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阿姨剛想要解釋,‘男之間談朋友,下一步不就是要談結婚生子的事兒了嗎,不然還真指著一男一能有什麼純友誼?’
裴世昊當即攔在裴阿姨的話頭前,今天已經打草驚蛇了,他可不想讓向暖這條人蛇被他嚇跑了,他趕說道:“小姨,鹿醫生說的沒錯,我和向暖就是朋友而已,再往下發展還能是什麼,當然是更好的朋友了。”
說完他還看向向暖,笑著說道:“你說對嗎,向暖?”
向暖本來已經對裴世昊產生了特別排斥的心里,這會兒看到他坦誠的目,也難免覺得自己想太多。
畢竟一個家幾十億的老板,還有霸總節,讓他委屈自己,看著和鹿談,然后他在邊上伺機而?
向暖自認為沒有這麼大的魅力!
但心里的警報已經拉響,既然已經和鹿在一起了,那就要避免所有的曖昧因素,就算裴世昊心里是坦的,也要避嫌。更何況鹿明顯還對裴世昊帶著敵意。
恰好這時向母從廚房出來,張羅著大家一起上桌吃飯,向暖幾個小輩都幫著端菜,不多時一大桌子盛的菜就端上了桌。
桌上有裴世昊這個公司老板在,向母就開了一瓶拉圖倒在醒酒里醒上,然后張羅著大家吃飯。
向父今天心不錯,難免就有點兒想要喝酒,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去看鹿,“鹿啊,我就喝一杯紅酒沒事兒吧?”
鹿在長輩面前,從來都特別謙和有禮,他笑著回道:“本來我不該掃您興致的,但喝酒的確會引起神經興,導致腎上腺素和多胺上升,引起管收,對心臟很不好。”
說著他把手邊的高腳杯換了茶杯,“我陪您喝茶吧,以茶代酒,祝您早日康復。”
雖然沒喝上酒,但誰不聽好聽的,更何況向父最近正在為自己的擔憂,沒什麼比聽到祝康復更高興的事。
向父也端起茶杯笑著和鹿說道:“能不能早日康復還得靠你這個醫生妙手回春。”
說完他轉而對著桌上所有人說道:“這酒今天我就不喝了,我這是要遵醫囑。你們都隨意就行,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怎麼開心怎麼樣就行,誰都別拘束。”
裴世昊眼看著勢就要不妙,向家人怎麼看都是非常喜歡鹿,只要假以時日,向家人接鹿也是早晚的事。
而且就連他也不得不實事求是的說一句,鹿的確也有這個資本,雖然年紀小但是很有能力,給向暖一個穩定的家庭不問題。
再一個就算鹿是向辰的朋友,這個份和向暖在一起,也不是那麼讓人接不了。
怎麼看他似乎勝算都不大啊!
但這麼多年在商場上打拼,他很懂得一個道理,在形式不好的況下,那麼靜觀其變是最好的選擇。
他倒不至于真做那種破壞別人因緣的事,就看鹿這個年紀的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能長長久久了。他需要再觀察觀察,看看到底要及時出手,還是及時止損。
整頓飯吃下來,鹿和裴世昊都相安無事,向暖也不得不覺得自己是想多了,也許裴世昊真的就是登門來道歉的,畢竟地位越高的人規矩就越多。
吃完飯,向暖要去廚房刷碗,鹿哪舍得累著,率先搶過手里的碗說道:“我去收拾吧,每次都來蹭飯,我也不好什麼都不干。”
向暖眼神示意他‘好好坐著,你是客人,和我搶著刷碗算怎麼回事兒。’
鹿拿著手里的碗不放,同樣和向暖眼神流,‘當婿的哪有在岳母家不干活的,我這是要好好表現,叔叔阿姨才能喜歡我。’
向母哪會讓鹿干活,踹了腳自家兒子,“你看什麼呢,怎麼能讓鹿刷碗,他的手是要拿手刀的,不是用來刷碗的,你去!”
向辰眼神在向暖和鹿的上來回逡巡,兩人剛才的眉來眼去,他是瞎了才會看不見!
飯桌上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鹿不僅不管向暖姐,還總往向暖的方向看。但凡要紙巾,還是杯子里沒水了,鹿都能恰到好的給遞紙巾,倒水。說句殷勤都不為過。
別人不知道鹿,他了解啊,鹿有多傲氣他門兒清,什麼時候給別人端過茶倒過水?
再回想起之前,他在鹿的上聞到過向暖的香水味兒;有天他看見在向暖的車里和向暖接吻的男生穿的限量款外套,他想起來了鹿也有一件;再加上他母上大人要撮合鹿和喬冉的那天,向暖是從鹿車上下來的......
越想越是驚心,這麼多的巧合安在一起就不可能只是巧合。
之前他和鹿認識好幾年,也沒見鹿上他家里吃過一頓飯,最近三天兩頭的來......
開始他沒多想,只以為兩人關系好,鹿又見過了他父母,自然而然的也沒什麼問題。但今天看到鹿和向暖眉來眼去,他就不能不多想了。
而且鹿之前說過,喜歡一個比自己大的生......
這不就都能對得上了嗎!
越想越覺得鹿和向暖之間肯定有貓膩,但有件事更讓他在意,那天他他媽在向暖的家里發現了一盒12只......
啊!鹿這小子還真他媽想當他姐夫!
眼神不聲的掃向鹿,看著鹿幾乎都快要黏在向暖上的眼神,越看越覺得是那麼回事兒。
他沉著聲音說道:“我去刷碗,不用鹿,但他陪我過來聊聊天,煙總行吧。”
向母在向辰的頭上敲了一下,“你這孩子,讓你干點兒活兒還得要工錢。”
鹿笑笑說道:“正好我也想去支煙,我陪向教練聊聊。”
兩人前后腳往廚房走,待進了廚房,向辰一把拉上廚房的拉門,眼神凌厲的看向鹿,質問道:“我給你個機會,現在說實話,別等我到時候發現,真跟你翻臉。我就信你這一次,你想好了再說。
你和我姐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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