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當日,謝景初擔心阮酒一個人進宮有危險,非要陪同阮酒一起去。
阮酒看到謝景初一副死皮賴臉地樣子,忍不住打趣道,“難不是因為你那日對長公主一見鐘,所以才想進宮以解相思之苦?”
這話氣得謝景初直跺腳,“你瞎說什麼呢!我連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
看到阮酒笑得前仆后仰的樣子,謝景初這才明白自己是被戲弄了。
于是,俯下子,挑著眉勾起角,“阿酒,若你再胡說,我不介意把你的堵上。”
語氣間,全是曖昧。
說完,視線挪到阮酒的上。
阮酒立馬把自己的捂住,連連往后退了幾步。
這男人,老是說一些容易讓面紅耳赤的話。
真是不害臊。
隨后,阮酒調整好自己的呼吸,著謝景初說道,“后宮哪里是你一個大男人能輕易進去的地方。”
的確是這個道理。
謝景初只好撇了撇,無奈說道,“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阮酒認真地點了點頭。
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沒告訴他今日進宮的真正目的,不然恐怕今日連門都出不去。
-
阮酒將翡翠煙沙送去長公主的房間后,并沒有急著出宮,而是躲了起來,準備悄悄跟在長公主后。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而這東風,就是顧承啟。
皇后娘娘果然按照顧客行所求,舉辦了一場宮宴。
接下來,就只需等待他們給長公主下藥。
一想到等會兒即將要發生的事,阮酒既張又興,恨不得時間過得快一點。
終于,看見一個宮將喝醉酒的長公主從宮宴上扶了出去。
此時長公主看起來似乎已經醉得人事不省,而且那日與一同去錦繡閣的宮并不在邊。
看來,他們已經對長公主手了。
阮酒立即跟了上去。
隨后,宮直接把長公主扶去一個偏殿。
這地方不僅位置偏僻,而且周圍連個宮人都看不見,估計早就已經被皇后娘娘遣走。
宮前腳扶著長公主走進房間,阮酒后腳就拿著子跟了進去。
只見宮將長公主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還沒等口氣,阮酒手上的子就落在了的頭上。
接著,宮閉雙眼,倒地不起。
看見宮一不的樣子,阮酒張地出手指探了探宮的鼻息。
隨后長舒一口氣。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生怕下手沒個輕重,把人給打死了。
不過現在時間迫,得趕在顧承啟來之前,將長公主帶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而且,等會兒還有重要的事。
于是,阮酒將長公主扶起。
沒想到,沒走幾步,長公主的藥效就開始發作,不停扭著自己的子,讓阮酒險些沒站穩。
“長公主,你安分一點!”阮酒忍不住抱怨道。
可長公主聽見聲音后,并沒有安分下來。
反而在阮酒上蹭了蹭。
阮酒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想出的這個主意。
如果說這一瞬間,阮酒只是有點后悔。
那麼下一瞬間,這種后悔就已經變得特別強烈。
“你在做什麼?!”
聽到聲音后,阮酒心中猛然一驚。
屏住呼吸,回過頭,對上蕭妄冷的眸子,不讓阮酒打了一個寒。
今日出門肯定是沒看黃歷,不然怎麼會這麼倒霉,居然遇見了太子。
就在蕭妄看清楚阮酒攙扶的人是長公主時,眼眸再次沉了沉。
隨即,命人從阮酒手上將長公主接過。
阮酒垂下頭,攪著手指,腦袋里不停盤算著自己應該編纂一個怎樣的說辭。
“你為什麼在這里?”蕭妄冷聲質問道。
他一眼就認出了阮酒,所以這里并不是阮酒應該出現的地方。
“回太子,民今日進宮,是來給長公主送裳。”阮酒淡定回答道。
實則心中早就七上八下。
這個太子殿下,一看就是個不太好糊弄之人。
“哦?是嗎?”蕭妄一邊說,一邊向阮酒近。
從蕭妄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對于阮酒的話,他并不相信。
阮酒出了這輩子覺得最真誠的眼神,用力地點點頭。
忽然,蕭妄雙目一凝,一只大手瞬間擒住了阮酒的脖子。
一強烈的迫襲來,讓阮酒不過氣,小臉漲得彤紅。
“為何孤覺得你在說謊。”
蕭妄似鷹一般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阮酒,想要抓住阮酒的一破綻。
阮酒致的五,扭在了一起。
果然,想要騙過太子,沒這麼簡單。
不過,太子和長公主同是先皇后所出,雖然關系不太好,但總歸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如果把皇后娘娘對長公主下藥一事如實告知,說不定還能借太子的手,完接下來的事。
與其在太子面前遮遮掩掩,不如賭一把。
想到這里,阮酒沙啞著聲音說道,“太子先把我松開,我什麼都告訴你。”
蕭妄聽后,立即松開了手。
阮酒著脖子,大口大口地著氣。
然后開口道,“其實是因為我不小心聽到有人說要在長公主的酒里下藥,毀了長公主的清白,所以我才地跟著長公主,怕出事。
要是太子不信,可以派人去那間房里守著,看等會兒會不會有人進去。”
說完,阮酒出手,指著剛剛們出來的那個房間。
蕭妄聽后,微瞇雙眸,轉過頭向長公主。
看到長公主的臉頰染著一層紅暈,樣子的確像是被人下了那種藥。
瞬間冰冷的眸子里,又添上了一層殺氣。
攥雙拳,對阮酒問道,“那你為何剛剛不說實話?”
看樣子,蕭妄是懷疑這件事與阮酒有關。
阮酒立即擺出一副無辜地樣子,回答道,“我見那人著華麗,想必是宮里的貴人。我不過是一介草民,難免擔心會惹禍上,所以想著多一事不如一事,只要長公主安然無恙便可。”
阮酒說得滴水不,讓蕭妄找不出一破綻。
看來這件事,與阮酒并無關系。
“宮里的貴人?”蕭妄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貴人竟有如此大的膽子!”
接著又對著邊的侍衛吩咐道,“把長公主送到我宮里。”
看到蕭妄眼中迸發出的殺氣,阮酒心中暗喜,自己果真是賭對了。
想必太子定然不會對這件事,置之不理。
至于后面的事,太子一定會比還做得到位。
阮酒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放心出宮,沒想到蕭妄冷厲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和他們一起去,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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