給的禮,還要多。
已經欠了他那麼多的人,待孩子生下,應該能還清秦家的人了吧?
林朝熹微微抿,開口道:“他當然不可能喜歡我了,管家跟我說,大哥是有白月的,只不過他的那個白月結婚了,他才這麼多年不談。”
“大哥那樣的人,心中的白月,肯定也很優秀吧。”
阮芷吃了這麼個大瓜,也沒再調侃起和秦戰了。
在那些富家公子千金的圈子里,能做到潔自好的人,極為甚。
整個京城,唯獨秦家一家獨大,能夠得著秦家地位的人,也就只有沈家和霍家了。
這麼多年,秦家掌權人秦戰從未出過緋聞,他心中有這麼個白月的,估計也就只有沈霍兩家爺才清楚,那些攀不著秦家的,自然得不到任何消息。
阮家也是一樣。
說實在的,像秦戰這樣的人竟也會搞癡心暗的那一套,說出去足以令人驚掉大牙。
不過就算知道這位秦爺有這麼位白月,也本沒人敢他的料。
惹怒了秦爺,只有死路一條。
整個京城,還沒有哪個這麼膽大。
聊了沒多久,兩人便掛斷了電話。
......
林朝熹放了沒幾天假,工作室那邊才打來電話,催促著過去排練節目。
這次的決賽,算是團賽,只有評分最高的戲劇團,才能得到決賽第一的名額。
此外,還擁有出國巡演的機會,與五十萬獎金。
出國巡演,對普通的戲劇演員來說,是一次格外重要的機會。
因著林朝熹初賽第一的優異績,祁老師特意找京大戲團里的老師,將拉進了其中一個戲團。
在決賽開始前,由祁老師與幾位京劇老師指導們訓練。
而這一戲團中能人輩出,就連普通的戲劇演員都是自小出道的戲曲小花,大部分都是專職戲曲演員,像林朝熹這樣只有幾年的功底,幾乎是之又。
決賽前的訓練場地,也換到了市劇院。
得到祁敏慧這一消息,林朝熹的力還是蠻大的。
畢竟,確實不是專職戲曲出的演員,擔心,很容易引起戲團里其他人的不滿。
可祁老師相信,親自帶著到市劇院里走了一趟,將介紹給戲團里的其他人,又囑咐好好訓練,這才轉離開。
可沒想到,才進團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點小麻煩。
才在化妝室里化好了妝,林朝熹就發現,自己從指導老師那里領來的戲服,破了個。
本就不能穿。
剛想出門去找老師換件戲服,就被一個形高挑,長相明的孩給攔住了。
那孩上下打量一眼,臉上出蔑視的神,“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吧?你林朝熹?”
林朝熹微微蹙眉,向來過目不忘,一眼便認出這孩是戲團里的副團長宋思慧,因為基本功比較好,在戲團很歡迎。
的雙胞胎姐姐宋思曼是戲團里的團長,這兩姐妹雖長得一樣,但氣質卻是不同。
宋思慧更家中寵,格也更為張揚跋扈,因為舞跳得好,在戲團中任妄為,指導老師大多數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如今,顯而易見,宋思慧是來找自己的麻煩來了。
林朝熹有些不耐地擰了擰眉,來戲團本就是來訓練的,不想才第一天就無端生故,客氣地笑了笑,“宋學姐,你好。”
宋思慧趾高氣揚地掃了一眼,輕嗤一聲,“倒也沒什麼特別之嘛,竟然能讓祁老前輩親自塞你進來。”
“既然你來了戲團,就別想著出風頭了,我們戲團雖然能人倍多,可也不是什麼垃圾都會收的。”
“若是你的考核不合格,就算有祁老前輩為你撐腰,你遲早也是要被我們戲團給篩出去的。”
“這次決賽,可是五年一次,機會難得,絕對不可能因為你這種關系戶被拖后。”宋思慧冷笑。
林朝熹也沉了臉,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對方說話卻這麼難聽,明顯是針對而來的。
“宋學姐,你說話有些難聽了吧?什麼做關系戶?”
“我是憑借自己的實力進來的,初賽第一難道還夠不上你們百花戲團的門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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