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珠寶后,傅凌鶴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攬著云箏的腰走出珠寶店,正好灑在兩人上,那些價值連城的寶石在頸間、手腕上閃爍著和的芒。
"接下來想去哪里?"傅凌鶴低頭問,手指無意識地卷著一縷發。
云箏剛要開口,目就被街對面櫥窗里一件淡藍連吸引。
傅凌鶴順著的視線看去,角微揚,"Chanel的新款?走,去看看。"
三個小時后,云箏已經記不清他們進了多家店。
傅凌鶴像個不知疲倦的購狂魔,只要的目在某件上多停留一秒,他就會讓店員包起來。
"凌鶴,真的夠了。"云箏扯了扯他的袖口,覺腳踝已經被新鞋磨得發紅,"我累了。"
傅凌鶴這才停下腳步,回頭看。
夕的余暉過商場玻璃穹頂灑在云箏臉上,微微蹙眉的樣子讓他心頭一。
他蹲下,手指輕輕了腳踝泛紅的位置,"怎麼又被磨到了?"
"沒事..."云箏想后退,卻被他握住了腳踝。
"上來。"傅凌鶴突然轉背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云箏愣住:"這里人很多..."
"三秒不上來,我就抱你走了。"傅凌鶴頭也不回地威脅道,"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云箏紅著臉環顧四周,已經有路人好奇地看向這邊。咬了咬,小心翼翼地趴上傅凌鶴的背。
下一秒,男人輕松地站起,雙手穩穩托住的彎,仿佛背上的輕若無。
"抱。"傅凌鶴低聲囑咐,隨即邁開長穿過商場。
云箏把臉埋在他肩頭,能聞到他西裝上淡淡的龍涎香混合著一的味道。
他的肩膀寬厚溫暖,步伐穩健得讓有種奇異的安心。
路人紛紛側目高大英俊的男人背著小的人,人纖細的小隨著男人的步伐輕輕晃,腳上那雙價值不菲的高跟鞋在夕下閃著細碎的。
"想去哪家餐廳?"傅凌鶴偏頭問,呼吸拂過耳畔。
云箏想了想:"就...上次那家法餐廳?"
二十分鐘后,傅凌鶴一路背著到了餐廳門口。侍應生驚訝地看著這對與眾不同的客人,趕拉開大門。直到進包廂,傅凌鶴才將輕輕放在座椅上,作小心得像在放置什麼易碎品。
云箏小口吃著鵝肝,注意到他這個作,心里泛起一甜意。
"專心吃飯。"傅凌鶴切好牛排推到面前,"別盯著手機看,它沒我好看。"
云箏噗嗤笑出聲,叉起一塊牛排送口中。
燈下,手上的帕拉伊戒指閃爍著夢幻的藍,與耳垂上的星辰耳墜相輝映。
夫妻倆回到家時已是深夜。
云箏剛踏進玄關就踢掉了高跟鞋,整個人像被走骨頭一樣綿綿地往地上。
傅凌鶴眼疾手快地撈住的腰,好笑地看著:"這麼累?"
"...不是自己的了..."云箏有氣無力地掛在他手臂上,聲音帶著撒的意味,"你背我上樓..."
傅凌鶴挑了挑眉,直接將打橫抱起。云箏驚呼一聲,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男人輕松地抱著走上旋轉樓梯,步伐穩健得仿佛懷中空無一。
"傅先生力...真好..."云箏把臉埋在他前悶悶地說。
傅凌鶴低笑一聲,腔的震傳到臉頰:"傅太太這是在暗示什麼?"
云箏耳發燙,輕輕捶了他一下。
主臥的燈自亮起,傅凌鶴將輕輕放在床沿。云箏一沾到的床墊就徹底癱下去,連手指都不想了
"喝點牛。"片刻后,傅凌鶴的聲音從遠傳來。云箏勉強睜開眼,看見他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牛站在床邊。
搖搖頭,臉埋在枕頭里含糊道:"不想..."
床墊微微下陷,傅凌鶴坐到了邊。他單手托起的后頸,將杯子遞到邊:"就喝半杯,嗯?"
溫熱的牛過嚨,云箏小口啜飲著,睫在燈下投下細的影。喝完后,滿足地嘆了口氣,又癱回床上。
傅凌鶴放下杯子,修長的手指來到子的拉鏈。云箏迷迷糊糊地覺到他在幫換睡,卻連害的力氣都沒有了。男人作輕得像在對待什麼珍貴易碎的寶,為換上質睡時,指尖幾乎沒有到的皮。
"轉過來。"傅凌鶴低聲說。云箏順從地翻了個,覺到溫熱的巾輕輕過的臉頰。他一定是去浴室打了熱水——這個認知讓云箏心頭涌起一暖流。巾依次過的脖頸、手臂,甚至細致地拭了每一手指,連指都不放過。
"抬一下腰。"傅凌鶴的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沉。云箏配合地微微抬起,覺到巾過的背脊,然后是腳踝、小...每一個逛街后酸痛的部位都被溫地照料著。
完后,傅凌鶴又拿來梳子,輕輕梳理有些凌的長發。梳齒劃過頭皮的覺舒服得讓云箏昏昏睡,覺自己像一只被順的貓,全都放松下來。
"睡吧。"最后,傅凌鶴在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拉過羽絨被蓋住,"明天不用早起。"
云箏在半夢半醒間抓住他的手腕:"...你也睡..."
"我去沖個澡就來。"傅凌鶴了的手指,聲音里帶著笑意,"乖,先睡。"
當浴室的水聲約傳來時,云箏已經陷了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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