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阮酒的錦繡閣正式開張。
而開張后的第一件事,阮酒便首先找上了柳如煙。
告訴柳如煙,如今錦繡閣才剛剛開張,希柳如煙能夠在錦繡閣訂做幾件裳。
等柳如煙穿著錦繡閣的裳被那些貴婦們看到后,錦繡閣的招牌自然就打響了。
柳如煙念在之前阮酒幫復寵,自然是愿意幫這個忙。
更何況,那次阮酒送給跳舞給顧客行看的那件裳,甚是合的心意。
于是,柳如煙立即邀阮酒來丞相府,為自己量裁。
“怪不得柳姨娘如此顧丞相的寵,瞧著段,凹凸有致,我要是個男子,也一定會為柳姨娘傾倒。”
阮酒一進門就開始不停恭維柳如煙。
掌管綢緞莊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人喜歡聽些什麼話。
所以盡撿些好聽的話來說,夸得柳如煙心花怒放。
“瞧你這張啊,跟抹了似的。”柳如煙捂著。
“我這可都是說的實話,不信你問問你的丫鬟們。”
聽見這話,柳如煙的角更是不下來。
立即說道,“快將上好的茶水,給阮姑娘呈上來。”
然后拉著阮酒的手坐下。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宛如一對相見恨晚的知己。
半晌過后,阮酒突然眉頭蹙。
“阮姑娘這是怎麼了?”柳如煙一臉疑。
阮酒抿了抿,湊到柳如煙耳邊小聲說道,“或許是剛剛茶水喝多了,眼下想......”
聽見這話,柳如煙立即心領神會。
轉頭說道,“小蘭,快帶阮姑娘去如廁。”
阮酒擺了擺手,“不必,柳姨娘邊怎麼能沒人伺候呢,上次我來過丞相府,自己能找到。”
心中暗道,要有人跟著,還怎麼完今日來的目的呢。
不錯,阮酒來丞相府,不單單只是為了幫柳如煙量裁。
更是為了找個機會潛顧客行的書房,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
柳如煙扶了扶自己的發髻,“那好吧。”
阮酒松了一口氣,然后捂著肚子往外走。
可這丞相府實在太大了,不知道顧客行的書房在什麼地方,而且還不能找人問。
在府中兜兜轉轉了好一會兒,眼看離開的時間已經過了太久。
不能讓柳如煙生疑,得趕回去。
看來,還需要找借口多來幾次丞相府,才能清楚書房的位置。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后的房間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心中好奇心作祟。
于是,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過門看。
可眼前的形卻讓驚呆了!
猛地轉過,心跳加速,從雙頰不由地紅到了耳。
怎麼在大白天就做這樣的事!
真是污了這雙眼睛!
剛準備離開時,忽然想到,這房間不像是丫鬟住的地方。
而且,這個時辰,顧客行應該還留在宮中,與圣上議事。
難道是......
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隨即眸中閃過一狡黠。
雖然這次沒有找到顧客行的書房,但總不能無功而返吧。
不如就讓這丞相府,鬧得犬不寧。
于是,阮酒立即朝柳如煙的房里跑去。
柳如煙看到阮酒一臉慌的樣子,忍不住問道,“為何你的臉這麼紅?”
阮酒咬了咬,一臉難為道,“顧丞相真是好興致,大白天就在府中與人顛鸞倒。”
聽見這話,柳如煙收起臉上的笑意,“你說什麼?”
“剛剛我去如廁,偶然路過東邊的院子,一不小心聽見了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說完,阮酒捂著臉,害地低下了頭。
“東邊的院子?”柳如煙問道。
阮酒點了點頭。
柳如煙憤恨地攥拳頭。
心中暗道。
東邊的阮子,不就是五姨娘的院子嗎?
賤人!大白天就勾引相爺!
不對,今日相爺還未回府!
好你個五姨娘,竟然背著相爺人,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想到這里,柳如煙眼角浮笑。
“小蘭,立即召集府兵,隨我去東院拿人!”
阮酒不疾不徐地端起桌上的茶盞,輕輕送到邊,淺嘗一口。
點點頭,“這丞相府的茶,果然不錯。”
說完,放下茶盞,瀟灑離去。
殊不知,今日在丞相府的一舉一,都被一個人默默注視著。
-
晚上,謝景初急匆匆地跑到阮酒的房里。
“阿酒,丞相府今日可鬧了一出大靜。”
自從知道那件事以后,謝景初便立刻派人隨時監視著顧客行的一舉一。
看到阮酒一臉淡定的樣子,謝景初問道,“你知道?”
阮酒挑了挑眉,“我做的。”
然后,便將今日在丞相府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說給謝景初聽。
說完之后,還了眼睛,“真是可憐了我這雙眼睛啊。”
謝景初聽后,輕輕敲了敲阮酒的腦袋,“你竟然背著我,去顧客行的書房找證據!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阮酒撇了撇,“下次我一定先告訴你。”
“還有下次?”謝景初神一凝。
阮酒握住謝景初的手,眨了眨眼睛,一臉乖巧地說道,“沒有下次。”
謝景初長嘆一口氣。
真是拿眼前這個小家伙,沒有一點兒辦法。
阮酒又接著問道,“顧客行怎麼樣?是不是氣急敗壞!”
謝景初回答道,“他氣得當場就將與五姨娘之人杖斃,可就在他準備將五姨娘沉塘的時候,五姨娘的父親遲尉趕來,將人保住。
遲尉是戶部尚書,與顧客行有著千萬縷的聯系。縱使顧客行再生氣,也不能當著遲尉的面,杖斃遲尉的嫡。
不過顧客行執意休妻,這倒讓他們二人之間有了嫌隙。”
阮酒了下,“看來這個遲尉的手上,肯定有不顧客行的把柄,不然以顧客行的心狠手辣,肯定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五姨娘。”
謝景初點點頭。
這倒是與他想到一去了。
阮酒接著說道,“遲尉的職可是個差,手上肯定不干凈,不如我們就從他手。”
這可是掌管著整個財政收支的戶部尚書一職。
不信顧客行會不起貪念。
就算不能抓住顧客行的把柄,能趁機除掉他邊的得力助手,也是件好事。
就在他們正在商議該從何手時,秦遠突然拿了一封信來。
謝景初打開信箋。
信上寫著:‘城外十里太平村’幾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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