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春枝和秋蘅在,玉姣的心的確暢快不,做起事來也得心應手許多。
傍晚的時候,玉姣知道蕭寧遠從外面回來后,就先去了書房。
于是玉姣就開口對春枝吩咐了起來:“將我之前吩咐你煮的湯帶著,隨我去給陛下送去。”
玉姣也是猜想著蕭寧遠白日的時候要去巡查兵防,定是十分辛苦,這才早早的吩咐人煮了湯備用。
如今蕭寧遠去了書房,卻不知道,這晚上還要忙到幾時呢。
在這行軍打仗上,是半句話也說不上,更是幫不上什麼忙。
能做的,就是多給蕭寧遠一些關心。
玉姣站在蕭寧遠的書房外,正要開口說話。
那書房的門就開了。
接著,一個讓玉姣意想不到的人走了出來。
是……孟音音。
孟音音一改常態,沒穿宮中常穿的宮裝,反而穿了一式的鎧甲,頭發也利落地束起,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將軍的英武。
孟音音瞧見玉姣的一瞬間,似乎有些詫異。
但很快,孟音音就笑著開口了:“是玉妃啊!”
“之前便聽說,陛下將你從那拓跋恭的手中救出來了,如今能瞧見你,可真是……讓本宮欣喜。”孟音音含笑道。
玉姣看向孟音音,開口道:“多謝淑妃姐姐掛念。”
就在此時,屋傳來了蕭寧遠的聲音:“進來!”
玉姣看了一眼孟音音,便道:“失禮了。”
說著玉姣就往里面走去。
孟音音瞧見這一幕,就含笑道:“等得空了,我會親自去探你的,畢竟這一路上,你應該沒被拓跋恭磋磨,也是不容易……”
孟音音的言語之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玉姣沒理會孟音音的意思,而是直接走到蕭寧遠的書房之中。
打眼一看,便瞧見蕭寧遠的桌前,已經放了一個湯盅了,里面的湯已經被喝了近半。
玉姣抿了抿,心中暗自想著,這應該是孟音音送來的吧?
倒也是。
蕭寧遠這麼多人,除卻之外,蕭寧遠對孟音音最是不同。
孟音音犯過許多錯,可每次蕭寧遠都愿意給孟音音機會。
若不是孟音音自己作的厲害,這兩個人怕是本就不會離心,有可乘之機。
只不過玉姣雖然能想通這個道理,也知道蕭寧遠為帝王,邊不可能永遠只有自己一個人。
可如今瞧見孟音音對蕭寧遠獻殷勤。
兩個人又回到了這相識的地方,恐怕會重溫舊夢。
這心中,還是約約的有些刺痛的覺。
蕭寧遠見玉姣進來一直不說話,就抬起頭來看了玉姣一眼:“怎麼不過來?”
玉姣連忙回過神來。
是剛才起了貪念了。
瞧見蕭寧遠的邊有別的人,的心中竟然不暢快!這不該是有的緒。
玉姣將心中的緒下去,緩步走到蕭寧遠的跟前,溫聲道:“臣妾想著陛下巡防辛苦,所以特意讓人煮了湯過來,想讓主君用一些。”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若是陛下已經用過了,就不必再用了。”
玉姣說著,就把那湯,放在了桌案上,離著蕭寧遠頗遠的地方。
蕭寧遠瞧見這一幕,啞然失笑。
他放下手中的筆,然后長臂一,將那湯拿在手中,接著用勺子輕輕地嘗了一口。
“味道不錯。”蕭寧遠溫聲道。
說到這,蕭寧遠便看著玉姣說道:“坐到孤的邊來。”
玉姣走過去,安靜地坐了下來。
接著,就見蕭寧遠輕輕地舀了一勺湯,放到玉姣的邊。
玉姣明亮的眸子之中,滿是疑,蕭寧遠這是什麼意思?
蕭寧遠用眼神暗示玉姣喝下去。
玉姣紅微啟,緩緩地喝了湯。
蕭寧遠繼續耐心地舀湯,又喂玉姣。
“你啊,旁人來討好孤,都要說一句這湯是親手熬的,偏你實在,說是吩咐下人熬的。”蕭寧遠說這話的時候,看似嗔怪,可是眼神之中,卻有幾分無奈。
玉姣抿,語氣之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幽怨:“所以陛下,更喜歡旁人親手熬的湯對嗎?”
蕭寧遠笑道:“好了,莫要因為這樣的小事不開心了。”
“孤誰的湯都不喜歡,只喜歡姣姣送的,好嗎?”蕭寧遠耐心地哄著玉姣。
玉姣也見好就收。
知道,偶爾的吃醋乖戾,會讓男人心,有耐心哄哄,可這火候要是過了,可是會引男人厭惡的,那就適得其反了。
蕭寧遠將湯都喂給玉姣后,這才道:“你該多吃一些東西,最近都清減了,更何況,你還有傷在?”
玉姣點了點頭:“臣妾知道了,多謝陛下關心。”
說完,玉姣就道:“陛下應該還有要事要忙吧?臣妾就不在這打擾了……這就告退。”
玉姣起往外走的時候。
蕭寧遠便狀似漫不經心的,解釋著:“并非孤傳來這陵城。”
“孤下旨宣孟鐸來此覲見,便跟了過來。”蕭寧遠繼續道。
玉姣聽到這,腳步微微一頓,沒回頭,但還是溫聲道:“陛下不必同臣妾解釋這些,臣妾不是喜歡拈酸吃醋的人。”
話是這樣說的,但蕭寧遠解釋了,玉姣的角還是忍不住地微微揚起。
玉姣出了書房。
春枝就湊上來問:“娘娘,怎麼樣?陛下有沒有說,為何將那淑妃傳到此?”
玉姣點了點頭:“說了,但是何種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的,如今沒了楚欽月和秦宜蘭,孟音音只怕已經恨到我的上了。”
“這陵城不比皇宮,孟音音昔日在這陵城生活過數年,在此行事,自是比我方便的。”
“我們需得打起十二分神來,免得著了道。”玉姣繼續道。
雖然說在的心中,孟音音就是一個沒什麼腦子的人,但該防還是得防。
畢竟,之前也不是沒在孟音音的手上吃過虧。
“是。”春枝頓時正。
回到住,玉姣又傳召了盡夏等人過來。
這還是玉姣和蕭寧遠重逢后,第一次傳召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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