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登時僵在原地,看到向暖臉不正常的蒼白,他特別想上前關心一下。
也不控制的說道:“我真不知道有心臟病......”
鹿冷眼睨著他,殺人的心都有了,“江衍,你他媽等著,咱倆沒完。”
他急著帶向暖回醫院檢查,沒時間搭理江衍,等他空出手來的時候,不了江衍的皮,都算他不是男人。
鹿當即將向暖打橫抱起放在副駕駛上,一邊給系安全帶一邊張的問道:“有沒有哪里難,嗯?”
這是向暖第二次看到他煞白的臉,第一次是車禍那天,還有一次就是現在,他像是生怕出任何意外,那樣碎了的就不只是他,還有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的希。
忍著呼吸不暢的覺,向暖搖了搖頭,盡量平靜的說道:“我沒事,你別擔心。”
鹿仍舊不敢掉以輕心,既平穩又快速的往醫院的方向開。
到了醫院之后,鹿把向暖從副駕駛抱下來,往醫院的檢查室方向疾步走著。
向暖看到他繃著的下頜線,勾著他的脖子輕聲說道:“我真沒事兒,你放松點,怎麼覺你比我這個病人還張?”
結上下滾,鹿的心其實是自責的,他只低低的說了句,“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向暖覺得有必要好好和鹿說明白,不然這小屁孩兒又要鉆牛角尖,“鹿。”
他,“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沒有人能未卜先知。誰也想不到江衍今天怎麼就風來我公司。
你要是因為這個自責,那我是不是也要怪自己,沒事兒出門干什麼,一輩子不出門,一輩子都不會有意外?
錯的是制造意外的人,干嘛要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鹿垂眸看著那張仍舊有些蒼白的臉,心疼的說道:“不只因為江衍的事,還有孫舒落的事,我應該第一時間解決,不應該讓有委屈你的一天。”
向暖的頭往他的肩膀上靠了靠,輕笑一聲,“那你就更沒必要了,我覺得今天我發揮的還不錯,應該會被我氣死。”
鹿有些心疼的看著,“不是因為我,這些事你都不用經歷。”
向暖靠在他脖頸間,“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會不到是什麼樣子。總上來看,利有百分之九十,弊只有百分之十。怎麼算遇到你都是一件特別值得繼續的事。”
鹿看著說道:“我想讓你覺得和我在一起是百分百的幸福。”
向暖忍不住掐了掐鹿的臉蛋,“小朋友不要太貪心,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倒過來已經是天大的幸福了。什麼事不要追求太完,小心老天都跟著嫉妒,樂極生悲。”
鹿嘆氣,“你哪兒來那麼多人生哲理,做我的人可以不用這麼懂事兒,沒聽說過會哭的孩子有人疼嗎,誰惹你了你都可以告訴我,老公替你出氣。”
向暖無奈笑了聲,“我不哭你也疼我,我干嘛要哭?你這麼說是打算半點兒面子不給我嗎?我是姐姐。”
鹿道:“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只會逞能,委屈你自己的傻妞。老公是用來干嘛的不知道嗎?什麼事兒都忍著不說。”
鹿的表太凝重,向暖本能就想要緩解下氣氛,湊近他耳邊說道:“你說的對,老公就是用來干—嘛的。”
鹿‘咻’的低頭看向向暖,“你現在公然跟我開黃腔?”
向暖不置可否,手指過他嶙峋的結撥著,“人是我的人,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鹿了手臂,有些氣不過,大手在他屁用力的打了一下,“你是不是仗著我心疼你,覺得現在康復期,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你就拿著免死金牌,有恃無恐了?”
向暖特別得意的‘嗯’了一聲,“沒錯啊,聰明。”
鹿恨的牙的,舌尖過角笑了下,“還剩十三天。”
向暖起初沒反應過來,什麼十三天,但很快反應過來,還有十三天就過了一個月的康復期。
鹿哼笑了聲說道:“十三天之后,你求我也沒用。”
向暖只覺皮子一,秒慫道:“我可能十三天之后也不太能恢復好......”
鹿皮笑不笑,“我是醫生,能不能恢復好,我說了算。”
向暖煩躁的靠在鹿的肩膀上,但又忍不住的總想他,“狠話別放太早,從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鹿這次是被氣到咬牙切齒,“我要三天能讓你下床都算我輸。”
向暖挑釁道:“補藥我給你準備好。”
鹿無語,他現在發現向暖是越來越皮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向暖太‘仁慈’了,他就早該對下手的。
不想再被給挑釁,他把人直接送進了檢查科。
兩人這邊你儂我儂,那邊就有人拍了鹿抱著向暖進檢查室的照片。
然后找到孫舒落的微信發了過去,“落落,我今天來康寧做檢查,你猜我看到什麼了?鹿陪向暖去做檢查,向暖就跟沒長腳似的全程都讓鹿抱著。
也是真有能耐,下午剛和江衍去賽車,晚上就能讓鹿抱著去檢查,你那麼單純,能逗得過這種心機婊才怪!”
孫舒落盯著屏幕上異常親的向暖和鹿,強迫自己淡定。要的不過是鹿妻子的名分,鹿喜歡誰和無關。
只是,向暖,既然和江衍有了牽扯,那就別再攪和鹿的關系了,兩個都想要,是不是就有點太貪心了?
那邊似乎沒察覺出孫舒落的不對勁兒,還在一個勁兒的喋喋不休,“要我說,你就該拿出你作為正宮的架勢,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你該清理就清理。”
孫舒落也覺得自己窩囊,明明有鹿家父母的支持,兩家做基礎,為什麼要委屈。已經警告過向暖了,是向暖自己得寸進尺。
冷聲問道:“我該怎麼做?”
微信那邊的人說道:“你和鹿之間本沒有問題,那麼問題就是出在向暖的上。那麼你們之間的這個障礙沒有了,是不是別的事就都順理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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