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許淺安所想，莫昱川的臉被‘打腫’了。

不僅僅是他，還有謝家謝懷民父子。

知道今天日子特殊，謝懷民父子特意約了莫昱川一起看司氏在全國人民面前丟臉。

莫昱川還帶了江夢，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直接上的謝氏大樓。

原本以為司家這次會被群嘲，結果反被市政領導重點表揚。

儀式進行到一半，看到司慎行邀請鮑里斯團隊上臺，莫昱川徹底繃不住了。

他側頭去看江夢，“你不是說他沒找到合作團隊？”

江夢滿臉震驚，“我……我也不知道，司慎行那天親口說的，事理起來比較麻煩，而且他還焦頭爛額……”

“夠了。”莫昱川厲聲打斷江夢，“讓你套個信息都沒套到，有什麼……”

像是意識到什麼，他猛然住，態度大轉變，“我跟你發什麼氣，你也不知道。”

江夢委屈的不行，眼眶都紅了。

莫昱川手摟過的肩，“抱歉，我也是太生氣了，才會怪到你頭上來。”

江夢委屈的咬著沒說話。

謝恒在旁邊打圓場，“有沒有可能，司慎行當時的確沒辦法，臨時找了個合作團隊來？”

“不可能。”莫昱川想都沒想，直接否認了這種可能。

“鮑里斯團隊的能力在國際上都是數一數二的，臨時不可能請的過來。”

謝恒抿無言。

一旁謝懷民嘆了口氣，“我們還是太輕敵了，以為阻斷司氏和澳洲利亞姆的合作，沒想到轉就找了俄羅斯的鮑里斯團隊。”

司慎行！

莫昱川咬牙切齒，“沒想到五年不見，他現在的能力不容小覷。”

謝懷民接話，“是啊，謝家離開安城的時候，司慎行還是個小孩子，現在倒是比他父親當年還有魄力。”

莫昱川冷嗤，“所以他父母死的早。”

聽到這話，謝懷民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父母的事，以后別再提了。”

莫昱川掃了他一眼，“怎麼，就這麼害怕被他知道？”

謝懷民：“……”

他吸了口氣，住心底升起的怒意，“莫總，當年的是謝家雖然有錯，但是莫家也逃不了干系。”

莫昱川似笑非笑，“是嗎？可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謝家的呀，跟我們莫家有什麼關系？”

謝懷民：！

就知道莫家沒一個好東西！

莫昱川繼續道，“二十多年前的事，你比我知道得更清楚不是嗎？”

謝懷民角抿，臉難看到了極致。

謝恒臉亦不好看，對莫昱川道，“莫總，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倒了，對對方都不利。”

莫昱川卻不以為意，“這可不一定，就實力這塊而言，莫家比謝家強多了。”

謝恒被懟的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道，“別忘了，謝家背后還有何家。”

這話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那又如何？”莫昱川挑眉，“難不你還能讓何家滅了我莫家？”

何家走的是政途，他們不在靖安省，更不在安城，爪子不到那麼長。

而且，何家首要針對的是褚家，本沒力來針對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