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終于結束,龍思蕊吃撐了。
白非凡替拿了大家相互送的禮,看一點準備都沒有,便好心下了個跑的單,將某商場里100只泰迪熊玩偶買下,然后以回禮的方式分別送給了那些小琴們。
龍思蕊可一點也不想欠他,“回頭你跟玉嫂報個數,讓玉嫂把禮的錢轉給你。”
白非凡沒回,卻抬腕看了看表,“你該走了。夕他們可能還在等你。不是要幫你針灸嗎?我看你現在應該沒那麼痛了吧?”
本來出門的時候,白非凡還想背的。
但是龍思蕊要面子,死活都不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他背。
所以,一直都走得很慢。
“痛是沒那麼痛了,不過我還是要一下針灸的覺。我看二舅舅恢復得那麼快,我也要試試我二舅媽的實力!”
一口一個“二舅媽”,就是在提醒白非凡別打人家未來老婆的主意。
白非凡卻假裝沒明白的暗示,繼續問道:“你怎麼這麼期待針灸,你知道怎麼針嗎?”
龍思蕊搖頭,單純的以為只是一個治療方法,不過有個“針”字,難道還要被扎針?
想到這,才稍微有點害怕,“要被打屁嗎?針頭不?”
白非凡笑,“不,比你平時打屁的針還要更細。”
龍思蕊聽后松口氣,“那就沒問題啦!”
“你確定?”
龍思蕊用力點頭!
這時,龍家的司機把車停在了他們面前,白非凡打開車門讓先進去,自己才跟著坐進去。
“白先生!”忽然,有人住了他。
他回頭,發現是李查德曼的助理。
“這是我家先生讓我發給您的他這個月的行程表,您看您什麼時候有空,記得去他那一趟。”
助理說的也是法語,且對白非凡十分恭敬。
白非凡同樣用法語道了聲謝,剛要關上門,又有人沖過來住他。
“是白非凡先生嗎?”
“您好!請問能給我您的微信嗎?”
“以后能聯系嗎?我是……”
這次沖上來的是兩個年齡比一般琴更大的生,看著像是大學生的樣子。
估計是今天慶功宴上的志愿者,們有些早早就注意到白非凡了。
可白非凡卻只是微笑道:“不好意思,私人微信不便,有要合作的,可以跟我的助理聯系。”
說完,他給們一一遞上了助理的名片。
大學生們顯得有些失,但是能拿到他助理的名片也是不錯的,便也沒有再繼續糾纏。
終于坐回車,他還在系安全帶,就聽龍思蕊在旁邊揶揄:“想不到你還蠻歡迎的嘛!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和李大師的關系!”
“朋友而已。”雖然不是什麼關系特別好的朋友,但是夕說了,不一定非得知知底、拼過命的才是朋友,生活中很多普通人也可以為朋友,只要他們對自己友善。
他現在的心態,已經放平和了很多。
也不會像以前那般總是執著某些東西。
龍思蕊明顯不信,“你能和世界大師為朋友?你也會彈琴?”
白非凡搖頭,“我沒有那個藝細胞。”
“那你們怎麼為朋友的呢?”遇到自己興趣的事,特別是和世界大師有關,就總問不停。
白非凡看這麼好奇,也不打算瞞,“我們是在R國的時候巧住到了同一家酒店,而這家酒店是我現在的親生父親——白遠航給我打理的。正好那天我們的甜品師休息,我就替了他一天班。也就是那時候,他有幸嘗到了我做的甜品,因為太喜歡就喊來了做甜品的我,還彼此留下了聯系方式。”
龍思蕊由衷羨慕,在國雖然也不是沒有見大師的機會,但是能和自己的偶像在國外相遇,也是福氣!
不過,以后也是要出國的。
自己的父母已經在外面給找好學校了。
而,會從小學跳級到初中。
所以,這次與大師同臺演奏,能給出國多很多便利和加分。
以后,估計也是要走音樂這條路的。
就是在江城生活了近十年,要離開,還是會不舍。
這一路上,沒再對白非凡惡言相向,相反的,變得安靜了許多。
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夕。
此時,舒言正在拔針,脖子和肩膀上還有幾沒有來得及拔掉的銀針停在位上。
龍思蕊定睛一看,臉都嚇白了!
“二舅媽?這就是你說的針灸?”龍思蕊指著道。
夕一邊收針一邊回:“對,你回來了?怎麼樣,腳還疼嗎?我還留了一些針給你。我現在用的針都是一次的,你放心。”
龍思蕊面變了又變,看幫舒言拔針,子還不住抖了一下。
“不不不……”丫頭猛搖手,“我腳好多了,我覺得我應該不用針了。”
一邊說,一邊后退到門口,打算離開。
舒言這時也拔完針了,服剛理好,就有人在門口敲門。
是紀振宇和紀凌川兄弟倆來了,后面還跟了剛送龍思蕊回來的白非凡。
“怎麼,你不是說你要試試你二舅媽的實力?就這樣怕了?”
仿佛是在報復這丫頭之前對自己的各種毒,白非凡一進來便調侃。
龍思蕊恨恨地瞪著他,有一種被人抓住打臉的覺。
于是,好勝心強的立馬否決了剛才的決定。
“誰說我怕了?我只是……”
“好了。”夕把用過的針包好、扔棄,走過來對龍思蕊道:“思蕊你坐下,讓我看看你的腳。我就給你扎一針,你試試看效果怎樣?只一針而已,不會像剛才你大舅媽上的那麼多的。而且,我這個針不會見。”
龍思蕊很糾結,看看夕又看看舒言,見舒言針完后沒什麼不適,終于鼓起勇氣道:“那……好吧!就、就一針……”
一旁,紀振宇都忍不住勸:“思蕊,你可不能退呀!你看夕夕為了等你,我走都不走。你如果不針,那我們不是白等了?可是還來著大姨媽呢!”
這時,紀凌川悄悄走到自己老婆邊,在耳邊低聲音道:“振宇已經知道夕懷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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