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顧聞宴出現的那瞬間,虞聽晚提著的那口氣終于松懈下去,掙扎的力度慢慢變小,喃喃了句“顧聞宴”。
看來安安真的做到了代的事。
王沒注意到虞聽晚的視線,只聽見喊了顧聞宴的名字,不由得嘲諷:“你還想著顧聞宴會來救你?別白日做夢了。”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是嗎?”
后忽然響起一道冰冷的嗓音。
龔誠剛想要跟著嘲諷幾句,回頭看見顧聞宴的那瞬間,他瞳孔一,隨即變得驚恐起來。
他抖地了男人,“王,王……”
王不耐煩地說:“干什麼,沒看見我正在忙正事嗎?”
龔誠充耳不聞,又用力拿胳膊肘撞了他幾下。
“你他媽……”
王剩下的話在對上顧聞宴那張臉后仿佛被堵在了嗓子里。
“顧……顧總……”
顧聞宴眼角平直鋒利,漆幽的目落在他的手上。
王及他的目,后知后覺自己的手還放在虞聽晚上,嗖地收了回來。
他站起,聲音都染上了幾分慌,“顧總,你怎麼來了?”
顧聞宴深邃的眉眼不含緒,皮笑不笑地說:“我要是不來,怎麼會知道你惦記著我的人。”
王心臟一,急忙說:“顧總,不是我惦記,是虞聽晚勾引的我。”
龔誠連忙附和,“是啊顧總,是虞聽晚主送上門的,說您整天跟溫熙在一起,遲早有天會拋棄,所以才來抱王這棵大樹,跟我們沒關系。”
這時虞聽晚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把顧聞宴的視線吸引過去。
也許是難的原因,虞聽晚微微把蜷起來,散的發下是耳垂滾燙,臉上是不正常的紅。
顧聞宴目深了幾分,挑了挑眉,“你是說,勾引你,還給自己下藥?”
王被堵得啞口無言,半天說不出話。
龔誠嚨滾,磕磕地說:“是這里太熱了,對,是太熱了而已。”
顧聞宴邁步來到虞聽晚邊,悉的氣息卷起的發,虞聽晚下意識出手,揪住那片昂貴的,難地囈語:“顧聞宴,我好難……”
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火爐里,被燒得理智都不剩下。
顧聞宴眸徹底暗了下去,回頭看向龔誠,“這就是你說的熱?”
龔誠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讓虞聽晚閉,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他怎麼知道顧聞宴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顧聞宴抱起虞聽晚,沉聲道:“章哲,聯系我的家庭醫生過來。”
門外的章哲應了聲,立刻拿出手機去聯系。
顧聞宴用手背撥開虞聽晚額前的發,語氣危險,“誰下的藥?”
眼見事瞞不住,王猛地手指向龔誠,“顧總,不關我的事,是龔誠找的我!”
龔誠臉大變,“王,你!”
“你什麼你!”王厲聲打斷:“就是你來找的我,說把虞聽晚弄來給我玩,讓我把你弄回圈子里,我才答應的!”
顧聞宴冷的目轉向龔誠,那一眼幾乎讓他如墜冰窖。
龔誠猶如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嚨,“顧總,我…”
這時顧聞宴角忽然了。
他低下頭,看見虞聽晚睫抖,抬起無力的手指向一旁的攝像機。
“他們……還說要給我錄像……”
顧聞宴順著虞聽晚指的方向,看見了擺在電視機前的攝像機。
意識到什麼,顧聞宴的面驟然冷了下去。
他看向龔誠,聲音像是寒冬臘月里鑿下來的一塊冰,“看來是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龔誠不由得想起上次胃出進醫院的場景,像被一只鐵錘狠狠砸在膝窩,頓時雙發,“顧總,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就是替王辦事而已。”
王氣得抬給了龔誠一腳,“你他媽的居然敢誣賴我!要不是你主聯系,我怎麼會對虞聽晚下手!”
他急忙說:“顧總,真的是龔誠的主意,不信你去查通話記錄,絕對是他那邊聯系我的!”
顧聞宴聞言看向龔誠,眉頭微微挑起。
龔誠咽了下口水,下意識捂住口袋。
“你他媽眼睛瞎了!沒看見顧總把你手里拿過去?”
王怒罵一聲,索搶走他的手機,畢恭畢敬地遞給了顧聞宴。
顧聞宴解鎖屏幕,打開通話記錄,果然看見今天凌晨時龔誠打給王的記錄。
“顧總,您看見了吧,是龔誠先聯系我的,我才是害者。”
見王把所有責任推到自己上,龔誠也怒了,“誰不知道你以前喜歡虞聽晚,就算是我聯系你,難道是我著你來了?”
顧聞宴仿佛沒聽見兩人狗咬狗,當看到通話記錄下面的“溫熙”兩個字時,他目微微一沉。
“你昨晚跟溫熙通過電話?”顧聞宴忽然說。
龔誠頓了頓,不知道顧聞宴為什麼會突然問起溫熙,不敢有瞞,“是,昨晚溫熙打電話過來關心我的病。”
顧聞宴微微瞇起眼睛,晦暗不明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就在這時,章哲出現在門口,提醒道:“顧總,家庭醫生到了。”
顧聞宴抬了抬下,“先帶虞聽晚先過去。”
“是。”
章哲走過來,攙扶起虞聽晚去了隔壁。
房間里重新恢復安靜,顧聞宴目重新看向面前面慌的兩人。
王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渾發麻,不自覺開口,聲音有些抖,“顧總,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騙的。”
顧聞宴坐到沙發上,修長的指尖在扶手上輕敲,一言不發。
這個場景讓龔誠不由得想到上次在包廂里那次,顧聞宴要讓他喝下那一整瓶冰山之巔也是這樣的反應。
龔誠打了個寒,忍不住求饒,“顧總,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明天之后就會離開這座城市,絕對不會再礙你的眼。”
顧聞宴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上次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
龔誠不由得一抖。
顧聞宴目斜向一旁的攝像機,意味深長地說:“你們不是很喜歡給虞聽晚拍視頻?”
在兩人逐漸驚恐的眼神下,顧聞宴笑道:“既然這樣,今晚我就滿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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