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語上了樓,沖進臥室,看到白晚被綁著,氣的瞬間失去了理智。
盛夏隨而至,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他們怎麼能那麼對你,是不是門口那個矮冬瓜,我打死他去!”
“不不不不不不……”
門口的矮冬瓜聽到這話,巍巍的跑到門口,含淚解釋,“不不不不是我綁我的,是媽,是媽綁著送來的。”
矮冬瓜用盡全力,總算說出了一句完整的句子。
這沈家千金也太嚇人了。
不對,這是他李家的地盤,他害怕什麼?
反應過來這一點,矮冬瓜瞬間又直了腰板,“沈小姐,這是我李家,你要帶我老婆走,也得經過我同意吧。”
“你老婆?”
“你老婆?”
“你老婆!”
盛夏扛著子回過頭來震驚的看著他,“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你剛剛吃屎去了,滿噴糞?”
白夫人在樓下尖,“你們干什麼,誰讓你們多管閑事的!”
沈瓷語沖進臥室的那一刻,白夫人的癲狂達到了極點,比郁珩他媽還癲十個點的那種。
眼看著自己布好的局即將功,卻在功的前一秒功虧一簣。
那打擊確實太大了。
“沈瓷語!”
白夫人瘋狂的喊著。
“你我老婆做什麼?”
“有什麼事跟我說,不要去打擾,明白?”
薄靳淵神淡淡的走了進來。
后跟著一排黑保鏢。
薄家的保鏢訓練有素,進來之后迅速分散,確保守住了每個可出逃的角落。
白夫人轉頭看向薄靳淵,一腔的怒火和瘋癲瞬間沒聲了。
雖然知道沈瓷語不好惹,可還是敢跟沈瓷語吼。
但到薄靳淵就慫了。
說到底,還是覺得男人沒那麼好欺負。
就如認為兒子才是家里的寶,無論再廢,兒都是比不上的。
“別別別抓我,這位大哥你做什麼,我只是個看戲的!”
白雨菲的尖聲突然傳來。
早在沈瓷語闖進來的時候,就想跑了,但好不容易挪出去,又見薄靳淵帶人過來了。
只能趕藏,努力的藏到了茶幾下面,狼狽的爬進去的。
誰知道這會被保鏢給揪出來了。
砰!
白雨菲被扔到了薄靳淵面前。
薄靳淵神冷淡的看著,面上沒有一表波,跟看死人似的。
“太子爺,不是我干的啊,跟我沒關系!”
“我只是個年輕的小孩,我能懂什麼啊。”
“今天是我媽喊我來吃喜酒的,我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白雨菲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是嗎?”
薄靳淵表凌厲,只是隨意掃了白雨菲一眼,白雨菲就被那強大的氣場的崩潰了。
“是!”
白雨菲指著白夫人怒道:“是我媽鬼迷心竅,說要為我哥哥鋪路,才把姐姐賣給了李老板。”
“當初是帶著姐姐的照片過來跟李老板談條件的,還……”
白雨菲竹筒倒豆子似的,將白夫人之前的計劃一字不落的復述出來。
白夫人氣的掐死這小兒的心都有了。
腰板剛剛直起來的李老板,在聽到薄靳淵的份時又彎了下去。
“薄!”
李老板以百米的速度沖下了樓。
沖的太快,沖到半道碩的軀砸在地板上,跟滾蛋似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一路滾到了薄靳淵面前趴在地上認錯,“誤會大了,誤會大了!”
“我真沒想對白小姐怎樣,我什麼都沒做呢。”
“白小姐在我這是完好無損的,至于為什麼捆著,那是江婷把兒捆住送來的!”
“是他們白家非要把兒塞給我,還要求我給白家資金支持。”
“我,我要知道白小姐是您的人,我打死也不敢答應啊!”
“我哪里有那膽子您看上的人。”
誤會還真大了。
李老板還以為白晚也是薄靳淵的人。
薄靳淵嫌棄的踹了他一腳,“滾。”
而后便上了樓。
樓上沈瓷語和盛夏在幫白晚解繩子,只是那繩子綁的全都是死結,本解不開。
氣的沈瓷語差點上牙咬,盛夏也一樣。
兩人跟瘋了似的。
反倒是白晚鎮定了許多,“你們去找剪刀別急,我沒事。”
“瓷寶,剪刀。”
薄靳淵上樓的時候,聽到剪刀兩個字,立刻讓人去找了把送過來。
在樓下,主抱頭蹲好的白雨菲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
當看到薄靳淵進了臥室時,臉瞬間變了,心里嘀咕:完了完了,薄怎麼進去了!
沒想害薄啊。
遞了剪刀后,薄靳淵又問了句,“瓷寶還要什麼,我讓人送過來。”
沈瓷語搖頭,“不要了,馬上走,這晦氣的地方一刻也不想待。”
“我外公。”
白晚急忙開口,“瓷寶,我外公還有我外婆的骨灰在江婷手里。”
盛夏瞪大了眼睛,“老傻,要死啊,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威脅你,賤不賤啊!”
白晚已經很平靜的接了母親惡毒的事實。
從稱呼上就能看的出來。
“我用公司的合同和技威脅白奎安,但江婷卻不肯妥協出我外公。”
白晚到底還是低估了白夫人的無恥。
公司可以出事,但為兒子拉的投資卻不能沒有。
就是因為白夫人知道白易南是白奎安唯一的兒子,再怎樣白奎安也不可能拋棄這個兒子。
沈瓷語點點頭,“用公司威脅當然沒用,最在乎的是的寶貝兒子,所以我把兒子了。”
一旁的薄靳淵愣了下,“瓷寶,你的?”
沈瓷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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