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怎麼還吃上醋了。”云箏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哄唄。
上前抱住男人的腰,仰頭看他,開始給他順,“想歸想,我的只有你一個。”
傅凌鶴挑了挑眉,那暗爽的小表簡直不要太勾人了。
他低頭在上輕輕啄了一下,“這還差不多。”
云箏就知道自家這男人好哄,就是太吃醋了。
小兩口在電梯里膩歪了一會兒,電梯也到了地下車庫。
傅靈鶴摟著纖細的腰肢朝他的黑庫里南那邊走去。
他們倆一起,傅凌鶴就喜歡親自開車,可以多一點和云箏獨的時間。
上了車,云箏就立馬自己拉了安全帶系上了。
生怕某人又暗的!
自己又控制不住!
傅凌鶴看著著急忙慌系安全帶的樣子,角泛起了一寵溺的笑意。
他幫云箏關好車門后,才繞到副駕駛那側上了車。
傅凌鶴把手搭在方向盤上,毫沒有要啟車子的意思,就這麼側過頭直勾勾的盯著云箏。
云箏被他這灼熱的目盯得耳發燙,心跳也跟著了節奏。
深吸一口氣,指尖微微收,忽然解開了剛系好的安全帶。
“怎麼了?”傅凌鶴挑眉,語氣里帶著幾分戲謔。
云箏沒回答,直接推開車門繞到駕駛座那邊,敲了敲車窗。
傅凌鶴降下車窗,眼底還帶著笑意,“夫人這是……”
“下車。”云箏手拽他的胳膊,“我來!”
傅凌鶴低笑一聲,倒是配合地松開方向盤,慢悠悠下了車。
他剛站穩,云箏就鉆進了駕駛座,作利落地調整座椅和后視鏡。
傅凌鶴站在車外,單手兜,看著微微泛紅的耳尖,故意拖長語調,“這麼不放心我開車?”
云箏系好安全帶,抬眸瞪他一眼,“你那雙眼睛再盯下去,我怕你直接開進綠化帶。”
傅凌鶴悶笑出聲,繞到副駕駛坐好,順手替理了理散落的發,“行,聽夫人的。”
車子啟,云箏握方向盤,目不斜視地駛出車庫。
傅凌鶴靠在座椅上,目卻始終落在側臉,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敲膝蓋。
“再看就自己走回去。”云箏繃著臉道,“我當初學車就是為了有一天能代表我們同胞們讓男人滾下車!”
傅凌鶴被放狠話的樣子逗得悶笑出聲,眼底漾著明晃晃的愉悅。
他這才歪了歪子,湊近耳畔,拖長聲調懶洋洋地問,“你確定舍得?”
說話時,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了勾的發尾,指尖若有似無地蹭過后頸的,帶起一陣細微的栗。【注:車子駛一段空曠的路段,前后都沒有車輛!傅凌鶴有提前觀察過才會逗的哈!別罵我,嚶嚶嚶~】
云箏耳瞬間燒得更紅,剛要瞪他,前方路口卻亮起紅燈。
車子緩緩停下,傅凌鶴趁機手了的耳垂,嗓音低啞帶笑,“你扔啊,反正我上一分錢沒帶,手機也快沒電了,到時候只能蹲路邊可憐等老婆回頭撿我。”
云箏:“……”
這男人怎麼這麼會挑時機耍無賴!
綠燈亮起,一腳油門踩下去。
車子猛地提速,傅凌鶴被慣帶得往后一仰,終于安分地靠回座椅,但角的笑意卻更深了。
“開慢點,夫人。”他慢條斯理地系上安全帶,語氣欠嗖嗖的,“我可不想還沒到家,就先被你‘謀殺親夫’。”
云箏磨了磨牙,恨恨道,“閉,再說話我真把你丟下去了!”
傅凌鶴挑眉,眼底笑意更深,那張帥的過分的臉上明晃晃地寫著‘你舍不得’幾個大字。
一道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傅凌鶴才懶懶的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
他甚至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打來的。
除了他媽沈蘭淑也沒有別人了。
傅凌鶴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就是沈蘭淑。
他毫不猶豫的就按了靜音,把手機倒扣在了上。
云箏用余瞄了一眼男人,好奇地問,“誰的電話?不方便接”
指尖輕輕敲了敲方向盤,睫微著投下一片影。
“媽打來的。”傅凌鶴也沒瞞著如實道,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機邊緣挲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無奈。
“媽媽的電話你怎麼不接?”云箏轉頭飛快地瞥了他一眼,杏眸里漾著疑,鼻尖微微皺起。
傅凌鶴突然傾湊近,帶著薄荷氣息的呼吸拂過耳際,“肯定是罵我不早點下班帶你回去,還是不接了。”
云箏瞪了他一眼,按下了車載系統,連接了傅凌鶴的藍牙,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自家婆婆那不是很溫,甚至帶著一怒意的聲音穿過聽筒傳了過來,“傅凌鶴,怎麼才接電話?”
傅凌鶴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上,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敲著膝蓋,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云箏愣了一瞬,但很快就調整了心緒,開口時聲音瞬間甜了八度,"媽~是我,云箏。"
電話那頭明顯頓了一下,沈蘭淑的聲音立刻和了下來,"是箏箏啊,你們到哪兒了?媽讓廚房燉了你最喝的竹蓀湯。"
傅凌鶴聞言無聲地嗤笑,用口型對云箏說"變臉真快",被云箏悄悄掐了下大警告。
"我們大概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云箏一邊說一邊瞪了眼憋笑的傅凌鶴,"是我開車有點慢。。"
沈蘭淑立刻關切道,"不急不急,你慢慢開,安全第一。"
“傅凌鶴這臭小子怎麼回事,居然讓你開車,等他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一旁副駕駛的傅凌鶴忍不住出聲,"媽,箏箏是你親生的還是我是你親生的?"
"你閉!"沈蘭淑瞬間切換兇的語氣,"讓你接電話磨蹭半天,現在知道吭聲了?"
云箏看著傅凌鶴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媽,是我自己想開車,不怪他,等到家了再說哈。”
“好好好,那媽就不打擾你了。”沈蘭淑聲說完,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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