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姜景鑠還在嘀咕著,沈舟輕酌小酒,直到酒杯空了,才意猶未盡放下手中杯子,瞥了一眼姜景鑠,潑冷水道,“省省吧你,要是被秦哥聽見,看他怎麼整治你。”
聞言,姜景鑠了腦袋,聲音也小了些,撇了撇,“我說的是實話嘛。”
沈舟輕哼一聲,目投向外邊的那兩道靠的不算太近的影,勾一笑,“我看,秦哥對小嫂子可是非同一般,勸你最好還是別撞槍口上。”
單從秦戰看那孩的眼神,以及他想方設法將那孩帶來了生日宴,顯然可以看出來,秦戰對那孩比較特殊,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非同一般。
這麼多年,秦戰邊從未有過人,如此一遭,倒是有些罕見。
整個包廂,就只有霍安的臉有些古怪。
直到他第三十六向林朝熹的方向,沈子康才忍無可忍手擋住了他的視線,一臉防備地上下打量著他,“我說,老霍,你該不是看上小嫂子的臉了吧?”
說罷,他就低聲音,“這可是阿戰喜歡的人,好歹兄弟一場,你可不能這樣啊!”
霍安冷冷掃他一眼,當即踹了他一下,冷呵一聲,“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看上林小姐?”
他可不是那種不要命的人!
沈子康輕哼,抹了一把臉,“既然不是,那你老盯著人家看干什麼?”
“還有,林小姐這個稱呼是時候該改了,現在可是阿戰的老婆了。”沈子康輕哼。
他就說,第一眼的直覺不會錯!
秦戰果然和這位曾經的弟妹有點關系!
霍安一言難盡道:“這事,景懷知道麼?他們現在離婚了?”
“要是沒離,阿戰這不是撬人墻角麼?不太道德啊?”
沈子康有些遲疑,“應該......離了吧?阿戰可不像是那種會為當小三的人啊?”
雖然他不清楚景懷到底離沒離婚,但如今小嫂子都和秦戰住在一起了,誰是正牌老公,他還看不出來麼?
想及此,沈子康不由得出一姨母笑,擺了擺手,“老霍,反正景懷也不喜歡小嫂子,白白浪費人家孩子三年青春,如今離了婚,小嫂子又有了阿戰的孩子,各走各的路,這不是好的麼?”
“就算景懷知道事實后悔了,那又有什麼用呢?以前小嫂子眼地跟在他后他搭不理,就算后悔了,也沒他的份。”沈子康滿不在意地道。
霍安想想也是,只是秦戰能和那沉默寡言的林小姐結婚,是他意想不到的。
想到這里,霍安心中微,試探著開口,“你說,嫂子該不會就是阿戰念了那麼多年的白月吧?”
“為了,甚至放棄了出國進修的機會,留在京大做研究。”
沈子康的神也有些古怪了起來,目不由自主飄向了那二人,遲疑道:“這......不應該吧?”
“阿戰的白月,不是早就結婚了麼?”
秦戰心心念念了二十多年的白月,他們也是知道的。
只不過,秦戰從未給他們看過他那白月的照片,連姓甚名誰都不知,只知道對方很久以前就結婚了。
白月結婚的那天晚上,秦戰還喝得酩酊大醉,胃潰瘍住進了醫院,足足躺了一個多月才出來。
那之后,他就斷絕了。
霍安神自如,“你再想想,阿戰醉酒的那天晚上,是什麼時候?”
沈子康擰著眉思索了一番,還是搖了搖頭,“時間過得太久,記不得了。”
霍安搖了搖頭,翻出手機上醫院賬單的記錄,好在他手機上還有記錄。
三年前的那天夜里,秦戰喝得不省人事,還是霍安扔下手里的事,親自送他去醫院。
就連住院的費用都是他繳的。
這麼大個男人,生了病邊一個人都沒有,也怪慘的。
可霍安這一看,驚得下都掉了。
“這......不就正好是小嫂子跟景懷結婚的第二天嗎?”
也就是說,林朝熹還真就是秦戰那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的白月?
沈子康久久回不過神來,怔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嘖嘖開口,“沒想到,阿戰竟然暗了別人這麼多年,人家都結婚了,是等了這麼多年。”
“如今,也算得償所愿了。”
霍安收起手機,心中也是一言難盡,有些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
他本來以為,阿戰和林朝熹的關系,應該只是出于一場意外。
不過如今看來,一切都是秦戰的蓄謀已久。
景懷就算知道了這些事,也很難再將人搶回來了。
作為秦戰的好兄弟,若是這兩兄弟吵起來,霍安也還是站在秦戰那邊的。
想及此,霍安神就有些莫名起來。
不過,以景懷那脾氣,想必還不知道,林小姐給他遞了離婚協議書。
等他知道,也不知會如何。
希不會有兄弟反目的那天吧。
這個,只有霍安和沈子康清楚,他們也并不打算告訴姜景鑠他們。
生日宴進行到后半段時間,餐廳里的菜都已經上齊了。
今日生日宴來的都是秦戰的朋友,就無需那些客套的禮節,切完蛋糕就能直接吃飯。
驚訝的是,秦戰卻牽著林朝熹的手,讓替自己切蛋糕。
看在其他人眼里,又是一陣唏噓。
隨著這陣唏噓聲,林朝熹微紅著臉,有些不自在地切著蛋糕。
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麼重視過。
甚至就連秦景懷的生日宴上,都從未請來參加過。
更別說替他切生日蛋糕了。
微微一想,林朝熹鼻尖發酸,不由得紅了雙眼。
就算是表面上的功夫,也很激秦戰,能在他的朋友面前這麼照顧著自己。
才切到一半,男人很輕易就察覺到了神的不對勁,瞥見有些發紅的眼,微抿著,繃著臉,心中的悶意也涌了上來。
是又想起景懷,不開心了麼?
鬼使神差的,秦戰握上了的手,帶著切完蛋糕。
林朝熹方還胡思想,可一聞到邊人那悉的檀香味,便一也不敢。
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把人寵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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