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杳杳惱火的說,“哥,自從你跟那個人結了婚,我就再也不是你最疼的妹妹了!”
“你別扯別人,遇到事之前,先問問自己是不是變了?現在的你,可跟之前的你相差甚多。”
祁杳杳一慌,眼底閃過心虛之,囁嚅著,“我哪里變了,不還跟以前一樣?”
“一樣嗎?以前的你乖巧懂事,現在的你善惡不分還好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換了個人。”
究竟是什麼時候變的呢?
好像是得知謝雪臣出國,跑出找他,結果路上出了車禍,醒來之后,就大變了,變得祁杳杳不再像祁杳杳。
尖酸刻薄,還喜歡計較,要不是他是無神論者,還以為被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附了。
“已經理過傷口了,有點深,得多休養一陣子,這陣子,金怕是要多一些罪了。”許桑稚給金理完傷口說道。
說完,看著喬云階蹙的眉頭,似乎看出的想法,笑了笑說,“我看了那位祁小姐泰迪的驗傷報告,傷的不比金輕,一直以為金也是乖巧的,沒想到咬起人來,也是夠狠的。”
那喬云階心里舒服了一些,了金的頭,朝它里塞了個狗糧,“做的不錯,對于這種上門找事的,就應該狠狠咬回去。”
許桑稚笑,“這種教育狗狗的觀念,倒是跟你給人的覺很不一樣。”
喬云階笑了笑,沒有說話,就是看著金被咬掉一腦門的的有些哭笑不得,“看來的給你剃一剃了。”
金腦門上的被要咬掉了,像個地中海,又因為理傷口,前肢右上的也剃掉了,導致本來很漂亮的一只狗,現在看起來丑萌丑萌的。
告別了許桑稚,喬云階準備去寵店給金理一下,知道喬云階要剪掉它一漂亮的皮,在車上,金一直嗷嗷。
那聲里著沖出天際的悲傷。
開車的喬云臺,看了眼跟人似的金,無語的說,“看來,不管是人還是狗,都很在意自己的頭發。”
喬云階敲了敲還在嚎的金的腦袋,“好了,別了,牽了傷口,疼的又是你。”了它快要禿的腦袋,冷著臉教訓,“誰讓你技不如人家,人家都知道咬你的,你不知道咬掉那泰迪的。”
“嗚嗚嗚~”
金眼神里都著委屈,它用爪子拉了一下頭頂的,嗚嗚嗚,好丑,真的好丑。
“好了,忍一忍吧,過一個月就長出來了,到時候你又是最漂亮的小狗狗。”
“嗷嗚!”
寵店出來,金已經大變樣,喬云臺還嫌不夠刺激金的自尊心,看著它被剪得丑了的皮,笑彎了腰。
“不行,我要發個朋友圈吐槽一下,太丑了,這是我見過最丑的狗。”
“汪汪!”
小小的老子金聽出他的嘲笑,沖著他。
喬云階也忍俊不,“好了,你別笑了,馬上金就跟你急。”
瞧瞧這護犢子的。
喬云臺撇撇,“知道這是你家狗,不知道還以為是你兒子。”
“可不就是兒子。”喬云階抱著金蹭了蹭,“兒子,媽媽。”
“汪汪!”
“再一聲。”
“汪汪!”
喬云臺:“......”
尼瑪狗子了。
突然,他反應過來不對勁,看著喬云階,“狗子你媽媽,謝雪臣爸爸,那你們這不是......”
夫妻?
靠!
喬云臺終于反應過來哪里不對勁了,“云階,你告訴哥,你是不是對謝雪臣.....”
說著,用手指比了個親親的手勢。
喬云階臉一紅,“哥,你說什麼呢!”
“別想瞞著哥,你是不是喜歡謝雪臣?”車子在小區樓下停下,他解開安全帶,回頭,盯著,“咱們是雙胞胎,有心靈應,別想哄我。”
喬云階:“.....”
“快說!你是不是對謝雪臣有意思?”
喬云階頓了頓,“算是吧。”
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想到他,到好的事會跟他分,遇到麻煩也想告訴他.....
這應該是喜歡吧?
喬云階不知道,因為沒有喜歡過人,不知道喜歡人的覺,但知道,自己是對謝雪臣有好的。
“什麼算是吧?”喬云臺不滿,“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個算是吧,是幾個意思?”
他一拍腦門,想起來了,“你看我,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對了,竟然忘了我妹妹不經人事,還從來沒有喜歡過人,那我現在問你,見不到謝雪臣的時候,你會不會想見他?”
喬云階想了想,點了點頭。
“那要是遇到什麼事會不會第一時間想到他?就比如剛才,你給我打電話之前,有沒有想過謝雪臣,哪怕是一瞬間?”
喬云階又點了點頭。
剛才第一反應,是想跟謝雪臣打電話來著,又想到他出差在外,又撥通了喬云臺的電話。
“最后一個問題,也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如果他此時正跟別的人在一起,你心里會不會不舒服?”
如果此刻謝雪臣跟一個人在一起心里會不會不舒服?
這個疑問剛冒出來,金的反應已經有了答案。
“嗷嗚!”
抱著金喬云階,直接揪疼了金背上的皮。
“.....”
喬云臺看下手如此之狠,聳聳肩,“很好,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他拍了拍喬云階的肩膀,“妹妹啊妹妹,你墜河了。”
喬云臺走后,喬云階給謝雪臣去了一個電話。
金是他們一起養的,現在又了傷,他作為爸爸,理應知道的。
只是.....
“喂?”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人的聲音,清冷似水,很優雅。
真讓喬云臺那個烏說對了,此刻謝雪臣真的跟一個人在一起,這個人還接了他電話。
心里悶悶的,很堵,豈止是不舒服,簡直太難了。
抿了抿,沒再開口,直接掛了電話。
“汪!”
正在低頭吃狗糧的金似乎察覺到了的緒,仰頭了一聲。
靠在沙發上,淡聲道,“讓我休息一會。”
金:“.....”
媽媽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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