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郊區的一間廢棄醫院里,四個被五花大綁在解剖床上的男人,上被著膠布仍舊恐懼的發出‘唔唔’的求救聲音。
外面是漆黑如墨的天,屋中是帶有恐怖氣息的醫院解剖實驗室。里面濃濃的福爾馬林味道,刺激著人的大腦皮層,發著人心最恐懼的源頭。
破舊的窗子隨著夜風的吹,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隨之而來一陣冷風灌,都帶著呼嘯的打旋兒聲,像是誰的悲鳴。
有人不住這樣的氛圍,‘嗚嗚’掙扎著,恰好這時靜謐的走廊里,響起了‘踏踏’的皮鞋聲響,更加刺激的人神經繃。
鹿、慕子路和賀之年走在醫院的走廊里,有守在解剖室外面的保鏢上前說道:“哥,里面的人已經按照你的吩咐綁好了,有四個人,其中開皮卡撞嫂子車的那個人有神病診斷,其余三個一個負責破壞附近監控,一個策劃逃跑路線,還有一個私自倒賣套牌車的。”
慕子路嗤笑一聲,“還真沒什麼新意,為了罪整出一個神病診斷來。”
鹿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里不屑的說道:“神經病?神經病還能反應那麼快的逃跑?”
賀之年不置可否,“李家那位坐在衛生局長的位置上,養子還能沒點兒特殊能耐了,一張神病診斷單而已,還不是輕而易舉。”
鹿了手上的皮手套,從旁的保鏢手里接過一鋼就往解剖室里走,聲音冷沉的說道:“看好外面,誰也別進來。”
賀之年給慕子路使了個眼,不可能讓鹿一個人進去發瘋。向暖對于鹿而言,那就是心臟中的那一滴,藏的是整個人的氣神,有人敢向暖,鹿一定會往死里報復。
兩人心照不宣一左一右的跟著鹿往里走,鹿冷眼睨過去,“你們兩個出去,這事兒和你們沒關系,別摻合。”
慕子路不管鹿的冷臉,率先一步進門,“別想你一個人把事兒都擔了,人是我帶人抓的,到最后教訓人的時候,你把我排除在外算什麼?
讓我干活,不讓我爽啊!”
賀之年也是一邊往手上套皮手套,一邊往解剖室里走,“我正好專供神外科,最近遇到點兒醫學難題想不通,正好今天拿這幾個練練手。”
鹿知道兩人是擔心他,手上握著鋼的力道松了一分,“我有分寸,死不了人。”
被綁的四人聽到談話的聲音掙扎的更厲害了,鹿覺得煩躁,提步朝著幾人走。
鋼拖在地上的聲音‘滋啦’刺耳,激的被綁的幾人瞬間汗直豎。
鹿在暗的影隨著走,在月的照下慢慢顯現,致深邃的廓在暗夜中仍舊俊到無人能及,但他渾散發的鷙氣息卻讓人如臨大敵。
他率先走到那個開皮卡車的司機面前,用鋼在他臉上拍了拍,他諷刺的問道:“你有神經病是嗎?”
子及到皮的冰涼和臉上的疼痛,讓男人于極度的驚恐狀態中,他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搖頭他怕鹿直接把他給警察,告他蓄意殺人;點頭,他看著鹿那雙漆黑可怖的眼睛,莫名就不敢點這個頭。
比起他,他覺得鹿此刻的狀態更像是個瘋子,仿佛他敢隨便認下這個事兒,鹿就會當即用鋼敲他的頭。
鹿見他的慫樣,特別的不屑,就這,還有膽撞他和向暖的車!
他聲音幽幽,像是從暗夜里爬出來的索命人,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見過神經病嗎,就說自己是神經病?”
男人聽著他不正常的聲音,驚恐的連連搖頭。
鹿嗤笑一聲,繼續說道:“我得過,狂躁癥聽過嗎?就是看到不爽的人,真的就想徹底弄死他!”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握住鋼管,隨后在男人不斷睜大的驚恐眼神下,猛的一敲在男人的上,然后就是‘咔嚓’一聲,像是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是垃圾你該呆在垃圾堆里,還開車撞人?沒有,我看你還拿什麼開,嗯?”
男人即便被著膠布,但還是發出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凄厲聲,在無人的黑夜里格外的讓人心驚膽。
其余被綁在床上的人,冷汗都嚇出來了,現在特別后悔,怎麼就鬼迷心竅去招惹鹿家這位小祖宗。即便他現在跟家里人關系不好,那他也是毋庸置疑的鹿家唯一繼承人,想整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鹿看著男人驚恐的眼神,勾起單邊角,邪氣又瘆人,“啊,疼是嗎?想要是嗎?”
男人已經覺到了任人魚的恐懼,留著眼淚點頭,即便說不清楚話,也極力表達著,“我去自首,放過我吧。”
鹿不住搖頭輕笑,“你還天真的。”
說著他對慕子路招招手,用鋼指了指男人,“他說他想要,你不專攻骨科嗎,給他現場手接個。”
慕子路樂了,就喜歡鹿這瘋批樣兒,他一邊帶上皮手套一邊對男人說道:“知道嗎,骨外科的手工神奇的,大的有電鋸、有錘子,小的有剝骨用的骨剝離刀,長柄骨刀,短柄骨刀。
據我看來,你這雙,可以先切開,看看里面碎了多骨頭渣子。不過我要提醒你一聲,我們幾個都外科的,沒人會麻醉,你就只能著了。
如果你怕疼,我直接給你鋸斷算了,長痛不如短痛嗎?”
說著他從地上隨便拿起一個電鋸,煞有介事的說道:“雖然不是醫用的,但道理都一樣,別怕,我專業骨科大夫,一會就好。”
男人這會兒都要嚇傻了,很想問一句,你哪兒看起來像醫生了?
慕子路看他見鬼一樣的眼神,蹙眉‘嘖’了一聲,指了指賀之年說道:“你這麼怕疼啊?那好說,那個斯文敗類看見了嗎?他神經外科的,讓他幫你把你痛覺神經封死,你就不疼了。”
說著他神一變,立馬變得兇狠,用手里拎著的電鋸在他頭頂敲了敲,“不過,你得先忍著,讓他先給你開個腦瓜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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