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生了他們四個,就不打算再生了,還不是怪你瞞著我,才發生這樣的事,難不你早前還打算繼續再要孩子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付南城心疼地吻了吻池煙的額頭,“他們四個出生的時候,我沒盡到當父親的責任,謝謝你又給了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我只需要這一次了,不會再有以后。”
池煙手了付南城的臉,笑道:“好吧,原諒你了,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
付南城聽得都心悸了。
他摟住池煙的腰,封住了的。
兩人擁吻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
池煙的臉上,一片坨紅。
跟他在一起有過那麼多次親的舉,但每一次親,仍舊會臉紅和心跳。
“我也好喜歡你,喜歡到一分鐘都不想跟你分開,你不是想做法律援助的工作,我在辦公室里給你安排個位置,你到時候跟我去公司里,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咱們每天都在一起。”
“好啊,不過前提條件是的健康,不需要我,心的話,我可以過去。”
把時間騰出來的目的,也是想好好照顧家庭,讓他沒有什麼后顧之憂,認真工作就好。
“我多請些傭人,你不用那麼辛苦,至于孩子們,我打算一人給他們配備一個高級保姆,不但可以帶他們,還能輔導他們作業。”
他當真是不能讓池煙太辛苦。
“都聽你的。”
他這麼心地安排著,為著想,當然是樂意的。
今天,是安紹庭的葬日。
池煙懷著孕,付南城覺得他跟安紹庭又不,所以今天出了門,沒有去參加,祭拜的禮金是讓姜澤帶過去的。
因為有了姜太太的份,安晴今天算是順利參加了安紹庭葬禮。
知道這樣的機會,是姜澤幫爭取的,沒敢大聲哭喊,只是默默地掉著眼淚。
晚上回到家里,安晴的緒依然還是十分低落。
哥哥已經土為安了,該是與過去的一切告別,不能再沉浸那樣的悲傷當中。
很幸運,邊有了姜澤這麼一個深的男人,能理解的一切。
安晴坐在床上,姜澤走過來,握住的手,說:“我知道你今天很傷心,想哭就哭出來,哭出來會好一點。”
安晴撲到姜澤的懷里,終于哭出了聲。
因為今天在葬禮上,他都沒有聽到安晴的哭聲,他知道安晴在抑著。
所以,他想讓安晴發泄出來。
安晴在姜澤的懷里哭了好久,才從姜澤懷里出來,淚眼滂沱地著姜澤。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以后,我不會再惦記他了。”
不能再讓姜澤為的事心。
哥哥死了,該放下了。
姜澤捧著的臉,替著眼淚,輕笑著說:“傻,他養你長大,你惦記他是應該的,不要覺得你惦記他是對不起我,你要是想你哥哥了,你就看看他的照片,或者回老家走走,我不會生氣,更不會難過,因為我的老婆是一個重重義的人。”
就算安晴對安紹庭的是復雜的,姜澤也能理解。
養的恩,猶如父母,他不能剝奪安晴想念的權利。
“姜澤,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你啊。”
安晴靠在姜澤的肩膀上,地說:“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 就是遇上你。”
不敢想象,如果沒有姜澤,安紹庭去世之后,等待的將會是什麼。
他替扛起了所有。
有生之年,定不負他的一片深。
姜澤在邊對的開解,讓低落的心好轉了許多。
臨睡前,跟姜澤在聊天,還是聊到了池煙。
“付南城捐獻臍帶的事,他不肯告訴我們真相,我們要不要跟池煙說?”
姜澤是想說的,只不過池煙跟付南城的那麼好,若是說了,會讓他們之間產生猜忌。
這件事按理來說是很簡單的,只要付南城愿意說出來,他們一起衡量一下是否真的很嚴重,如果不嚴重不讓池煙知道也罷,如果嚴重他們想辦法一起解決,多好。
但是付南城咬死不肯說就有點氣人了。
他們夫妻兩個人現在幸福滿的,無論他和安晴說什麼,都有種破壞他們夫妻的覺。
姜澤也為難的。
“如果不說的話,將來有一天池煙知道了,會不會覺得我們跟付南城一心,替付南城瞞?”
“我也是擔心這個,不忍心欺騙,不喜歡被騙的。”
“我跟南城打個電話吧。”
姜澤撥通了付南城的手機。
這會兒池煙正在洗澡。
付南城接了電話,先是關切地問了安紹庭葬禮的事。
姜澤告訴他都很正常,沒發生什麼意外。
隨后,姜澤就提了那份復印件的事,也講了他的苦衷。
“南城,如果我和安晴幫你瞞著這件事,我擔心如果哪一天池煙知道了什麼,我和安晴都不了干系,我是的親表哥,安晴是最好的朋友,你讓我們怎麼面對。”
“你別想那麼多,那件事沒有人知道,我更不會有傷害池煙的想法。”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
付南城沉默了片刻,“沒必要再說出來,事的風波過去了,這輩子都不會再發生了。”
“你啊,最讓人討厭的就是這個問題,有什麼事總要一個人默默地擔著,從來都不說出來,你當真是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可以承擔下所有的事嗎?”
姜澤雖然是在責備他,更多的心疼他。
其實小時候,付南城也開朗的,說笑的。
后來他家里發生那種事,再加上他母親去世,他就變得沉默起來,有什麼事都藏在心里,得很。
這種格,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不見得是好事。
“我只是一個人,并不是無所不能,但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我會讓池煙幸福的,我保證,真出了什麼意外,我會一人承擔,絕不會連累你和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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