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也顧不上肚子里的孩子。
現在就想飛到他邊,想知道的況怎麼樣。
要陪在他邊,不計較任何后果。
溫梨立刻撥通了私人飛機的電話,聲音因急切而微微發,“一個小時后準備起飛,我要去M國。”
掛斷電話后,迅速收拾了幾件必需品,手指在護照本上停留了一瞬——幸好裴琰之前給辦過M國的長期簽證。
剛走到門口,雷克就攔住了,“溫小姐,您不能去,那邊這幾天太危險了。裴總已經下落不明,我不能讓你再有危險。”
“讓開。”溫梨抬頭,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凌厲,“除非你想看我死在這里。”
雷克被眼中的決絕震住,猶豫片刻后,低聲說,“至讓我安排人跟您一起去。”
"隨便你。"溫梨推開他,快步走向早已等候的車,"但別想阻止我。"
“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溫梨沒想到雷克會是這個反應,說一點不那是假的。
“把你的兄弟們都安排上,這次的況不比上次的輕松多。”
雷克對溫梨這個人是帶了濾鏡的。
上次敢帶人闖裴家老宅,這次還能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況下,單槍匹馬的沖到M國去找人……
“明白,給我們兄弟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
“到時候直接機場集合。”
溫梨小心翼翼的抬手扶上自己的小腹,心極為復雜。
可是沒得選,誰都沒有裴琰重要。
如果裴琰有什麼意外,這輩子重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
M國,最大的私人醫院!
夏知晴著急的在急救病房門口走來走去,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房門。
看起來特別張。
“夏小姐別那麼著急,他死不了的……”
夏知晴聽到這句話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沖到徐斐南面前,兩只手死死的揪住他的領,“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說你要的只是那個項目,不會要他的命嗎,現在他都搶救了幾次了!”
徐斐南輕笑了一聲,“我不也沒要他的命嗎?咱們這是合作共贏的事兒,你幫我拿到項目,我幫你得到他這個人,很公平。”
夏知晴的手指攥得更,指甲幾乎要掐進徐斐南的皮里,聲音得極低,卻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徐斐南,如果他死了,我會讓你陪葬!”
徐斐南不慌不忙地掰開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扯的領口,眼底閃過一冷的笑意,“夏小姐,別這麼激。裴琰要是真死了,對你來說反而是好事……你說你懷了他的孩子,陪嫁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你……”夏知晴氣得渾發抖。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門突然打開,醫生摘下口罩,面凝重,“病人暫時離危險,失過多,需要繼續觀察。”
夏知晴瞬間紅了眼眶,急切地問,“我能進去看他嗎?”
醫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只能待五分鐘。”
夏知晴立刻沖進病房,徐斐南站在原地,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走向走廊盡頭,撥通了一個電話,“準備下一步計劃。”
病房,裴琰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蒼白如紙,呼吸微弱。
各種儀連接在他上,發出規律的"滴滴"聲。
夏知晴輕輕握住裴琰毫無的手,眼里滿是瘋狂。
第一次的相遇,一見鐘。
再選聯姻對象時,毫不猶豫的憑借自己出的能力讓裴家人看到,選擇。
原本以為會為名正言順的陪太太,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溫梨。
憑什麼?
要家世沒家世,要能力沒能力。
只有那張臉還看得過去。
可僅僅只是一張臉有什麼用呢?
裴琰要什麼樣的,就能變什麼樣,哪怕失去自己這張臉也無所謂。
想到這兒小心翼翼的上了自己的臉。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裴琰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他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解決完了。
溫梨也會被理的干干凈凈。
“阿琰,你只能是我的,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但是他要出了點什麼事,誰都別想好過。
裴琰的事,已經和裴家那邊打過招呼了,老爺子是支持的,現在就只等他醒過來了。
阿琰,你可得快點醒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