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尤笙此時正在劇組拍戲,聞言,直接道,“表姐不用那麼客氣,什麼事盡管說。”
“周宴沉有沒有辦法弄到景云大酒店的監控?”
黎尤笙猜出的心思,“你是想.....”
“是,崔靖手段練,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干,不知道有多人遭遇毒手,我也咽不下這口氣。”
“好,沒問題,我就讓周宴沉去查。”
“謝謝你,笙笙。”
黎尤笙輕笑,“這麼客氣干嘛,我們這關系,不是應該嗎,周宴沉查出來,我就讓他發給你。”
“嗯。”
有了監控,就可以拉崔靖下水,饒過了他這一次,下一次只會變本加厲。
然而,并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第二天一早,黎尤笙打來電話,“抱歉,表姐,周宴沉去晚了一步,監控已經被人拿走了。”
喬云階的心沉了下去,卻也只能強歡笑,“沒事,也許還有其他辦法。”
其實知道,沒有監控,就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崔靖想對行不軌之事。
這件事怕是要不了了之了。
“那要不,我再讓周宴沉想想其他辦法?”黎尤笙提議。
喬云階連忙拒絕,“不用,去醫院做個檢測報告也行。”
只是這麼長時間過去,怕是里的藥已經新陳代謝完了。
掛了電話,喬云階臉上強撐著的笑容沉了下下去,嘆了口氣,正要出門,便看到謝雪臣手里提著東西站在電梯門口看著自己。
他應該是剛從電梯里出來。
見看到了自己,示意了下手里買的早餐,“我給你帶了早餐。”
喬云階正是要出門買早餐,接到了黎尤笙的電話。
道了謝,推開門,讓謝雪臣進去。
謝雪臣早餐買的種類很多,喬云階認出除了粥,都是小區門口早餐店的早餐。
謝雪臣將用保溫桶裝著的養胃小米粥倒出來一碗,放在喬云階面前,然后又夾了個黃包放在黎尤笙盤子里,溫聲說,“喝了兩天白粥該膩了,給你換了小米粥,希你能喜歡。”
喬云階喝了一口,笑彎了眼睛,“很好喝。”
謝雪臣看了一眼,“你是想報警?”
喬云階沒想到他看出了自己的想法,攪著碗里的粥,嗯了一聲,頗為無奈的道,“可惜監控被人拿走了。”
應該是崔靖。
剛這麼想,便聽到謝雪臣說,“是我拿走的,還沒來得及和你說。”
喬云階愣住了。
然后又聽他說道,“就這麼放過他,太便宜他了,所以前天晚上就讓人拿到了監控,你的報告我也留了一份,可以證明他給你下藥,判刑是沒有問題的。”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喬云階驚喜,“你想的還真是周到。”
他將帶來的報告和U盤給,“如果你想親自理,就把這些送去警局。”
喬云階想去拿,又頓了頓,還是推到了謝雪臣面前,“既然是你拿到的,那還是你來理吧。”
不想再看到崔靖。
謝雪臣又把東西收回口袋里,點了點頭,“好,那就給我。”
上午十點,歷史系辦公室來了倆警察,院長得知消息立即趕來,一番了解之后,才知道是崔進犯了事,他們是來查找證據的。
經過調查,警察發現,崔靖已經mj了不下十個,其中八個是在校學生,這幾個在校學生很奇跡般的全在今早到了警局報警,表示要告崔靖mj行為.
本來qj未遂,判不了多重,這下一下鬧大了,驚了上面,要求徹查,奈何時間過去太久,沒有證據,也無法給他定罪。
但幾個在校大學生說,崔靖有個習慣就是mj之后會拿走們上的一個件,只要找到那些件,就是罪證。
這不,警察就是來找那幾個學生說的那些件。
院長包括辦公室的同事,得知這些事,全都震驚了。
因為在他們印象中,崔靖就是很老實很溫和的人,本不可能干出這些事,可警察都來了,又不可能冤枉他,又容不得他們不信。
兩個經常來到崔靖的辦公桌,一番查找之后,也沒有找到什麼證。
正要放棄時,有個警察倒了崔靖辦公桌上的書,頓時掉了下來,然而書本砸在地面上并沒有厚重的覺,反而很空,頓時引起了兩個警察的警惕。
拿起拿本書一晃,果然有貓膩,里面是空心的。
辦公室其他人,見狀,紛紛疑。
坐在崔靖旁邊的一位年輕男老師說,“這本事可是崔靖合很喜歡看的書,經常看到他拿在手里,也不翻閱,就那麼拿著。”
“我也注意到過,還問了他,崔靖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那肯定是這本書有什麼問題。”
警察不做他想,查看了起來,一番索,咔噠一聲,本來又字典那麼厚的書分了兩半,原來本不是什麼水,而是一個書本糟心的收納盒,里面一個一個的,放著的正是警察找的那些證。
“咦,這個耳釘不是海老師你們班那個退學的班長的嗎?”突然有個老師說道。
被做海老師那位老師,見檢查手里的那個耳朵,驚訝了一瞬,“還真是。”
這個耳釘是他班班長男朋友送的,還在班里鬧過笑話,所以看過這個笑話的人對這個耳釘印象還深。
“我的天,你們班那個長得很漂亮的班長姑娘,突然退學,不會就是因為崔靖吧?”那人突然反應過來說道。
海老師也想到了這一點,怒火中燒,“這個禽/!我還想著,好好的怎麼退學了,不管怎麼勸說就是不愿意留下來,原來是因為崔靖!”
“真是造孽啊,那學生長得不僅漂亮,學習也好。”
“怎麼也沒有想到崔靖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麼一說,從崔靖來我們學校以來,一年總是有那個一兩個這樣或者那樣退學的學生,不會都是遭了他的毒手吧?”
“不是沒有可能。”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很快,事鬧大了,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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