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總斷了你父親的分紅,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周律師是否有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金姿還是把這個重點給拋了出來。
“你不是他的人嗎?怎麼還關心起我的事了?”
金姿跟在付南城邊,以前經常幫付南城調查事,邊是積累了不人脈,把周承華的事查清楚,對來說不難。
不但知道周承華離開付家的事,還知道周承華最近在求付老太太的原諒,看樣子像是打算再回到付家。
只不過,難度有點大。
付南城對這個父親是恨之骨。
“我只是在付氏工作而已,端的是付氏的飯碗,不存在是誰的人一說,今天剛好遇到你,我想跟你談一個合作。”
“你不怕被他知道?”
金姿揚笑了笑,“要是怕的話,就不會跟你單獨通了,而且我相信以周律師的能力,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地讓我們一起曝出來吧。”
“你想怎麼合作?”
金姿低聲音說:“我在付氏這些年,對付氏的事了如指掌,而且我現在還管著整個付氏的財務,如果周律師需要的話,我隨隨到。”
金姿向周蘭軒攤牌。
周蘭軒在擔心付南城要拿他們家下手,他不能確定金姿是真心想幫他,還是來給付南城當臥底的。
所以,他不能輕易地把他想要做的事讓金姿知道。
周蘭軒面無表地說:“是付南城讓你來的?”
金姿立刻領會到周蘭軒的意思。
“你懷疑我?”
“你說呢?”
金姿又笑了起來,“你有這種想法也正常,畢竟我們沒有打過道。”
掏出的名片遞給周蘭軒,“這是我的電話,你有事隨時可以找我,至于你的懷疑,相信時間可以說明一切。”
周蘭軒接過金姿的名片,夾在指尖里把玩著。
“我不相這個世界上會有人無緣無故的故事助另一個人,說吧,你想要什麼?”
金姿知道,若是不說點什麼出來,周蘭軒是很難相信。
一直以為,只要等在付南城的邊,總能等到一個空窗期,但是等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等到。
好不容易找到一點機會,想要主出擊,就出點事,讓付南城對有所懷疑,又不敢現行了。
越來越清楚,若總是這樣按兵不,永遠都別想得到想要的。
時蹉跎,都二十七歲了,不能再等下去了。
知道周蘭軒喜歡池煙。
“周律師,我想要他……”
周蘭軒登時明白了,金姿竟然喜歡付南城。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野心倒不小。”
“我沒有那麼多野心,我只想要他這個人而已,如果你能把付氏從他手里弄走也可以,我只要他那個人,其他的,什麼都可以不要。”
這是金姿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提及的心事。
這些話說出來,的眼里閃著淚。
是那麼喜歡他,一心一意只喜歡他。
的,默默的,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更不敢讓他知道。
誰能了解,有多心酸。
周蘭軒將的名片收了起來,說:“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保持聯系。”
周蘭軒停了一下腳步,便去買了單,然后離開了機場。
他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坐在車里,他在想,他想打敗付南城,自然應該在付南城邊有一個眼線。
金姿,很適合。
說什麼都不想要。
呵。
要的可是付南城。
這樣也好。
姜善雅和池盈都是沒用的東西,那麼輕易地就死掉了,這個金姿可不一樣,能跟在付南城邊這麼多年,定然是有一點本事的。
這樣的人,才有用。
周蘭軒回到家中,客廳里沒人,他便進了書房,周承華正在看書喝茶。
周蘭軒進來,周承華把書放下,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周蘭軒隨口問了一句:“我媽呢?”
“累了,去休息了。”
“爸,你有沒有想好,怎麼去跟通。”
周承華嘆了一聲氣,說:“還沒有,這事兒有點難啊。”
“據我所知,付氏立五十周年慶典快要到了……”
周承華剛要喝茶,作僵了一下。
確實如此,他們付家的生意,積累了幾代人,注冊公司是在五十年前。
當年他死亡的消息,是跟付南城的母親一起公布的。
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
蘭軒的意思,應該是讓他出現在付氏五十周年慶典上。
他離開付家不過二十年,比不上以前的年輕小伙,但他保養得極好,相信公司的很多老東都認得他。
老母親不想讓外人知道家里的是是非非,所以,他們都不知道他的事。
到時候,他突然回來,說他沒有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老母親和付南城便不得不承認是他。
畢竟付氏還要面子的,他們定然不可能把曾經的事拿出來說。
當年他們都不愿意說,現在就更加不可能會說了。
“這倒是個好機會,但是我擔心你會更加生氣。”
畢竟這種方式是強迫的方式。
“而且,萬一真氣到頭上,直接把我放棄家里的一切離開的事給說出來,我豈不是要被千夫所指。”
周承華還是覺得不妥。
“爸,不試一試你怎麼知道不行,你放心,我會幫你打點的。”
周承華思考了一會兒,除了這個方法也沒有別的方法了,如果付南城真要對他下手,他確實沒有什麼反擊之力,倘若別人知道他是付南城的親生父親,付南城如果要對他怎麼樣,總還是要考慮一下他自己的名聲和公司的未來。
一個企業領袖的作用,關系到一個企業的發展。
付南城這些年為了付氏十分努力,不至于棄付氏于不顧。
老太太那邊他都說不過去。
“確實只能這樣了,蘭軒,你有把握嗎?”
“爸,你要知道,無論你做與不做,咱們這都已經置于危險當中了,你做了,咱們才有一線生機,我會盡全力想辦法,相信我,這一次,一定行!”
周蘭軒知道,他只要給付南城加一把火候,這件事自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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