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就有錯!”
塞了滿吃的的盛夏突然開口,“你怎麼每次都是一樣的話,煩不煩?”
“姜家跟薄家以前是有些,可跟薄家有的人家多了去了。”
“京都多豪門世家的千金跟我小舅舅認識,那們都是我小舅舅的老婆了?”
“我小時候就沒見過你幾次,也沒見過我小舅舅喜歡誰,怎麼你認識我小舅舅認識的早,你就得嫁給他?”
“按照你這邏輯,我小舅舅不得把京都的豪門千金都娶回家當祖宗供著才行?”
沈瓷語點頭,同的看了薄靳淵一眼,“養那麼多啊,腰還行嗎?”
薄靳淵攬住的腰,“不養,一個也不養。”
沈瓷語凝眉,“我你也不養了?”
薄靳淵低頭吻上的,笑道:“忘記了嗎,我所有的資產都在薄太太那,要養也是薄太太養我。”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
姜白冉咬了咬,眼淚洶涌,“薄靳淵,你是過我的,只是你現在見異思遷,不肯承認罷了!”
“你和我是有婚書的,你爺爺親自寫的。”
“你們薄家忘恩負義,拜高踩低!”
“看我們姜家敗落,就毀了婚約,去找別的狐貍了。”
“你們兩個這般惡毒會有報應的!”
姜白冉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背影單薄弱,哭聲凄慘,好像沈瓷語和薄靳淵做了多十惡不赦的事似的。
沈瓷語:“?”
這人一定有癔癥。
想到這,沈瓷語突然看了欒玥一眼,眸半瞇。
欒玥急忙站了起來,笑道:“薄總,薄太太。”
“哦,欒小姐,我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原來你還記得啊。”
沈瓷語嗤笑一聲。
欒玥笑著解釋,“我以為上節目,您不想暴份,所以就沒敢同您說話。”
和之前在節目里高冷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欒玥老實了。
當然,薄靳淵沒來之前,可沒這麼老實。
太子爺就跟鎮宅神似的,往這一坐,鬼都得聽話。
接下來這頓飯就吃的有趣味了。
沈瓷語和盛夏吃的最開心。
旁邊有個大帥哥夾菜,還溫的哄著,這不就是最好的下飯利?
其余人可就沒那麼好了。
一個個的如坐針氈。
尤其是背地里蛐蛐沈瓷語,一直站姜白冉的那波人,這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想敬個酒吧,不敢。
讓他們敬韋導,敬孫總,都還能八面玲瓏的起來說幾句。
讓他們敬薄爺……
酒杯還沒端起來就慫了。
就連司萬舟跟林淺沫都老老實實的默不作聲。
沈瓷語笑兩人,“怎麼不說話,被你們姐夫給嚇的?”
一句姐夫著實嚇到了兩人。
他們哪敢薄總姐夫啊。
不過有這麼好的老板帶,他們也太幸運了。
于是林淺沫先站了起來,“老板,雖然薄總人也很好,但薄總是您的。”
“我就只喜歡您,這杯我敬您,嘿嘿。”
永遠都是老板最忠實的小迷弟!
司萬舟反倒是沒那麼客氣了,也舉著酒杯站了起來,“姐,姐夫,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聞此,盛夏急忙拿眼神岑雋。
岑教授也沒含糊,笑著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后看著沈瓷語和薄靳淵道:“那我也借花獻佛,祝小舅舅和小舅媽早生貴子,多生幾個。”
盛夏:“?”
“我去,你喊小舅舅比我喊的都溜。”
岑雋點頭,“鄉隨俗。”
沈瓷語:“……”
神特麼鄉隨俗。
語是給你這麼用的?
有了這幾人開頭,繃的場面總算松弛下來。
后面大家就喝一團了。
沈大小姐在喝酒這方面,又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
一人干翻一桌子。
連韋導和孫總都被給喝趴下了。
盛夏喝的也不。
岑雋勸了幾句,沒勸住。
盛夏是屬于人菜癮大,酒量連沈瓷語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一到興頭上收都收不住。
關鍵是酒量不行也就罷了,酒品也奇差。
喝醉了不說乖乖睡覺,鬧騰的很。
“呦呦呦,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
“呦呦呦,切克鬧,我家岑雋的小外套!”
盛夏抬腳站在椅子上,了岑教授的外套,揮舞起來。
沈瓷語雖然酒量好,但喝的也有點迷糊,抬頭一看,看劈叉了,把外套看了子,驚恐道:“虎,這麼多人在呢,你怎麼把岑教授的小衩了,快放下來,有傷風化!”
穿著完好的岑教授:“……”
薄靳淵手扶額。
從沈瓷語里聽到有傷風化這四個字,真是難得。
盛夏一點不在意,“我老公的,我隨便。”
岑雋微微一愣,“你喊我什麼,虎子?”
不是……
“夏夏,你剛剛喊我什麼?”
“老岑啊。”
盛夏依舊甩著手里的外套。
岑雋皺眉,認真糾正,“不是的,你剛剛喊我老公。”
盛夏否認,“真會瞎扯淡。”
“我還沒嫁給你呢,喊你老公做什麼。”
而后,繼續揮舞外套,“呦呦呦切克鬧……”
盛夏這一鬧,還傳染了不人。
有人學著盛夏的樣子,隨手拿了個東西站在椅子上揮舞。
甚至還有人抱著酒瓶,當話筒唱起了歌。
清醒的人不太多,但還是有那麼幾個。
沈瓷語爬到了椅子上。
薄靳淵:“……”
“老公,接住我。”
薄靳淵手將人牢牢皆在懷里,了的腦袋,“困了,去睡覺?”
沈瓷語點點頭。
“不對,還有虎子。”
“虎子給我。”
岑雋接口。
沈瓷語:“……”
薄靳淵皺眉,“不行。”
沈瓷語掙扎著從薄靳淵懷里出來,想過去拽盛夏。
結果腳步不穩,一抬腳就趴在了地上。
薄靳淵急忙將人抱了起來。
“夏夏,回去了。”
沈瓷語意圖拽盛夏一塊走。
盛夏卻死死的趴在岑雋懷里不肯松開,“瓷寶,我要跟老岑住。”
沈瓷語:“?”
“你不跟我住啦。”
盛夏果斷搖頭,“我喜歡老岑,我要把他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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