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宴回到別墅的時候,家庭醫生正準備離開。
“顧總,我已經給虞小姐檢查過了,已經沒什麼大礙,這幾天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顧聞宴頷首,“辛苦了。”
“您客氣了。”家庭醫生說:“那我先走了。”
家庭醫生離開后,顧聞宴來到客廳,看見顧逸安正趴在虞聽晚懷里說話。
“媽媽,昨天安安棒不棒?”
顧逸安驕傲地著小脯,一副求夸獎的樣子。
虞聽晚了顧逸安的腦袋,語氣夸張,“安安最棒了,要不是安安,媽媽肯定要被壞人帶走了。”
顧逸安害一笑,抬手撓了撓頭。
這時一雙手搭上顧逸安的腦袋,“看來我也該獎勵你禮才行了。”
虞聽晚這才發現顧聞宴回來了。
有些驚訝,顧聞宴不是去理公司的事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顧逸安聽到顧聞宴的話,頓時眼前一亮,“真的嗎?爸爸要獎勵安安什麼禮?”
顧聞宴手把他抱了起來,“你想要什麼禮?”
顧逸安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努力想了想,“安安想要新出的形機人。”
“好。”顧聞宴刮了下他的鼻尖,“就給你買新出的形機人。”
顧逸安頓時高興地耶了一聲。
虞聽晚忍不住說:“顧總,安安房間里已經有很多玩了。”
顧聞宴不以為意,“只是個禮而已,更何況這是給安安的獎勵,如果不是他,我昨晚怎麼可能那麼快趕過去?”
說著他朝顧逸安挑了挑眉,“對吧?”
顧逸安用力點頭,聲音響亮地回應,“對!”
顧聞宴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虞聽晚偏偏沒辦法反駁。
顧聞宴都這麼說了,要是拒絕,倒像是不認同顧逸安做得對似的。
這時張叔走了過來,提醒道:“安爺,我們該去兒園了。”
顧逸安這才從顧聞宴上下來,乖巧地說:“爸爸媽媽,那我去兒園了。”
隨即背著小書包,被張叔牽著出了門。
看著顧逸安離開的背影,虞聽晚收回視線,看向面前的顧聞宴:“顧總,你剛剛去哪了?”
顧聞宴避而不答,“怎麼不上去休息?”
虞聽晚小聲說:“我已經沒事了。”
托顧聞宴的福,昨天的藥消耗得干干凈凈,還差點下不了床。
顧聞宴挑了挑眉,“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虞聽晚自信滿滿地說:“我現在能蹦能跳,不信我演示給你看。”
說著就要站起,被顧聞宴按回沙發上。
“力這麼好,看來是昨晚還不夠累。”
顧聞宴語氣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看著顧聞宴玩味的眼神,虞聽晚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像是被燙了似的錯開視線,輕咳一聲。
就在這時,顧聞宴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打破了空氣中有些曖昧的氣氛。
他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目微微沉了幾分。
見顧聞宴沒有接電話,虞聽晚好奇地看了一眼屏幕,正好瞥見一閃而過的“熙”字。
難道是溫熙?
顧聞宴看了眼顧聞宴,見他目深邃的盯著來電顯示,完全沒有接電話的意思,心里有些疑,“你不接電話?”
顧聞宴收回視線,把手機放回了口袋里,“不是什麼重要的電話。”
虞聽晚看了一眼顧聞宴,又看了一眼他口袋里的手機。
剛剛明明看見是溫熙打來的電話。
但顧聞宴不說,虞聽晚也沒有多問,心里猜到了某個原因。
昨天藥發作的時候,約聽見顧聞宴提到溫熙的名字。
再想到剛才顧聞宴中途離開,現在又不接溫熙的電話,猜到昨晚出事的事也許跟溫熙有關系。
否則顧聞宴不可能突然對溫熙這麼冷淡,甚至連電話也不接。
這天傍晚,虞聽晚接到施薔打來的電話,約去容院附近的商場吃飯。
上次害虞聽晚跟顧聞宴吵架,施薔心里始終過意不去,說什麼也要賠罪。
虞聽晚本來想拒絕,但施薔一副不答應就不掛電話的架勢,虞聽晚拗不過,只好答應了。
正好這段時間顧逸安上課辛苦,借這個機會帶他去放松放松。
兩人先是帶著顧逸安吃了頓日本料理,接著就在二樓的兒樂園玩。
施薔湊近盯著虞聽晚的臉,沒頭沒腦的來了句:“我怎麼覺你最近面紅潤的樣子呢?”
虞聽晚了自己的臉,“有嗎?”
施薔很肯定的點頭,“有,你的臉都比前段時間好看了不。”
這時正在玩海洋球的顧逸安湊過來說,“干媽,最近爸爸天天都在家里陪媽媽跟安安。”
施薔頓時出意味深長的表,拖長音調“哦”了一聲,“難怪我說你最近怎麼不太一樣了。”
原來是有顧聞宴的陪伴。
“不過顧聞宴怎麼有時間陪你跟安安,他沒有去溫熙那邊?”
施薔有些好奇地問,畢竟顧聞宴喜歡溫熙是人盡皆知的事,就算把虞聽晚和顧逸安接了回去,也毫不影響他照顧溫熙。
顧逸安聲氣地說:“因為媽媽上次被壞........”
“壞人帶走”四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虞聽晚眼明手快的捂住了。
虞聽晚連忙捂住顧逸安的,低聲量,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安安,你忘了出門之前答應過媽媽什麼?不能把我們上次的事告訴干媽,對不對?”
顧逸安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虞聽晚這才松開顧逸安,拍了拍他的屁,“去玩吧。”
顧逸安嘟著哦了一聲,乖乖的去跟旁邊的小朋友玩了。
施薔沒聽清楚,疑道:“安安剛剛說什麼?”
虞聽晚故作鎮定地說:“他沒說什麼,可能是顧聞宴最近比較有空吧,所以才多陪了我跟安安一些時間。”
擔心施薔繼續追問,虞聽晚及時岔開了話題,問起施薔容院的生意怎麼樣。
就在這時,旁忽然傳來一道尖銳的咒罵聲。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連個東西都拿不穩,你他媽還能做些什麼?”
虞聽晚循著聲音去,看見一個男人被重重踹倒在地上,手里的茶灑了一,地上也濺的到都是。
而他面前的男人正氣急敗壞地拍去袖子上的水漬。
旁的施薔疑地說:“那不是王浩南跟龔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