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自報家門說喬云臺。”
“有說找我做什麼?”
“那倒沒有,就說找你。”許霜序忍不住八卦,“姐,他是不是在追求你啊,特意為了你跑來燕城找你?”
許桑稚無奈輕笑,“你個小丫頭想什麼呢,他只是我一個朋友的哥哥。”
“那就說連朋友也算不上了?”
許桑稚想了想,“也不是吧。”
喬云臺雖然是喬云階的哥哥,但是對這個鄰居幫的還多的。
“那他肯定就是喜歡你。”
直覺告訴,那個那個喬先生對堂姐心思不簡單。
而且直覺一向是準。
許桑稚無語了一瞬,“就知道胡說。”
“我從不胡說,我直覺很準的,而且我看那個喬先生不錯,長得帥,又大老遠跑來找你,還適合當我姐夫的。”
“好了,真是越說越荒唐了。”
許桑稚知道這小丫頭是八卦,卻沒想到八卦地這麼離譜。
許霜序聽出許桑稚的抗拒,直白的說,“姐,你不會因為離婚,就對男人失,所以不信這個喬先生喜歡你吧?”
許桑稚怔了證,苦笑道,“是對男人失的。”
以前程安對多好啊,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可五年的婚姻早已經把過去的甜全部消磨殆盡,僅僅是問了一句他襯衫上的口紅印怎麼回事,就怪多管閑事,還打了一掌,便知道,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也多虧自己不能生,沒有孩子,不然因為孩子還要將就,強行牽扯到一塊去,想想就窒息,現在很一個人的單生活。
所以說,與其說是不再信任男人,更準確的說是抗拒。
一個人生活好。
雖然不知道許桑稚和前姐夫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離婚的,但許霜序聽得出來,那個前夫哥應該傷害堂姐傷害的深的,卻還是忍不住勸說,“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讓人失的,你之前沒有遇到好的,說不定下一個就是對的那個人,姐,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許霜序無奈的笑道,“小霜序,老實說,你是不是談了,怎麼對這些東西了解這麼多,比我這個過來人還過來人。”
許霜序腦子里閃過某個桀驁的面孔,哼哼一聲說,“我只是有而發。”
“行了,有而發的小霜序,別心姐的事了,我心里有數,你還是把自己照顧好吧。”
“你這是在逃避。”
許桑稚反手把電話掛了,無奈的搖頭,“小小年紀,懂得還怪不。”
然后抬手車,離開了機場。
許霜序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也無奈的,沒想到一向是視作榜樣的堂姐,也有害怕的一面。
洗手大家冰箱拿出蔬菜,準備下面條來吃,沒注意到沒有關嚴實的門口一閃而逝的影。
不是劉英又是誰。
是來通知許霜序明天過戶的時間,卻沒想到聽到這麼個。
許桑稚那死丫頭離婚了!
頓時出幸災樂禍的笑,跑回家,告知家里人這件事。
老太太聽完,冷哼一聲,“那也是活該,聽我的,在咱們這找個老實的過日子,能離婚嗎?”
當初許桑稚結婚,許桑稚的父母已經跟家里十來年沒有來往了,也想著冰釋前嫌,所以許桑稚的父親特意回來一趟,要接他們過去參加婚禮。
沒想,老太太不領,還責怪許桑稚的父親沒有把這個媽放在眼里,孫結婚也沒有問過,非要許桑稚父親把婚事退掉,讓許桑稚嫁給老姐妹的孫子。
姐妹的孫子初中畢業,開了個理發店,生意雖然不錯,但文化程度太低,許桑稚父親怎麼可能把北大畢業的兒嫁給這樣的一個人,更何況,那時候兒和婿正好,當然不會同意,就惹得老太太大罵。
也因此本來可以修復的親,徹底斷送了,許桑稚父親走的時候,只把許霜序一家接了過去。
這件事在老太太心里一直堵著,如今知道許桑稚離婚,頓時有一種揚眉吐氣的覺,冷笑,“當初看不上我那老姐妹的孫子,現在離婚,還一個蛋沒下,孤獨終老也是活該。”
老姐妹孫子多好啊,老實能干,當時還愿意給十萬彩禮。
一想到那十萬彩禮,老太太到現在還心疼。
劉英輕笑,“說不定就是因為一個蛋都沒下,所以才被拋棄了,我說怎麼跑回來了,原來是被丈夫趕出家門了。”
許桑稚嫁的那人,家庭條件非常好,有錢,還有自己的廠,當初劉英可沒眼紅,只恨自己沒有生個兒嫁豪門。
現在得知許桑稚過得一點也不好,也跟老太太似的,有一種解氣的覺。
許山想的更多一些,提醒,“還是別掉以輕心,這個關頭回來,說不定也是惦記著這筆錢。”
“哼,也配?”
“配不配,也不耽誤見錢眼開,所以錢拿到手,一定要趕快花掉。”
“你的意思是?”劉英看向他。
“明天過完戶,立即把新房子敲定下來,誰知道是不是憋著什麼壞。”
劉英覺得有理,“說不定昨天就是來要錢的,只不過被我們給截胡了,以免夜長夢多,我現在就聯系那個買房子的,明天下午就去把房子敲定下來。”
“嗯。”
許桑稚這邊并不知道許山一家的想法,回到家,又立即出門,買了些補品去了莊老師那里。
莊老師見來了,立即熱的招呼。
“莊老師,我也不跟您兜圈子,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莊老師哦了一聲,抬手,“哦,你說,什麼事?”
許桑稚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將包里許霜序近幾次的績和試卷拿了出來,遞給莊老師,“老師,您先看看這個。”
莊老師不明所以的接過,見那如此穩定又很高的績有些意外,看了許桑稚一眼,很是驚喜,“這是?”
“我堂妹的績。”
“那這很不錯啊,很穩定啊,清北的苗子啊。”
“但是的目標是北大理系。”
莊老師又看了眼手里的模考績,“那這個績是有些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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