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虎不愧是夏虎,眾人都豎起了大拇指。
同樣是問話,夏虎問的更直白。
最關鍵的是岑教授也敢回答,點了點頭,“嗯。”
“我說過我沒過朋友。”
“那關我們虎子啥事哦。”
沈瓷語拿話刺他,“怎麼還給虎子代上了,虎子你說呢?”
虎子說:“是為了解釋昨天吻我的事。”
沈瓷語瞬間卡殼。
不是,擱這刺激岑長說真心話呢,你怎麼還真給他找個借口出來。
“夏夏,這才多久啊,你就岑虎子了?”
盛夏一臉懵,“什麼岑虎子,我不是夏虎子嗎,我怎麼又改名了啊。”
江寧瑤糾正,“是改姓,不是改名。”
“那我也不岑虎子,岑虎子沒有盛夏虎好聽,我的姓氏是最牛的!”
盛夏執著于辯駁自己的姓氏。
沈瓷語沉默了。
“下一個。”
須臾,沈瓷語開口,放棄了岑長的問題。
轉頭看向幾個都不想的男人,“怎麼,不敢看?”
“莫非?”
沈瓷語眼眸一轉,“出去鬼混了?”
江寧瑤猛地一拍桌子,“一定是這樣,商行簡前天凌晨三點才回來,上還有人香水味!”
小商總:“……”
那是酒吧包間里有別人的人,不止一個,各種香水味被混合在一起,他服上的味道是被沾上的!
“老公~”
沈瓷語挑眉,第一個把老公拉出來溜溜。
薄靳淵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拿了桌上的巾了手,起走了過來。
“好,我先來。”
“聽老婆的話。”
就郁珩那小子會表現嗎,在老婆面前他不會?
薄爺坐下出手接診脈。
江繁縷看了小兩口一眼,淡淡一笑。
沈瓷語湊過去,張的很,“怎麼樣,我老公還能不能生?”
噗嗤……
江寧瑤一口汽水都噴了出來,指了指某個方向,“那邊山上有個廟,求子靈的,吃完燒烤你們去拜拜?”
盛夏更是驚慌道:“完犢子了,一一一直不說話,我狗舅不會才是不行的那個吧。”
薄靳淵臉繃,又不好當場揍人。
沈瓷語急忙為老公證明,“瞎扯,我老公行著呢。”
盛夏不懂就問,“怎麼行,展開說說。”
甚至拿出了手機,“我錄一下。”
沈瓷語:“……”
“還好。”
江繁縷笑道:“薄爺很健康,就是不太節制了。”
“這個年齡是該養生了。”
薄靳淵皺眉,“江醫生,我還差點才三十。”
江繁縷點頭,“養生要早做起。”
“陸時九比你還小幾歲,我已經嚴格要求他養生了。”
小九爺:“……”
別說了。
你們都不懂娶個醫生,還是最喜歡養生的中醫有多苦。
什麼都給他立規矩。
每周幾次,不得超過多久。
回家還有門,應酬不可多喝。
煙都戒的差不多了。
生病了必須遵醫囑,不然就給他來一針,再不然就不讓他上床。
他的苦誰能懂!
“不過保險起見,我還是給你開幾服藥,回去喝半個月,半個月就別想夫妻同房的事了。”
薄靳淵:“?”
“我……”
“好的。”
沈瓷語立刻打斷了薄靳淵的話,認真道:“江神醫放心,我老公一定謹遵醫囑。”
趕手把薄靳淵拉走了,抬手喊,“下一個!”
像個盡職盡責的小護士。
薄爺不太開心,低聲道:“寶寶……”
“我知道我知道。”
沈瓷語趴在他耳邊蛐蛐,“人一一已經給你留面子了,沒直接說你腎虛你就知足吧!”
“還想再問,非得點名你虛才行?”
薄靳淵:“……”
“老婆,我回去烤串了。”
薄總心里苦,薄總不說話。
他不信商行簡他們就不虛!
小商總坐在了患者椅子上,戰戰兢兢出了手。
江寧瑤嗑著瓜子,笑嘻嘻的看著,“他指定比薄爺虛,嘿嘿嘿。”
小商總神麻木,辨無可辨。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
老婆一點面子不給我留。
江繁縷點頭,“嗯,小商總這是有些虛了,得多補補,他的底子比薄爺要差許多。”
商行簡:“……”
錢錢沒老薄多,值值比老薄差點,高高比老薄矮點,唯一比老薄多的居然還是虛了那一點。
對這個結果江寧瑤卻是接的十分坦然,“補補補,必須得補了,不然他要噶了。”
“姐妹,我后半生的幸福可全靠你了啊。”
江繁縷點頭,“好。”
小商總一臉頹敗的回去繼續烤串了。
特麼的,他虛!
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封,該你咯。”
沈瓷語挑眉看向正要溜走的封冽。
“嫂子那什麼,我我肚子疼,要不然先讓郁珩看?”
沈瓷語搖頭,“郁要看呢,你又沒什麼病,過來瞧瞧?”
“不,不用了吧,既然沒病就不勞煩神醫了,不然我也太……”
“哎,你小子干什麼,你揪我領干什麼!”
封冽被陸時九一把揪了過來,按到了那張患者專屬椅子上,冷著臉吼他,“我媳婦的診你也敢拒絕,不識好歹!”
封冽:“?”
不是……
這人怎麼這樣啊?
找他媳婦看不行,不看也不行。
封被按在椅子上,幾次想起來。
那椅子跟燙屁似的。
幾人全都興趣盎然的看著他。
江繁縷手搭脈,眉頭皺了下,“封,你平時玩的太花了。”
封冽:“……”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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