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個不懂禮貌的人講禮貌,不是對牛彈琴嗎?”喬云階臉也不好,直接懟了回去。
祁杳杳臉一冷,拔高了聲音,“這位小姐!勸你說話客氣點,你家金傷,你心不好,我理解,但也請你客氣點。”
“客氣?”喬云階笑了,“你想我怎麼客氣?”
“最起碼你的狗咬傷了我的狗,你作為狗的主人,是不是得跟我道歉?”
“我跟你道歉?”喬云階冷笑,“請你搞清楚,是你的狗先搶我家金玩,他們才撕咬起來,惹事的是你的狗,責任在你,卻讓我跟你道歉,你沒事吧?”
“里又沒監控,話還不是隨便你說?”
“沒監控,這不是有人證?”喬云階示意那個護士。
護士為難的看著兩人,然后開口,“祁小姐,是你家泰迪搶金玩,才鬧起來的。”
祁杳杳高傲地揚起下,“單憑你一個人口供算得了什麼,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
喬云階:“......”
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掃了眼不遠的監控,問護士,“那個監控拍不到?”
“不是拍不到,是壞了,沒法提取視頻。”
喬云階冷冷地看了祁杳杳一眼,拿出手機,“壞了就修,總有辦法。”
說著,給喬云臺去了個電話,“喂,哥,你有會修監控的朋友嗎?”
“有啊,怎麼了,你要修理監控?”
“嗯,遇到點麻煩,需要視頻作為證據。”
喬云臺急了,“什麼麻煩,你在哪里呢?”
喬云階把事說一遍。
一聽喬云階在寵醫院,喬云臺立即說,“你在哪一層,我也在寵醫院,我去找你。”
喬云階報了個樓層號。
祁杳杳見喬云階要追究到底,眸閃了閃,抿了抿,也打電話找人。
很快,喬云臺找來,邊還跟著許桑稚。
喬云階疑,這倆人怎麼在一起,便聽到喬云臺解釋,“在寵醫院上班,是這里的寵醫生。”
喬云階:“......”
更想問的是,是寵醫生,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既沒有養貓也沒有養狗,來這干什麼。
不過,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沖許桑稚點點頭,打招呼,“桑稚姐。”
許桑稚溫的笑了笑,正要說話,便看到旁邊傷的金,蹙起眉頭,“這傷口還深,得及時理,不然會染。”
“那能不能麻煩桑稚姐帶金去理,我這邊還有點事要理。”
寵醫生不參與糾紛,只治療,許桑稚當即和護士一起把金抱走了。
“哥,你朋友什麼時候到,這位小姐不承認是家泰迪的緣故,現在只有監控能證明。”
喬云臺看了眼時間,“應該很快就到。”
祁杳杳看了兩人一眼,皺眉說,“多大點的事,狗子打架傷很正常,治療就好了,還用這麼多人,你不覺得小題大做了?”
喬云階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剛才你可不是這個態度,但凡你態度好一點,好好說話,我也不至于真格。”
“這位小姐,何必咄咄人呢.....”
“我妹妹說話就是咄咄人,你說話就是有理有據,這位小姐,雖然我多年不在國,不了解國規則,但人不能這麼雙標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喬云臺站在喬云階面前出聲維護。
還從來沒有人對這般無理過,祁杳杳面上出很不悅的神。
“杳杳。”
這時,不遠傳來男人的聲音。
祁杳杳沖喬云階和喬云臺得意挑眉,“你們以多欺,我斗不過你們,現在能制得住你們的人來了。”
說完,沖不遠走來的男人招手,“哥,在這。”
祁連舟快步走來,皺眉問了一聲,“這麼急把我來,是有什麼事。”
“哥,是他們,看我沒人撐腰,,以多欺。”
祁連舟無奈的看了一眼,“還有人敢欺負你?”
說完,看向喬云臺和喬云階,眉頭一皺, 似乎認出來了人,“你們是喬家的?”
喬云臺雙手兜挑眉看他,“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祁連舟被問得一噎,正要說話,喬云臺手機響了,看到來電,沖祁杳杳冷哼一聲,然后接通,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就開口道,“直接發給我就行。”
說完,他掛了電話,沖祁連舟聳聳肩說道,“監控已經修理好了,誰是誰非看看監控就知道了。”
祁杳杳眉頭一皺,看了眼懷里的狗,有一種不好的預。
剛才也在洗手間,狗也放在了門口,因為什麼兩只狗撕咬起來,并不清楚,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金咬了下自家狗子,然后自家狗子出于防也咬了金。
心疼的抱著狗去理傷口,那金還一直沖,就覺得這是一只惡狗,對它以及對它的主人都沒有好臉。
那個護士一直牽著金,很自然把他們當一伙的了,當然不信的話,可此刻他們信誓旦旦,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家狗子真的有問題。
事實證明,的確是泰迪的錯。
監控顯示,金趴在那玩自己的玩,泰迪了兩聲想跟它一起玩,金不理,泰迪就惱火了,要搶金玩,然后兩只狗的大戰就發生了。
祁連舟沉著臉,命令祁杳杳,“還不趕快喬小姐道歉!”
祁杳杳有些不愿,可祁連舟的話又不得不聽,低聲道了謝。
喬云階掛念著金,也沒時間跟他們周旋,去找許桑稚了。
喬云臺看著祁杳杳意有所指的落下一句,也轉走了,“祁總,還是看管好自己妹妹,像今天這樣的事,但凡換個脾氣不好的人,都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祁連舟笑了笑,“喬說的是,我一定會管好自己妹妹。
看著喬云臺影遠去,祁杳杳抱怨了一句,“哥,你怎麼不幫著我,卻幫一個外人!”
祁連舟瞪一眼,“還說,要不是你的狗惹事,你又不分青紅皂白指責人家,會鬧的臉紅脖子嗎?”
祁杳杳不服氣地沉著臉。
“你也別不服氣,這件事錯在你,就算有氣就自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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