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剛才轉移話題的方式,居然能夠奏效?
南司瑾居然真的和回去了,而不是留下來繼續責罰凌宇。
陸染染有種不真實。
南司瑾剛才明明就是發火了。
“疼嗎?”旁傳來男人的詢問。
陸染染回過神,連忙搖搖頭:“不怎麼疼。”
跌倒的時候比較疼。
不過那時一心拿回手機,倒也沒想著疼不疼的事。
南司瑾看了膝蓋上的傷口一眼,忽然從一旁的小冰箱里,取出一瓶冰鎮的高度數洋酒。
打開蓋子,南司瑾一手扶住的,沉聲道:“先暫時消毒下。”
多的回去再理,但的傷口不能染了。
陸染染乖巧點頭,沒有異議。
然而烈酒倒下來的一瞬,還是讓不自覺掐了手。
疼啊……
本來傷口在空氣中著,其實也就還好了。
但酒這麼一澆,破的皮真是火漂過一樣疼。
每傷都針扎一樣!
“稍微忍著點,現在先沖洗一下傷口上的碎石塵土,回去才能仔細理。”
南司瑾看著皺起來的小臉,眸底掠過一抹不忍,朝出手。
“抓著。”
陸染染愣了愣,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能忍——”
“抓著!”男人的語氣轉為不悅的命令。
陸染染終于還是乖順地抓住了南司瑾的手。
本來想只是意思意思地抓一下的。
誰知道下一波酒水澆上傷口的時候,完全顧不上“意思意思”了,一下就把南司瑾的手抓得死。
疼疼疼!
等幾波酒沖洗完傷口,南司瑾的手上,都被陸染染抓出幾道紅印子。
陸染染有些不好意思,松開手:“我……平時其實不怎麼怕疼的。”
但酒消毒的疼痛,好像很多時候,比傷的疼都還疼上很多倍。
就膝蓋上這塊傷,傷也就一下的事。
剛才南司瑾給清洗傷口,可是反復用酒在上面沖洗啊……
南司瑾收拾了酒瓶和剛才用過的消毒白巾,聞言抬眼看。
陸染染以為他要說胡說八道。
畢竟他被掐出紅印的手,就是鐵證。
然而……
“今后不會讓你遇到這種事。”他著道。
陸染染怔了下。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就……有種好像他是在發誓一樣的錯覺。
還沒等陸染染反應過來,南司瑾卻又有條不紊地理那堆東西。
陸染染看著他宛如雕刻的側面,心口莫名地跳得有點快。
抱起前那個擁抱。
還有剛才的話……
對似乎起了微妙的化學作用。
陸染染緩緩手,到自己心口。
現在是在發花癡,還是……對南司瑾有了別的愫了?
第二天回的國。
陸染染傷口后來又讓專業的醫生理得妥妥帖帖的。
是包著紗布去學校的。
課堂上,重生后久違地開啟了小差。
手里握著筆,眼神仿佛很專注地盯著老師,但思緒早就飛到九霄云外。
平心而論,陸染染不是個崇尚暴力的人。
但昨天南司瑾救的時候,畫面是很可怕很腥。
可現在回憶起來,他一個人就把那麼多手持械的惡徒打趴下,確實也……很帥。
浴戰神一般。
明明上輩子撞破南司瑾理叛徒的畫面,讓在往后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噩夢。
也更加堅信了,他就如同傳聞中那麼可怕。
相較之下,林漫遠雖然吸,總讓拿錢補林家因投資失敗借的高利貸,但在上輩子的眼里,好歹算個正常人。
這輩子重來。
在破了對林漫遠的濾鏡后,似乎對人對事的,也有點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南司瑾自己的傷理好了嗎?
他昨天……是因為的生辰八字才救的嗎?
想到這里,陸染染重重嘆了一口氣。
“陸染染同學,你對這題有什麼看法嗎?”
被點到名的陸染染猛地從思緒中驚醒,不得已站起來。
還好,等看到黑板上的題目,立刻就冷靜下來,完地回答了老師的提問。
這段時間的學習,也不是白學的。
大量的時間要用在別的事上,學習,就必須比學校進度更快。
見回答完,老師也滿意地點點頭。
陸染染一開始是所有老師都不太喜歡的學生,但上次表演優秀,給學校爭了很大的。
現在學習什麼也逐漸好起來了,老師很欣。
放了學,陸染染就收到了天王許澤遠的消息。
“小陸陸,來公司~”
陸染染被這個黏糊的稱呼惡心了一下,飛快打字回去:“干嘛?”
“專輯方面有點變,還是你要在外面見面?”許澤遠極其慣著。
陸染染想了下:“就在公司吧。”
反正門一關,也沒人知道是來干嘛的。
許澤遠短信很快回過來:“等你喲~”
后面還跟了一個比心的圖案。
陸染染無語。
上輩子,也在電視上見過許澤遠開演唱會的樣子。
不規則的黑中短發中,漂染一抹銀白。
他穿著黑無袖皮質夾克,袒著線條,大屏上的特寫,引起臺下的瘋狂尖,幾乎蓋過音響聲。
許澤遠一臉的冷酷,手上瘋狂地撥弄著電吉他,音樂聲越發激昂,全場的緒。
酷炫狂拽。
哪怕陸染染那時心心念念都是林漫遠,也承認天王的魅力果然很厲害。
但誰知道這輩子接了,這位在屏幕上酷帥得要命的天王歌手,居然私底下是這幅面孔。
學校里,許澤遠的也多的是。
每每陸染染聽到們討論許澤遠多酷、多帥、多man的時候,總忍不住搖頭嘆息。
大騙子。
等放了學,就直接去了星耀。
陸染染門路地往老王的辦公室走,誰知道走廊另一邊,卻迎面走來兩個不想見的人。
兩人高相配,面貌絕配,甚至還穿著裝。
林漫遠和柳悅兒。
陸染染停下腳步,看著兩人顯然是為了CP而打造的著裝,心底暗自冷笑。
上輩子,也是看著這兩人在拍了謝導的劇后,頻頻合炒CP,又因為觀眾反應良好,于是兩人又一起演出和出席活。
一次又一次。
林漫遠說他們只是公司安排,柳悅兒說和林漫遠沒有什麼,信了。
最后換來的,是傾盡一切幫林漫遠,到死之前還信他公開的鬼話。
轉眼,卻看到他和柳悅兒在電視節目上直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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