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能背著我談加班工資。”唐白忽然出現，臉上的表格外生，“我也要。”

“你不是下去了？”姜問。

“他們開車走了。”唐白純純想看豪門兄弟爭鋒相斗的場景，偏偏看不到，“估計是想換個地方談事。”

姜嗯了一聲沒再多說。

之后的時間里都有些不在狀態。

腦子總是不控制的想霍知舟會到多大的影響。

雖然剛剛看起來神語氣一切都如常，但太悉他，太了解他，能明顯覺到那些平穩的緒都只是他為了讓安心故意維持的。

越想整顆心越。

最終還是顧時西的電話打斷了那些擔憂。

“顧總。”姜接話時語氣比較低落。

“現在況怎麼樣？”顧時西因為臨走時那句話一直于擔心之中，“霍二跟霍司年面了嗎？他們說沒說那件事。”

姜：“面了。”

顧時西頓了一下，朝旁邊的司寧看去。

姜沒有讓他們過多猜測：“我在他們面之前把事跟他說了。”

“你……”顧時西心提了起來，不控制的擔心，“霍二什麼反應。”

“表面很平靜，像是得知了一個非常普通的事。”姜理描述，“剛剛跟霍司年一起走了，大概是想問清楚。”

顧時西問：“你沒去嗎。”

姜拿著手機的手了：“沒去。”

電話對面陷沉默。

顧時西很想說你明知道霍二對這件事的接力很差，為什麼不陪在他邊給他點兒力量和支撐，但轉念一想現在的姜跟霍二沒有任何法律關系，不去反而是正常的。

“他們離開快半個小時了。”姜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告知一切信息。

“霍二現在沒事是因為事沒有鐵證，他不會輕易因為旁人的只言片語失控。”顧時西對霍知舟也了解，“但他若從霍司年或者霍騁那里拿到證據，他會困住自己的。”

姜怎會不知。

曾經他能因為一個承諾就那般對，足以證明這個事對他影響有多大。

但跟有什麼關系。

說難聽點，是他先不商量把推開的。

如果當初他跟好好談，采取給的建議，可以陪他度過任何難關。

但他毫不猶豫自己做了決定，的意見和想法于他而言并不重要，如果不是在后來的事中發現真正離不開的其實是他自己而不是，還能有現在的自由和生活嗎？

答案是不會。

霍知舟若沒發現他沒有這麼，他只會更加不顧意愿的進行他自己的想法。

“姜，如果后面他真把自己困住了，你可以去勸勸他嗎。”顧時西在為之后做打算。

姜沉默了有半分鐘才回答：“不能。”

顧時西繼續說：“他只有你跟歲歲。”

霍二若將自己困住他跟司寧去說起不到任何作用，就算歲歲去，效果只怕也微乎其微。

“抱歉。”姜這次徹底狠下心。

顧時西還想說什麼。

姜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嘟聲響起那一刻顧時西緒上涌，有些生氣：“姜也太狠心了，就不怕霍二一輩子都把自己困住出不來嗎？虧霍二之前還欠下人快速調用直升機去救。”

“你站在姜的角度想過嗎。”司寧開了口。

顧時西眉心微蹙。

想什麼。

“霍知舟救一是想為過去的事彌補，二是想追。”司寧分析道，“但姜對他無所求，還因為之前的事心有芥，為什麼要答應你的要求。”

“……”顧時西言又止。

“一個人放自己養的蛇咬了你一口，后面他掉進蛇窩，你會去救他嗎？”司寧舉了一個例子。

顧時西反駁：“這不一樣。”

司寧：“是不一樣，但也差不了太多。”

沒說的是一旦姜參與并幫霍知舟走出來了，要面臨的后果極有可能是被霍知舟不擇手段厚臉皮的追求，直到跟他復婚。

沒幫他走出來，證明這件事在霍知舟心里的重要跟承諾一樣，無異于以前的刀回旋再刺一次。

不管哪個結果，都不是姜想要的。

“你不想霍二好起來嗎？”顧時西反問。

“他要好不起來我就讓他去死。”司寧理解霍知舟的固執和堅持，但不代表要看著他這樣一輩子。

顧時西一怔。

他抿了抿：“不說了，我們去看看吧。”

“要去你去。”司寧又恢復了之前的閑散隨意，拿著電腦站起，“師父那邊還有點事兒需要我去理。”

“是不是我剛才的話讓你不高興了。”顧時西有些自責。

司寧言語散漫：“你想多了。”

沒再逗留，打開車門抬腳下車。

顧時西眉眼間掠過幾分復雜，薄張了張終究沒將到邊的話說出來。

車門關上那一刻他扇了自己一掌。

為了霍二把司寧得罪，這是有多想不開！

司寧說的對。

霍二怎麼著也是個男人，要因為這件事兒把自己長時間陷在里面，那也太弱了！

想著這些他讓司機啟車子朝霍知舟莊園那邊去，他們兩個要談事只會在霍二認為安全的地方談，除了莊園沒有別的。

他朝那邊走時司寧朝姜那邊去。

姜并沒有讓自己沉浸在那樣的緒中太久，有條理的安排之后的工作和自己要了解的東西。

看著這般唐白跟莫陌都有些擔心，在將工作日程表遞給他們時唐白開口了：“把時間安排的這麼滿，你想把自己累死？”

莫陌：“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唐白：“看看這表，除了吃飯那半個小時有休息時間嗎？”

莫陌掃了一眼。

的確很滿。

給他們留了足夠的休息時間，卻沒給自己任何息的機會。

“老板，”

“嗯？”姜表面看不出任何異常。

“您是不是想給歲歲換個后媽？”莫陌的話直白到沒有緒波。

姜：“？？？”

姜：“什麼意思。”

莫陌把那張日程表遞給，說出來的話是一點兒都不怕被揍：“按照這麼的工作日程，不出一周您的就會垮，您現在已經二十多了，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小年輕。”

唐白附和：“莫陌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