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過幾個小時,房念慈又打來電話,真的很煩。
“祁小姐,我等不及了,有人發現是我放的火,警察已經在抓我了,你現在立馬把錢打過來,我要出國!”
祁杳杳瞪大了眼,“你是蠢嗎!怎麼能親自手!”
“我也是想萬無一失。”
“你特麼真是腦子有病,警察抓你,你卻聯系我,是想害死我啊!”
“我是用公共電話打的,沒人會發現的。”
“我不管!你以后別聯系我了.....”
“那我的錢呢?”房念慈陡然拔高了聲量。
“我說過了,喬云階死了再說!”
“你這是不講信用,我已經被得無路可走了,你還不用給我錢,你是想死我!”
“事先說好的,弄死了喬云階才給你錢,人現在什麼樣不知道,你就等吧!”
“肯定死了,我親眼看著被鎖進去的。”
“口說無憑,我得看到警方通告。”祁杳杳想著法子拖延時間。
“祁杳杳,你是故意不想給我錢吧?”房念慈聲音狠了一些。
祁杳杳眼皮子一跳,“你想多了,我沒有。”
“祁杳杳你就是
賴賬!”房念慈惡狠狠的說,“我只給半個小時后,要是錢還沒有到賬,我就去警局告發你。”
“你敢!”祁杳杳慌了。
“你看我敢不敢,腳的不怕穿鞋的。”
祁杳杳:“......”
出狠毒的目,咬著牙,“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告我。”
“我是沒本事,但謝雪臣呢?你不是喜歡他嗎?我要是跟他說,是你讓我燒死喬云階的,以他對喬云階在意,他會怎麼對你?”
祁杳杳這回徹底慌了,“你要是敢說,我就能讓你母親和弟弟死無葬之地!”
“祁杳杳!”
房念慈瘋了,“你抓了他們?”
“我只是不放心你。”
與狼為謀,當然要有自己的籌碼。
而房念慈的母親和弟弟就是的籌碼。
查了房念慈,當然要把家里人給查了,以便不同意更好拿。
沒想到那麼好上當,那這個籌碼只能來堵住的了。
“你要是夠嚴,他們會相安無事,否則就讓他們提前到地府等你。”
“祁杳杳算你狠!”
房念慈氣的手指發抖,電話都不穩。
祁杳杳冷笑,“所以怎麼做,你該知道。”
“沒有錢,無法出國,我會被抓的。”
“那就被抓好了,管吃管和還管住,只要你配合,過幾年一出來,好日子依舊等著你。”
不得不說,只是個。
房念慈猶豫了。
祁杳杳又道,“你只是坐了幾年牢,就能擁有后半生花不完的錢,這不比出國在外,躲躲藏藏要好,還有,你逃走了,你母親和弟弟呢?他們也愿意跟著你逃?”
“.....”
本來打算,錢到手,還完賭債,帶著家人出國,可是母親和弟弟不愿意,他們更喜歡國,便猶豫著回老家。
可突然暴,蹙要抓,不得不一人離開。
可此刻,祁杳杳不給錢,哪里也去不了,說不定警察已經開始抓捕了,更走不了。
“想想我說的,我也是為你好。”
祁杳杳悻悻然說完,便掛了電話。
那邊房念慈無神的看著電話,過了半晌,才想起什麼給母親去了一個電話。
要確認一下,自己母親和弟弟是否真的被祁杳杳控制起來了。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連忙開口,“媽,你和弟弟現在在哪呢?”
“在你朋友這呢,你不知道?”房母疑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過來,“祁小姐不是說你讓把我們接到這的嗎?”
房念慈心里一涼。
祁杳杳竟然把母親和弟弟弄到那去了。
“念慈。”
“念慈。”
“念慈。”
房母了三聲,都沒有聽到兒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擔心,“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房念慈連忙回神,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我沒事.....”
“不對,你聲音不對,是哭了嗎?”房母還是很了解自己兒的,這聲音明顯像是哭了。
房念慈不想讓母親擔心,調整好聲音說,“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就是許久沒有見你,一聽到你的聲音,就忍不住哭了。”
“傻孩子,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現在我和你弟弟也來了北城,我們一家就能團聚了,隨時都能見到。”房母在電話那邊笑著說。
“媽。”
“嗯?”
“如果.....”的眼淚不止往下流,“如果我犯了錯,你會原諒我嗎.....”
此刻,聽著母親溫的聲音,后悔了。
不該和祁杳杳合作的。
不該鬼迷心竅上了賊船。
后悔,真的后悔了。
“念慈,你跟媽說,你到底怎麼了?是被領導者罵了嗎?媽不是跟你說過,工作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委屈,大不了,不干了,媽靠賣包子也能養活你們姐弟倆。”
房念慈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
捂著,抑著緒,“媽,我想吃你包的包子了.....”
只是吃不到了。
再也吃不到了。
“傻丫頭,想吃包子還不簡單,你回來,媽給你包包子,就包里最吃的酸菜餡的包子。”
房念慈沒有出聲,靜靜地聽著母親說話。
房母說了很多,卻一直不見房念慈回應,“念慈? ”
房念慈立即反應過來,強歡笑,“嗯,就這麼說定了,媽,你還是帶著弟弟回老家吧,不能一直麻煩人家不是。”
“也是,這兩天住在祁小姐家,總覺得哪哪都不舒服,那你什麼時候過來,媽給你帶了土特產,給了你,就走。”
“好,我現在過去,你在那等我。”
掛了電話,房念慈干眼淚,決定見了母親就去自首。
祁連舟接到電話就趕來了,了解了況之后,臉不太好。
祁杳杳又害怕又心虛,看了他一眼,“哥?怎麼了,你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我就問你一遍,是不是跟你有關系。”
祁杳杳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模樣,“哥,你說什麼呢,我的咖啡店吧被人燒了,我才是害方,你怎麼還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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