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敢?”何沖沒有仍舊放在押注區的籌碼,“還是三千萬,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
“小帥哥真是豪氣呢!”旗袍滴滴的聲音確實勾人心弦,“還是我打珠,可以吧?”
“當然可以!”何沖一攤手,“這次我讓你們先押注。”
“那就謝謝小帥哥了。”旗袍捂笑道,“我要單,小帥哥你就只能選雙了。”
“可以!”何沖活了下脖子,“打珠吧。”
沒有半分的猶豫,何沖甚至都不去觀察對方會有什麼小作,表現出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
旗袍卻沒有轉那轉盤,而是向旁邊的山貓眼,后者明白什麼意思,快步離去。
“這珠子不太好了,我想換一個,小帥哥沒意見吧?”旗袍聲問道。
“隨便,想換什麼都行。”何沖才懶得去管,“你就算拿個磁鐵做的珠子來我都沒意見。”
何沖這話其實就是在赤的諷刺了,磁鐵做的東西是最容易拿來作弊的,只需要在暗也設置一個有磁吸的東西,那真的就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小帥哥真是說笑了,我們這里怎麼可能拿出那種東西呢。”旗袍笑,但目中卻帶著厲。
何沖雖然是隨口說的,但其實對方換來的鋼珠還真的就是含有磁鐵,不過外表是不銹鋼包裹而已。
很快山貓便把新的鋼珠拿來給旗袍,后者兩指住來回的轉著,卻笑盈盈的看向何沖:“小帥哥,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啊?”
“不用!”何沖不耐煩的擺手,“能快點嗎?我真的很困!”
旗袍的臉微微一沉,卻沒有多言,再度將轉盤快速轉起來,在達到最高速時,那新的鋼珠迅速拋進里面。
時間并沒過多久,但所有人都覺得很漫長,似乎每一秒都好像一年那麼長。
終于,鋼珠有了落勢,它的目標正是那18的雙數之上。
可旗袍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再度將手到了臺面底下的機關上,鋼珠霎時改變了方向,迅速朝著一旁的13落去。
何沖怎麼能讓他如愿,雷靈之力展開,就在鋼珠介于兩個數字格之間時,微不可查的電瞬間出擊,但鋼珠卻沒有按照何沖的意愿落在旁邊的36上,反倒回到了18的格子里。
看到這個結果,何沖雖然贏了,卻有些發愣,但隨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這珠子里是真的有磁鐵,而自己的雷靈之力本就有電磁的效果在里面,如果是一般的金屬并沒有什麼磁吸的效果,但如果是磁鐵那可就不同了。
何沖臉上浮現出冷笑,暗道對方這可真是作繭自縛,想作弊卻坑了自己,也算是真的活該。
“又贏了!”賭徒們歡呼雀躍,好像過年似的高興大著。
但旗袍和山貓的兩張臉卻徹底的黑了下來,他們怎麼都料不到居然會是這種結果。
“你用了什麼方法出的老千!”山貓怒氣沖天,一個箭步上來就想抓住何沖的服。
但何沖怎麼可能讓他如愿,右腳抬起一挑一踹,輕松將其退。
“搜過了,我上的東西還放在臺子上,你們居然還敢說我出千?”何沖蔑視的眼神看了看兩人,“還是說你們輸不起?”
山貓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輕松就被退,作勢還想沖上前,卻被旗袍攔住。
“給他三千萬的籌碼!”旗袍黑著臉說道。
“可是這小子明明……”山貓還想爭辯。
“給他三千萬的籌碼,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旗袍終于也怒了,厲聲喝道。
山貓顯然對這人頗為忌憚單,見狀只能垂頭喪氣的去拿籌碼。
“等等!”何沖卻開口,“我只要錢,別拿這些沒用的籌碼來糊弄我!如果想賭,眼前的籌碼足矣,但你們輸的三千萬,必須現在給我!”
聽到這話,山貓氣的咬牙切齒,他現在真想上前撕了何沖,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對手,否則剛才就不會被退。
“現金啊?可以,來我辦公室給你呦。”旗袍居然又做出了勾人的模樣,說完真的就向著大門走了去。
何沖哼笑一聲,也不怕對方使詐,將臺面上的籌碼和自己的品收回,跟著便隨旗袍一同走向大門。
出了門,旗袍在墻上摁了摁,竟然打開了一扇暗門,如果不仔細尋找的話還真是瞧不出來。
“小帥哥,敢跟進來嗎?”旗袍盈盈笑道,“里面可是有危險哦。”
“人為財死,為什麼不敢?”何沖笑道,“帶路吧。”
旗袍淡淡一笑,率先走了進去,何沖隨其后,可就在踏進里面的同時,那暗門也隨之關閉。
暗門先是一條甬道,頭頂是自的應燈,隨著腳步不斷亮了起來,走了沒幾米再度出現一道門,只不過這次卻是純鋼打造,看著就知道極為堅固。
旗袍將手指放在門上,只聽‘滴’的一聲,純鋼大門應聲而開。
“我在里面等你呦。”旗袍回眸一笑,聲音更加人,卻先走了進去,腳步似乎快了幾分。
何沖微微一頓,跟著也走進了門,卻在進到里面的瞬間便到側傳來一道凌厲的殺氣,更有那兵刃劈砍的破空聲傳進耳。
心中一驚,何沖知道自己無法躲避,而他也沒想要去躲閃,甚至連都沒,任由對方施為。
“說!是誰讓你來的!”兵刃最終停在了何沖的脖子旁邊,竟是一把唐刀,而旗袍的聲音也在同時出現,“你最好說實話,否則別怪我刀下無!”
“人最好不要刀槍的,否則太煞風景了。”何沖混不在意架在自己脖子旁邊的那柄極為鋒利的唐刀,反倒慢悠悠的說道,“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的人!”
“看來不吃點苦頭是不會說了!”旗袍發了狠,微撤唐刀,竟刺了過來,看那力道,這次恐怕不會再停下。
但是何沖的表卻沒有任何變化,就在刀尖眼看就要刺到他時,右手好像幻影般甩出,竟是后發先至的抓住刀背,是讓其不得寸進。
“我說了,不要刀槍,否則太煞風景!”何沖終于轉,微笑著近那旗袍。
用盡全力想要把刀回來,卻發現何沖的手好像鐵箍一樣,是沒辦法得分毫,旗袍急下只能起腳,迅雷般的照著下撂去。
“這招可不太好,有點下流。”何沖哪會被踢中,左手一抓竟又將那大白拿住。
雖說制住了旗袍,但姿勢卻有些曖昧,本就是穿著高開叉的旗袍,再一抬,里景象頓時再無保留。
而何沖因為要控住對方,自然而然的也到了旗袍的面前,兩人甚至只是相差十幾公分,甚至連呼吸的氣息都能覺的到。
“放開!”旗袍臉微紅,卻掙不開,只能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