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嫻的臉變得不自在。
“你,過去那麼久的事了,你怎麼還記得?”
“母妃,母妃當年也是年紀小,不懂事,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不是答應母妃再也不提了嗎?”
看了言子嫻一眼,言時暮開口。
“母妃應該承認,若不是兒臣后來有用了,母妃看不到兒臣,兒臣承認在后來的日子里,母妃幫了兒臣很多,所以兒臣稱得上是順風順水。”
“兒臣和母妃,是互惠互利關系,那葉驚宸和您是什麼?”
言子嫻,“……”
“所以,母妃想讓葉驚宸聽話,自然是需要你們之間有些聯系的。”
“聽說,到今日為止,母妃已經快十日沒有見過葉驚宸了,這樣下去,你們之間如何有聯系啊?”
言子嫻皺眉,“你以為是母妃不想見他嗎?是他不見母妃,每次去都不在,要麼就是在也見不到人。”
“說起來,他的傷勢恢復了,武功也恢復了嗎?明明剛才還看到人,一眨眼就不見了。”
聞言,言時暮立刻皺眉。
“武功嗎?”
極意丹,忘記了從前的一切,就是那些武功是他骨子里的記憶,恢復起來也不會那麼快。
若是武功現在就已經完全恢復,那記憶有沒有可能……
想到這里,言時暮連和長公主說話的心都沒有了,起離開長公主府,回到太子府找見了羅老。
但羅老是苦著臉。
“殿下啊,我真的不知道啊,自從大公子恢復,就不讓我近了,我連請個平安脈都不可以的。”
“至于殿下說的武功,但是不確定是不是完全恢復,不過,剛才在太醫院倒是聽到了些閑言碎語。”
言時暮看過去。
“皇上邊的云龍和夜鷹,賜給大公子一個。”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
羅老,“說是第一次宮的時候就跟著大公子了,誰也不知道這事兒。”
“到現在也沒人見過,只是知道皇上邊的雙胞胎,了一個。”
“大家都在猜測給了大公子。”
“猜測?”言時暮危險地瞇起眼睛,“羅老,是本宮最近太好說話了嗎?你連猜測的事,都敢說給本宮聽了?”
羅老一臉愿。
“我的殿下啊,如今大公子榮寵正盛,您又不面,誰敢去找大公子的晦氣啊。”
“但是……但是這事兒是十有八九的。”
聞言,言時暮沉默了。
云龍和夜鷹是皇帝邊的雙胞胎侍衛,武功高強,忠心耿耿。
最重要的是兩人各領一隊暗衛,若是給了葉驚宸一人,那隊暗衛呢?
“殿下啊,我們真的不能再如此頹廢了啊,朝廷的局勢瞬息萬變。”
“從前無人是殿下的對手,殿下稍有松懈,改變不了什麼,可如今不一樣了,大公子的出現,威脅太大了。”
“若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
言時暮驟然看向羅老,羅老立刻低頭。
“葉驚宸看似冷漠無,實際上最是心,你看他當初即便頂著的天麟國皇帝懷疑,也半步不退的保護邊境的百姓就能看得出來。”
“你可以,利用這個留在他的邊。”
羅老想了想,點頭,“是,那老朽就再去試試。”
可本不給羅老機會,葉驚宸的搬進攝政王府沒兩日就出了蘭界城。
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后,帶著剿匪功的戰績。
臨風國到都是小島,就想是天麒的州與州,縣與縣之間一樣。
只是這樣的水上,距離有些遠,便能藏下不的水寇。
這些水寇善于偽裝,善于藏,一部分藏在百姓中間,一部分占水為王,但凡是路過的,沒有不遭殃的。
言時暮親自帶隊,也只是重創水寇。
而這次葉驚宸出手,一個月的時間,水寇全部落網。
消息傳回來,葉驚宸立刻名聲大噪,回到京城之后,更是百姓夾道歡迎。
其中不乏百姓的夸贊。
【不愧是攝政王的兒子,當年攝政王在的時候,這些水寇哪里敢頭?】
【可不是嘛,這些年但凡是路過的,不管是押貨,還是走親,哪有不被搶的?】
【這下好了,永絕后患了。】
【對對對,聽說大公子船,直接帶了十箱的金子,就那麼打開著放著,那些人水寇就忍不住,一出現,立刻就被抓了。】
【是啊,我也聽說了,出了所有人,搶走了黃金,卻發現下面都是石頭,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公子已經死殺到老巢了。】
沿途所有人都在議論,隨行之人的興都溢于言表,但葉驚宸卻沒有半點反應。
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神淡然。
【哎哎哎,你們看見了嗎?大公子的樣子,和當年的攝政王真的好像!】
【當年攝政王抵敵國侵擾,勝仗之后,便是這樣回來的。】
葉驚宸一戰名,得了皇上厚的賞賜之后,回了攝政王府。
而王府里,言子嫻和言珠兒已經在等了。
“回來了!”言子嫻在葉驚宸進門的時候迎上來。
葉驚宸后退一步,躲開了言子嫻的手。
“何事?”
言子嫻蹙眉,想生氣但又忍下了。
“阿宸,你這是干什麼,我們來為你接風洗塵啊,你大勝歸來,我們自是已經好好慶祝的啊。”
“不必!”葉驚宸拒絕,準備離開。
言子嫻連忙開口,“慶祝可以改日,但你和珠兒的婚事,不能在耽擱呢,珠兒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可不能如此辜負。”
聞言,葉驚宸停下腳步。
“何時在一起了?”
“你,你們是有婚約的,這事兒眾所周知,你不能不認啊!”
葉驚宸,“哪里來的眾?”
“我醒來之后,所聽到的都是你們說的,而外面的許多百姓,今日之前甚至不認識我,所以【眾】是哪里的眾?”
“你,你這是不想承認?”言子嫻皺眉,“本宮不管你承不承認,這是皇上下的圣旨,你還敢抗旨不……”
言子嫻話都沒說完,葉驚宸遞過去一封圣旨。
“這是什麼?”
言子嫻拿過,打開,看到上面的容,急了。
“婚事自由,葉驚宸,你瘋了?誰許你去求這樣的圣旨?”
葉驚宸,“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
“日后,沒有我的允許,這攝政王府,任何人不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