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錦回答道,“自從那次沈文山獄,我便開始留意你,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從顧客行的手上困。
若不是你,恐怕沈家早已落顧客行的手上。
后來我見你與柳如煙好,雖然是為了對付沈家養,但我也擔心你真的會為了權勢向顧客行妥協。
直到我看到你在丞相府尋找顧客行的書房,所以我故意將遲尉一事告訴你,看你到底會不會借此對付顧客行。
再后來,我借醉月樓一事陷害沈家,也是為了試探你,看你究竟有沒有資格和我聯手。畢竟對付顧客行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將會萬劫不復。
我必須尋一個放心之人,否則我將會繼續在丞相府中忍下去。
不過,你果然沒讓我失,甚至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
聽了崔錦的話,阮酒并沒有到歡喜。
反而心中的憂思更甚。
沒想到崔錦心思如此縝,自己的一舉一全都在崔錦的掌握之中。
幸好們目的相同,否則憑借崔錦的心思,恐怕對付顧客行將會難上加難。
“不過崔夫人,你今日邀我前來,又對我說了這麼多自己的,難道就不怕我不與你合作,轉頭將這些事告訴給顧客行?”
崔錦聽后,笑了笑,“沈小姐如此聰慧,想必定不會選擇與顧客行為伍。即便你選擇了顧客行,你覺得他會信你,還是會信我這個二十多年的結發妻子。”
是啊,崔錦在丞相府忍了這麼多年。
沒點手段,恐怕顧客行早就將拉下丞相夫人的位置。
“言歸正傳,夫人想如何對付周茹,我又能為你做些什麼?”阮酒問道。
面對崔錦這樣的人,最好就是化主為被,讓一切都掌握在崔錦的手中。
畢竟要對付顧客行,崔錦可是最鋒利的一把利刃。
“近年來,周常愈發不安分,背著顧客行賣斂財,你可以從周常手。”
“我?”阮酒眼中閃過一疑。
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崔錦的意思,笑著說道,“夫人果真是好手段,借我的手去對付周常,就算事敗,也查不到你的上。”
崔錦眸中一沉,“抱歉,為了報仇,我不能將自己陷險地。”
阮酒挑了挑眉,“所以危險的事就由我來做?”
崔錦神為難地抿了抿。
阮酒又接著說道,“夫人也知道我是一個商人,這筆買賣怎麼看,我也不劃算啊。”
“怎麼不劃算?難道你不想對付顧客行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你現在讓我對付的人是周常,萬一到時候你手上沒有能對付顧客行的把柄呢?”
為人做嫁的事,阮酒可不會做。
崔錦聽后,急切地說道,“你放心,只要周茹已死,我就將顧客行這些年所有的事全都告訴你!”
阮酒垂下頭,思慮再三后,回答道,“一言為定。”
離開清風亭之后,阮酒就直接回了沈府。
必須立刻將這件事告訴給謝景初。
于是,火急火燎地往謝景初的院子里跑去。
阮酒看到秦遠站在謝景初的門口,直接開口問道,“秦遠,四爺在里面嗎?”
秦遠點了點頭,“四爺在里面,但是......”
還沒等秦遠說完,阮酒就直接推門而,徑直走了進去。
可眼前的畫面不讓阮酒看了神。
只見房間里縈繞著一層薄薄的水霧,而謝景初半著子站在其中。
服還沒來得及穿好,前敞開一片。
頭發上小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落在鎖骨和健碩的膛上。
再往下去,致的線條消失在腰,不由地讓人脈噴張,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阿酒,好看嗎?”
謝景初勾起角,聲音里充滿著蠱。
阮酒咽了咽口水,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好看。”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立即轉過去,小臉漲得彤紅。
尷尬地咬了咬,恨不得挖個鉆下去。
看到阮酒這幅樣子,謝景初覺得很是可。
于是走到阮酒的后,俯下子湊到阮酒的耳邊小聲說道,“阿酒,你想不想幫幫我?”
一溫熱的氣息傳到阮酒的耳朵里,不讓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幫......幫你做什麼?”
“你隨我去床上就知道了。”
此話一出,更是讓阮酒遐想萬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幫他?
還要去床上幫他?
難道他是想......
雖然他們早已互生緒,許定終,可是畢竟他們現在還沒有婚。
這樣做,實在是與禮不合啊!
想到這里,阮酒咬咬牙,閉著眼轉過子大喊道,“阿景,我不能這樣做!”
“難道阿酒這麼一點小事都不愿意為我做嗎?”謝景初的聲音里帶著一委屈。
小事?
謝景初把這種事做小事?
阮酒深深吸了一口氣,依舊閉著雙眼,解釋道,“這種事,還是應該留著以后再做......”
這些話從阮酒的里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我等不了那麼久啊。”謝景初說道。
阮酒聽后,眉頭都快擰在了一起。
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咬了咬,“阿景,現在......現在確實有些之過急。”
謝景初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阿酒不愿意,那就算了。”
阮酒暗自松了一口氣,不過心中竟然升起一憾。
謝景初的臉已經長得夠驚為天人了,沒想到材還這麼好。
就在阮酒胡思想的時候,謝景初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麻煩阿酒秦遠進來,我讓他來幫我。”
什麼?
讓秦遠幫他?!
這種事還能讓人幫,而且還是個男人?!
阮酒立即驚呼道,“不行!不能讓秦遠幫你!”
要不是念在謝景初沒穿服的份上,阮酒真想狠狠地瞪上他一眼,再將他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裝著的是不是漿糊!
“我為你了這麼重的傷,你不僅不愿幫我上藥,還不讓秦遠來幫我,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家伙。”謝景初抱怨道。
什麼?
上藥?
聽見這話,阮酒猛地睜開眼睛。
只見謝景初慵懶地坐在床邊,出手臂上的傷口,旁邊還放著許多藥瓶。
雖然臉上出一臉委屈的樣子,但那角似乎已經快要不住。
阮酒尷尬地轉過臉,咬了咬手指。
自己剛剛都在胡思想些什麼!
怎麼會以為謝景初想要和做那種事!
天吶!
真是沒臉見人了!
原來,腦袋里真正裝著漿糊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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