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聞宴帶著質問的眼神,虞聽晚面不改地說:“我帶安安去了施薔那里。”
顧聞宴瞇起眼睛,那抹探視的眼神看得虞聽晚手心出汗。
就在以為顧聞宴起了疑心的時候,顧聞宴收回視線,對顧逸安說:“安安,過來。”
虞聽晚的心微微提了起來。
顧逸安乖巧地走了過去,顧聞宴把他抱到上,“爸爸這幾天沒陪你,你會不會不高興?”
顧逸安懂事地說:“媽媽說爸爸公司忙,安安不會不高興。”
顧聞宴有一瞬間的停頓,他抬頭看向虞聽晚,眼神有些復雜。
“爸爸,你等一下還要回公司嗎?”
顧逸安聲音糯糯的,聽得人心里發。
顧聞宴低下頭,刮了下顧逸安的臉,“爸爸公司的事忙完了,這幾天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顧逸安眼睛亮晶晶的,“好!”
隨即不知道想起什麼,顧逸安小小的眉頭皺了起來。
要是爸爸在家的話,他是不是就不能出去跟曼恩玩了。
見狀顧聞宴挑了挑眉,“怎麼了?爸爸在家里陪你不高興?”
顧逸安想起媽媽說的,絕對不能跟爸爸說費叔叔和曼恩的事,不然以后就不能再跟曼恩玩了。
安安的小腦袋立刻搖得像撥浪鼓,“沒有,安安很高興!”
顧聞宴沒把顧逸安那一瞬間犯難的小表放在心上,了他的腦袋,聲道:“好了,先讓張叔帶你去樓上洗澡,晚點爸爸去檢查作業。”
見狀,虞聽晚暗暗松了口氣。
幸好提前給顧逸安打過預防針,這才沒有說。
讓張叔帶著顧逸安上樓后,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見虞聽晚站在遠一不,顧聞宴眉梢輕抬,拍了拍自己的大,“站在那里干什麼,過來。”
虞聽晚手指蜷了蜷,移腳步,走到顧聞宴邊坐下。
顧聞宴目一沉,大手攬過虞聽晚的腰,在即將坐下的時候把人扣在了上。
這個姿勢讓人浮想聯翩,虞聽晚忍不住掙扎,耳邊響起顧聞宴半帶威脅的聲音,“你再,我不保證會不會在這里來。”
虞聽晚頓時停下作。
知道顧聞宴肯定做得出這種事。
見虞聽晚沒再反抗,顧聞宴心的焦躁被平了些,大手順著的手背到腰間,“我跟溫熙說過,這是最后一次。”
虞聽晚心臟微微一。
最后一次?
這是什麼意思?
顧聞宴的聲音還在繼續:“如果下次再對你和孩子手,我不會放過。”
虞聽晚抬起頭,對上顧聞宴那雙深邃的眼睛,就像掉進了某個深不見底的空間里。
嚨里像塞了團棉花,“你的意思是,如果下次再針對我跟安安,你會公平理?”
顧聞宴毫不猶豫地說:“是。”
虞聽晚譏諷地扯起角,“你真的舍得對做什麼?”
先不說兩人認識這麼多年,溫熙是顧聞宴喜歡的人,還生下顧朗,憑這兩點,顧聞宴就不可能真的狠下心。
別說溫熙不信,連虞聽晚也不相信。
顧聞宴看著,“你不相信?”
虞聽晚反問:“你自己信嗎?”
如果顧聞宴真的能做到這麼理智,這次就不會放過溫熙。
“我跟你保證。”顧聞宴聲音不疾不徐,“如果我下次沒做到,我就放你跟安安離開,怎麼樣?”
虞聽晚心跳重重了一拍。
心里有個聲音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再相信顧聞宴。
但對方說的話還是讓心跳還是控制不住加快。
說不定顧聞宴說的是真的呢?
而且就算顧聞宴真的在騙,那也能換來自己期待已久的自由。
無論怎麼樣,都不虧。
虞聽晚閉了閉眼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破綻,“顧總,希你能做到說到。”
顧聞宴大手過順的長發,語氣低沉悠遠,“虞聽晚,再信我一次。”
-
隔天早上,虞聽晚回到電視臺,就聽見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原來是溫熙給電梯臺拉到了一筆大投資,領導還特意在眾人面前表揚了對方。
“我聽說,溫熙丈夫給電視臺投資了幾百萬。”
“天啊,溫熙丈夫也太牛了吧?幾百萬說投就投。”
“是啊,最近電視臺收益不好,溫熙來這麼一出,可以說是解了燃眉之急了。”
不過這些聲音里不乏有酸溜溜的。
“溫熙老公要是沒本事,當初能空降進來替代虞聽晚的位置嗎?”
“是啊,當時虞聽晚走了之后,本來是另外一個主持人上位的,結果被溫熙搶走了。”
虞聽晚回到辦公室,這才發現溫熙回到電視臺上班了。
此時中心人溫熙被眾人簇擁著,毫看不出前幾天了那麼重的傷。
聽著眾人的贊,有些害地說:“別這麼說,我也只是盡了點綿薄之力而已。”
“溫熙,你丈夫也太厲害了吧?”人群中不知道誰說:“這可是幾百萬耶,我連拿出幾百塊都困難!”
溫熙面上帶著紅暈,“他不在乎這些,聽我說電視臺最近收益不好,他二話不說就投資了。”
周圍的同事都出羨慕的表,紛紛奉承,“你老公對你可真好。”
“我們什麼時候也能有個這樣的老公。”
“你老公還有沒有什麼兄弟,求介紹!”
虞聽晚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不用猜也知道投資人肯定是顧聞宴。
只有他有這個能力可以做到。
只不過虞聽晚心里有些異樣,這個時間點也太巧了點。
前幾天溫熙才了傷,顧聞宴今天就給電視臺投資了這麼多錢。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虞聽晚腦海中浮現。
溫熙這次傷,該不會是自導自演吧?
如果真是這樣,溫熙對自己也太狠了點。
這時人群里不知道誰突然說了一句,“溫姐,說起來這麼久了,我們還沒見過你丈夫呢。”
“他一下子能拿出這麼多錢投資,一定是個大人吧?”
“不然你今天把他出來讓我們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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