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我不走還留在這干什麼?看你天天撕自己玩?”
裴今歌直接用手上握著的鑰匙砸他。
“要是知道你這麼瘋,我從一開始都不會和你說一句話!”
這次是真的氣狠了。
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謝景琛要這麼對待他自己。
謝景琛低頭,笑著拆開紗布,單手撕開傷口的場面,此時此刻依舊在腦海里,無法散去。
現在的謝景琛靠著門,角依舊帶著笑。
“你一開始不就知道嗎?我有多瘋?你哥沒告訴過你,我當初看著自己親媽死,還笑出聲了嗎?他沒告訴你,我能在自己的殺母仇人手下活二十幾年嗎?”
“你現在說這些干什麼?還想讓我同你嗎?謝景琛,你這招都用爛了,我聽膩了!”
每次吵架,謝景琛都會這樣自式的說出類似的話。
一開始裴今歌會心疼他,選擇原諒,選擇不生氣,但他這招真的用爛了,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聽!
“我們今天正式結束這段孽緣行嗎?算我求你了,謝景琛。”
“不好。”
謝景琛看著面前滿臉厭倦的裴今歌,眸深深。
他并不想讓裴今歌這樣看著他。
他想讓裴今歌像一開始那樣,開心快樂,毫不吝嗇的把灑到他的上。
如果,裴今歌的世界中只剩下他一個人,是不是就會好了?
他想著,想著,咔噠一聲鎖上了門。
裴今歌聽見鎖門聲,全的汗都要立起來了。
“你干什麼?”
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求救。
沒想到謝景琛瘋到直接上前奪走的手機,直接扔到了門外。
接著就發生了剛剛的那一幕。
裴今歌的手機在外面震,接不到,也求救不了。
開始拒絕和謝景琛通,無論謝景琛說什麼,都不說一句話。
用自己的實際行反抗謝景琛。
能做出囚這種事,無法再和謝景琛和平共下去。
一步步退讓,換來的只會是自我消亡!
最終,是謝景琛先敗下陣來。
他傷口這次是真的撕裂了,撕裂嚴重,一直往外冒,本沒停。
他了口袋里的藥,上前抓住裴今歌,用最快的速度,把藥塞進了的里。
“噓……噓……沒事的,這不是毒藥,睡一覺,睡一覺就好了。”
他捂著裴今歌的,不讓把藥吐出來。
等人沉沉在他懷中睡去后,他把裴今歌輕的放到了床上。
把門在外面鎖好,他俯撿起了裴今歌的手機。
上面是溫聽晚發來的信息,日常的關懷,以及問為溫聽晚什麼時候會回國。
不會回去了。
他心里想。
不過實際上,他卻是按照裴今歌的口吻,回了溫聽晚的信息。
收起手機,他又目灼灼的看了眼睡著的裴今歌。
來了裝修工人,把窗戶全部封死。
他會為裴今歌打造一個,完的鴿子籠。
……
溫聽晚是在第二天才看到裴今歌發來的消息的。
【小晚姐,謝景琛這個弱,傷口反反復復發炎,我還得再“報恩”一段時間,你忽然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是國發生什麼了嗎?】
盡管不知道為什麼裴今歌不通話,只是回復消息。
但這語氣還有對謝景琛的稱呼,都和平時的裴今歌無異。
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回了裴今歌一句:【沒什麼事,就是問問你況如何。】
不想給裴今歌再施加力。
溫聽晚等了一會兒,沒收到裴今歌的回復,剛想收起手機,董綿綿的電話打了進來。
接起,下一秒,董綿綿著急的聲音就過聽筒傳了過來。
“小晚,虞夢姐被送去醫院了!”
溫聽晚心猛的揪,問清了是哪個醫院,直接趕了過去。
到醫院的時候,虞夢已經檢查完被送進了病房。
看到溫聽晚,了手。
“不好意思啊小晚,我倒下了,短時間還不能回去了,你等我調理調理,再回工作室繼續戰斗。”
溫聽晚皺眉輕輕拍了一下。
“回去什麼,你都有早產跡象了,好好在醫院養胎吧。”
溫聽晚在進來前都在醫生那打聽明白了。
虞夢是過勞導致的問題。
還好送來的及時,不然真的可能會早產。
溫聽晚自責極了。
工作室的人知道的狀態,都心疼,很多事他們都自己做自己扛。
溫聽晚回國這段時間,也是逃避的遮住眼睛,捂住耳朵,不過問一切事。
結果就發生了這種危急的事。
“夢夢姐,這段時間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虞夢嘆了口氣,把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溫聽晚。
“最近雁城出現了個和我們同類型的工作室,容,特長,都和我們高度重疊。”
“他們就像病毒侵一樣,接我們的合作商,和我們搶資源,各種我們工作室,我一個生氣,就和他們對著干起來了,沒想到把我自己給干住院了。”
虞夢扼腕嘆息,看得出來,是真的不爽那個新蹦出來的工作室。
“夢夢姐,你安心養胎吧,我去幫你把他們干掉。”
溫聽晚寬虞夢,握拳頭,做了個手勢。
“好好好!”虞夢拍手笑,又有些擔憂,“你現在的狀態可以嗎?”
溫聽晚不能確定。
“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我一邊工作一邊調理,和外界有接了,說不定會有奇效呢。”
不振作,工作室的剩下兩個人就要承擔下所有的責任。
可別把的兩個純技人員死了。
溫聽晚威利,把虞夢按在了醫院,自己離開,去和沈宇匯合。
今天有個合作要洽談,原本是虞夢要和沈宇一起去的。
現在變了溫聽晚。
兩人一起走進會議室,發現除了合作商,還有一個團隊的人坐在另一邊。
“這就是那個破竹工作室的人。”
沈宇站在邊,輕聲提醒溫聽晚。
溫聽晚“嗯”了一聲,目死死鎖在破竹員工們后坐著的那個人。
安尋竹!
早該想到的,這麼不要臉的團隊,一定是安尋竹弄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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